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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嗯……會被發現……啊!」左司直把頭埋在齊恕肩上,羞臊得咬住齊恕的肩膀。

好不容易走到門邊,齊恕拿腳一勾將門合上,然後把左司直抵在門板上,抵著他的額頭喘粗氣。

「別咬……嗯……太爽了!我要你!」感受到左司直菊穴的高潮縮,齊恕一把吻住左司直的唇,撕咬啃噬,吃著他嘴里的津液,輕咬著他艷紅的舌頭,下面更是一刻不停地弄,直把左司直生生射。

「啊!啊啊!!好大!不要了!哥你好猛!我……啊!」左司直已經口不擇言,雙眼泛白。

「哦!哦!嗯……」齊恕橫沖直撞,終於射了,但還不滿足,拿起左司直的手揉揉自己的奶頭,覺不夠,又放低左司直把自己的奶頭喂進左司直的口中,「咬、咬住它!啊!對用力!啊……」

然後齊恕抱著左司直咬住自己奶頭的頭一個旋身,自己抵在門板上,將雙腿纏上左司直的細腰,一手扶著左司直半軟的肉棒進入自己,「快,兩邊都要~相公~」

聽得齊恕一聲相公,左司直一個激靈,半軟的肉刃瞬間脹得發紫,扣住齊恕的腰,學著他干自己的模樣干他,並仰頭尋到齊恕誘人的唇一口咬下,狠狠吃進嘴里。

「啊啊!唔唔……」齊恕上下兩口都被狠狠堵住,恨不得融化在對方身上,兩手摟緊左司直的腰,將自己胸間鼓起的兩點與左司直的對准摩擦。

「再、再叫……」左司直放開齊恕的嘴,抵著他的額頭重重喘息,身下一抽一抽既緩且重。

「相、啊~~好舒服……我好熱……相公快澆滅我~啊~快來嘛~~」齊恕見身下又是一陣亂撞,心里不覺好笑,老處男果然好哄,輕輕一哄便為自己解那燒心之癢。

「干!干死你!娼婦!騷娘們干死你!」左司直一個激動,平日里的禮義廉恥也不要了,一口一句臟話,干了一會又將齊恕放倒在桌上,學著以前見過的同僚干青樓小倌的模樣,將齊恕的雙腿扛在肩上大開大合干。干了一陣又將齊恕拉起,背對自己扛起他的一條腿,站在地上一邊親嘴一邊干,然後又是自己坐在桌上,齊恕背對自己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任自己搗穴,真是好不快活。

「哈啊……啊!好厲害……奴家好喜歡相公~」齊恕沒想到左司直這么持久,被干得嬌喘連連,「哦……又大了……相、相公~奴家怕……啊哈……萬一破了怎么辦……啊啊啊!!好熱……好爽……啊啊、不要了……奴家要、要尿了!啊啊啊啊!!」

「呵……尿吧……我想看你尿,想看你給我哭!」

「啊啊啊!你好狠的心!哦……不要……唔……」

左司直堵住齊恕的嘴,以小孩把尿姿勢干著齊恕。「噓賤人,啊!你真緊……」

「哦啊!!!」一股騷味水柱噴涌而出,齊恕被丟在尿水上如破布娃娃。

「呵,賤人,不知被多少人操過,我呸!」左司直穿上衣物揚長而去。

齊恕伸舌頭舔了舔身下的尿液,眉梢上翹,露出妖冶的樣子,輕輕一笑。

回到府中已是月過中天,聽了聽正院喧嘩淫靡的聲樂,齊恕知道定是嚴台在與其姬妾或者豢養的公子們狎戲雲雨。

齊恕回了屋。將自己從里到外洗了個干凈方才入睡。

第二日,嚴台沒等齊恕乘轎去了大理寺。齊恕自己隨後走了過去。

齊恕被使喚著,認真做著左司直指派的事。

齊恕當然知道嚴台把自己丟在這里不是為磨礪自己,只是遂了自己的意隨便給自己安排個一官半職,而在這里自己根本沒有出頭的日子,齊恕自然不敢妄想自己能通過廢寢忘食工作得到他人賞識而步步高升,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

大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