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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她喃喃的念著,似有思若無思。

『喲,別這樣子說嘛,來日方長何必去日苦多咧?』我忙著逗她開心。

「女人和女人,或許真是去日苦多吧……」

『那你換個男人不就來日方長啰!』

「貧嘴!」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瞌著牙,在杯觥交錯間醉入夢鄉。

也許是酒喝多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咱們才被電話聲吵醒。在地板上睡了一個晚上,有點頭痛脖子酸,腦袋一片迷迷糊糊的聽著lesbi講電話。

人是蠻有意思的,經常當面說話是一種語調,拿起了電話馬上就不一樣。

只聽到她抓著電話不放,一直在撒嬌,聽得我雞母皮落滿地。原來是lesby在忙,說今天不能陪lesbi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她們兩人一夜未見就開始情話綿綿,害我坐在旁邊忙著找地洞。

撐了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她掛了電話,兩人想一想似乎沒什么事情好做,我就拉她去學校人工湖偷釣魚去。

兩個人很愉快的在湖邊聊天,然後一面對其它的情侶們指指點點的。我帶了一個高倍數的賞鳥望遠鏡,沒想到女生也愛看人抱抱親親,甚至連她都會搶著要拿望遠鏡來偷看。

我弄了兩副釣竿,一人用一枝。還好學校里小魚很多,隨時都能拉個一兩條魚上來,又有情侶可看,時間一下子就打發掉了。

咱們釣魚的人有個不成文的說法,叫做《肉腳定理》。意思是說不會釣魚的人通常都釣的比較大,也釣的比較多,這個奇怪的定理幾乎百發百中。這回釣的魚,兩個人加起來不下二十條,就只有唯一的一條兩斤重的是lesbi釣的。其它的魚都細瘦而干癟,只能丟回湖里放生。

lesbi樂得半死,不斷地在向我臭屁說她有多厲害。

話說回來,都是小魚也就罷了,釣了條兩斤重左右的,放生又覺得可惜,不放生又不曉得該怎么辦。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到我宿舍樓頂烤來吃。

我在學校是住學生宿舍,四層樓高,樓頂可以上去,以往大家常三不五時在上面烤肉。所以我就和她兩人到校門口的便利商店,買了些用具,兩人在樓頂烤肉賞月。喝著冰涼的啤酒,真是悠閑。

「咦,你看那邊……」她很興奮的用手指著隔壁棟的宿舍。

『什么東西呀?』我沒會過意來,東張西望的。

「你瞧那間寢室里在做什么?」

仔細一看,天吶,兩個光溜溜的人在床上扭動。

『等我一下。』我忙著沖到樓下拿了兩台望遠鏡上來。

於是兩人兩台望遠鏡,目不轉睛的看著。

那是位於對面二樓的寢室,寢室有四張床,分成上下兩鋪。其中一個靠窗的上鋪,躺著兩個人。他們很小心,拉起了宿舍的百葉窗,偏偏百葉窗的葉子又是拉成斜斜往上的,所以咱們由樓頂往下看去,正好看得一清二楚沒被擋著。

對面那棟寢室與我現在這邊相隔約三十公尺,用卅二倍的大型望遠鏡來看,簡直如在目前,纖毫畢現。

我望遠鏡拿上來時,他們才剛脫完衣服。兩人光溜溜的在床上,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住地吻著那女的。不一會兒,好像那女的有點等不及了的樣子,用手按著那男生屁股往她胯下送去。漸漸的,那男生的動作愈來愈大,那女生也把兩只腳卷在那男生的腰上。

大概才三分鍾吧,正好是我抽完一根煙的時間,他們就沒有了動靜。差不多停了卅秒鍾,那男生的身體離開了那女的,然後他的頭一路往下,終於埋在那女生兩腿之間。

我忙著再點一根煙,胡亂的喝了口啤酒。偷看別人的心情,讓人心臟衰竭、口干舌燥。

此時那女生兩根雪白的大腿,正夾著那男生的臉,她的手也緊抓著那男生的頭發。然後她的腰部開始弓起來,像似蜷曲著的蝦子一般。最後,她的腹部似乎開始不自主的收縮,終於兩人的動作又回復平靜,那男的起身拿起衛生紙,兩人一起清理著身體。

『呵,真快吶!』我放下了望遠鏡。

「是呀……」她緊咬著嘴唇。

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卻把她嚇到,整個人跳了起來。

『唉喲,別緊張啦,咱們坐著喝喝啤酒吧!』

「嗯……」

兩人肩並著肩坐在一起,抬頭看著天空,晴朗的月光讓星星都躲了起來。酒精催化著方才激|情的場景,呼吸都感到停滯。

竟然和一個女生一起偷看別人zuo愛,臉有點熱熱的,不大敢看她。

『臉好熱唷……羞羞臉說……』我忙著想要化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一面說著一面抬起手來,想要用手遮著臉一下。

不料人太緊張,手抬起來時竟然打到她的眼睛,「唉喲……」她抱著眼睛揉著。

『真對不起……』我忙著抓著她捂著眼睛的手,想要幫她揉揉。抓著的手,卻如觸電般讓人一震。

她的左眼已經濕轆轆的,十分疼痛的樣子。

『乖,不哭唷,會丑丑……』忙著哄她,看她怪可憐的,不禁低頭下來,輕輕的吻了她眼睛一下。

「欺負我……」她舉起右手做勢想打我一下,卻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被我握著,溫軟滑潤,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夏夜沁涼如水,炭火將熄,兀自燃起暗然余燼。若有似無的微光,撒在她的臉上,夜色卻像層薄紗似的,讓我看不清楚她的面龐。一陣夜風吹來,將熄之火為之一亮。她臉上尚未褪盡的淚痕,耀然如寒夜之星。

好美啊,我由心底贊嘆著。

握著她的手,輕輕拿起來,放在唇前一吻。她默然注視著暗暗余燼,不知想些什么。輕輕的,我由背後摟著她,吻著她的頭發,吻著她修長的脖子,吻著她的耳朵,聞著屬於她的淡淡體香。不知何時,圈著她腰的雙手,已俏然往上,恣意的撫摸著她的酥胸。

「嘶」的一聲,我踢倒了炭爐邊的啤酒,澆熄了殘火,夜色又一點一點的將兩人圍繞。

她微張著雙唇,半閉的眼,似磁石般的吸引著我吻上了她。不安份的雙手,也趁隙撩起她的上衣,伸了進去。那遺忘許久的感覺,又透過指尖傳了回來。

此時的我,已不是未開世面的小孩子了。指尖若彈奏著輕柔的樂章,在她飽滿的雙峰上流動著,一圈圈的滑向那山峰的最高處。四片交纏著的嘴唇亦不曾片離,任憑她小巧的舌頭在我唇間,吸吮著男性給她的激|情。

溫香在懷,軟玉在握,那是好久前的事吶!當那激|情的雙唇不再糾纏,我已埋首她胸前,貪婪而忘情。由胸前到腋下到小腹,到她腰側,留下片片唇印。

夜黑而火盡,但她雪白的皮膚在月光照耀下,如綢緞般光滑而細致。可惜是在宿舍樓頂,衣衫不能盡褪。當我伸手到她褲子里時,桃源之處早已流水淙淙,她夾緊著瞼腿,很吃力的扺擋著即將滅頂的激|情。

「不要吧……求求你不要進來……」她發出了哀求般的囈語。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女生在這種激|情中竟還能反悔:『為什么?我做得不好嗎?』

她搖搖頭:「我不想對不起她……只好……對不起你……」

『我曉得了……』荷爾蒙驅使著我奔向激|情,理智卻讓我不願意去逼迫她:『那……我不與你zuo愛就可以了唷?』

「嗯……」她點點頭。

『我曉得了。』

也許是賭氣吧,放在她小褲褲里的手指,竟直接破門而入,換來一陣輕呼。汨汨之水,如溫泉般涌出,連手指都能感受到一股股暖流,像雨滴般的流下。她忘情地咬著我的脖子與肩膀,不敢發出令人暇想的聲音。我則用手指不斷的劃著小圈圈,想要看她是否撐得下去。

不一會兒,桃源之處由緊變松,她緊咬著唇,把我抱得緊緊的。『是時侯了吧?』我暗想著,倏然之間她叫了出來,身體不住的抽搐,我手指彷佛被吸進去了般,讓她緊緊的夾著。

她僵硬了一會兒,終於撐不住,用手抓著我的手,示意將它拿出來。我很俏皮的,把沾濕了的手指拿去塗她胸前,可惜她已無力反抗,不住的發抖。

抱著慵懶而無力的lesbi,下腹翻騰的欲火卻無處傾泄。順手拿起不很冰的啤酒來喝,卻已苦掉,難以入口。

「謝……」她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對我說。

『呵……』我吻了她可愛的鼻子一下。

「要不要我幫你?」她很好心的問著。

我搖了搖頭,看她都已虛脫,想幫我也只能是隔靴搔癢罷了。等她休息好,也差不多過了半小時,焚身欲火已然消退。她直起身來,我幫她把凌亂的胸衣扣好,不忘順手牽羊,又摸了一把。

各自回家之後,室友一看到我,就笑了出來。原來我身上咬痕不少,恐怕夏天也得穿高領的衣服才遮得住了。

也許人就是有所謂的犯賤傾向吧,愈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愈想得到。lesbi這到口的肥羊,竟然讓她全身而退。竟然又由於天黑,連她穿什么顏色的內衣都看不出來,實在有點損失慘重。但,也讓我對她開始產生暇想。

〈7〉

不曉得是否因為太多的性幻想,讓我成天都想著lesbi。想著她的聲音、想著她的模樣,也想著她的身體。

隔了幾天,終於讓我逮到機會,因為她有專題用的程序不會寫,需要我的幫忙。我是讀計算機的,別的不大靈光,寫程序可就沒什么問題了。

在那龜速計算機的年代,想做大型數學計算,只能往計算器中心去預約超級計算機。偏偏超級計算機用的人一多,跑的速度也才和兔子差不多。lesbi有一個chaos(混沌)的題目,把她超級計算機的使用時數耗光了,所以想要向我借賬號來用。

但是我雖然是讀計算機的,偏偏都只在所里使用工作站,連超級計算機長什么形狀都只看過照片,更別說會有它的賬號了。但是我是個愛面子的獅子座男生,怎能輕易投降!所以我就和她說,我幫她用匯編語言寫一個專門算chaos的程序好了,或許跑來不會輸給超級計算機。

匯編語言是一種最低階的程序語言,用它來寫程序,速度經常可以快過用其它語言百倍以上。但是它的程序代碼不像高階的程序代碼,連一加一等於二這種芝麻大的小事,都要用好幾行程序代碼,以計算機實際在運作的方式來寫。當然了,寫這種程序要花的時間,也比使用高級語言多一大截。

與她商議了半天,兩人決定我去她宿舍幫她寫程序,她則負責三餐、飲料以及零食的部份。於是我打包了一下,收拾了些磁盤與參考手冊,第二天就到她宿舍動工了。

記得在那石器時代,由於芯片價格昴貴,所以個人計算機里面除了中央處理器之外,還有選購芯片,叫做「數學處理器」這種東西。現在時代比較先進,這些數學處理器都已經內建在中央處理器里面了。但是它所使用的指令,依舊與一般的指令有點區別。

這回我就是找了本手冊,用這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