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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青年只有些好奇地看著眼前神秘又強大的男人小聲問了一句道,

「那個,我就隨便問問,您可以不用理我,蔣先生……你和聞楹是怎么認識的?是工作方面的朋友嗎?」

「恩?我和他認識很久了,不是工作,私人關系,他是我男朋友。」

一點都不避諱地就這么直截了當地回答了,蔣商陸的直接也讓明明有點心理准備的季從雲也差點被嗆住了,而偷偷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聞木頭你這小子我真是沒看出來啊,仔細想想又有點為自己好友而高興的季從雲只點點頭,這才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著道,

「……挺好的,就是我有點沒想到世界能這么小……也難怪你剛剛老提他……不過聞楹雖然不怎么愛吭聲,但真的是個對別人都很好的人……唉,就是……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他再見上一面,有點想找這小子打牌了,以前我們在部隊里就這么些消遣,他明明沒興趣還一直陪著我玩,傻乎乎的……」

「一定會有機會的,不用擔心。」蔣商陸低著頭朝紙上寫著東西一邊笑一邊回答。

「恩。」季從雲也笑了。

時間在這樣緊張的交談中飛快地結束,第二天一早,整整一夜沒睡的蔣商陸臉色不太好地站在窗口調整了下自己的袖扣,等轉過身看了眼床上已經被他弄暈過去的季從雲後,他俯下身把青年輕輕地抱了起來,又拿上自己的東西漫不經心地下了樓。

當在樓底下看到已經在車里等著的陳珂的時候,蔣商陸嘲弄地勾起嘴角把懷里的季從雲給放到了他的車後座,接著他站直身體彎下腰敲了敲陳珂的車窗,又對著里頭臉都扭曲了的陳少一臉回味地故意來了一句道,

「我很喜歡,就是好像有點太愛哭了,嬌貴又脆弱的植物也許就是這樣吧?陳少看來很會養花草啊,有空再多澆澆水吧,皮膚摸上去的感覺真不錯。」

說完這話,蔣商陸也不顧陳珂臉上的猙獰的不得了的表情就笑著走了,像陳珂這樣性格有問題的人在他看來簡直渾身都是破綻,偏偏他那個親爺爺還放心把他放在人前給自己留下後患。

而想到那個被自己刺激的過了頭的陳珂接下來可能會有的那些過激反應,提前已經和季從雲打好招呼但難有些不忍的蔣商陸就自嘲地抿了抿蒼白的唇角。

他的心也是越來越狠了,拿無辜受害者的命當籌碼瞎算計這種事,以前的他都不一定干的出來的,但現在也是閉著眼睛說來就來了。

等哪天聞楹真的知道了自己背著他做的那些事,又知道他這么對待自己的戰友,是不是還能和從前那樣斬釘截鐵地說出一輩子都不會責怪他,能相信他,原諒他,珍惜他的話呢?

蔣商陸一點都不敢往下細想,但他確實很在乎自己在聞楹心里的形象,也無比畏懼失去他摯愛的青年。

只是很多時候他也有著許多屬於自己的身不由己,哪怕他想要逃離,卻還是深陷在其中,不得掙脫。

這般想著,熬夜熬得筋疲力盡的蔣商陸只抽著手上的煙發了會兒呆,想了想還是打算趁著時候還早,先去把自己手頭的工作給匯報了比較好。

前門外的獨一處,各色餡料的籠屜燒麥就是店里最大的招牌,蔣商陸在二樓自己找了個沒什么人打擾的位置坐下,點了茶水燒麥還額外要了兩份准備帶回去給現在應該還沒起床的鄧桃和一品紅。

做完這一切他坐著喝茶等了大概十五分鍾,然後伴著拐杖的擊打聲和一個左右腳不太穩的腳步聲,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先是把一籠熱騰騰的翡翠燒麥給放到桌子上,又彎腰坐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