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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蔣商陸,為了能讓自己顯得沒那么失禮也裝模作樣地沾了幾滴酒才抽身。

只是他這人就算是喝酒,也從來只在睡前稍微喝點紅酒幫助睡眠,黃白那種傷肝傷身的,一心還想多活幾天的他是一點都不會去碰。

偏偏今天這些居心叵測的人硬是要他給個面子喝點,還曖昧地找了個乖順懂事的小男孩硬是賣弄著風情要拉著他的手喝。

只是看這小孩畏畏縮縮的樣子,也能猜到自己在旁人眼里到底是個什么不堪入目的恐怖形象,而想到這兒,坐在黑暗中的蔣商陸只搖頭笑了起來,又在隨手揮開男孩那軟綿綿的身體讓他遠離些自己後,直接就把茶幾上的一杯白的都給痛快地灌了下去。

「都差不多得了,你們自己慢慢喝吧,那個聞天明繼續幫我盯著點,我先……走了,陳老指不定晚上找我還有事。」

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就慢慢地站了起來,蔣商陸一搬出陳永明的名字來這些人也不敢再說話了,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平時比誰都架子大的男人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把自己放在茶幾上的眼鏡拿起來帶上,又緩步走出了包間。

只是等出來之後,渾身上下都是一股酒味的蔣商陸立刻就感覺到夜風很涼,胃里在燒的痛苦,偏偏他這人一直都怪嬌氣的,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就立刻覺得自己有點頭疼了。

而就在他站在黑暗中思索著該去哪兒打一輛合適的車的時候,皺著眉的蔣商陸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身後好像有兩道或者說三道很輕的腳步聲在靠近自己。

當下就出於防備意識就把手抬了起來,一朵朵黑色的罌粟花從土壤中洶涌生長出來的恐怖聲音剛剛響起,另一種奇異芬芳的花香味也順勢充斥在他的鼻端,兩種同樣霸道囂張的植物通過最原始的力量產生的野蠻碰撞更是把周圍的氣氛都弄得有點緊張恐怖。

可因為酒的作用所以今天的反應格外有些遲緩,被兩到三個來路未知,其中有一個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人合力攻擊,又提前被故意引導到了這么黑漆漆的地方,眼部神經損壞嚴重視力相當糟糕的蔣商陸最終還是在慢了一步後被一個人鎖住手拉到了自己懷里。

而還沒等冷下臉的蔣商陸想好自己到底要不要直接用吞並這種他所不喜的方式來攻擊這個人,他卻忽然感覺到身後的那個人一把抱緊了他的腰,緊接著又俯下身用手勾著他的小腿就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而到這種時候,表情瞬間僵硬,又在抬頭的瞬間被一件外套干脆蓋住臉的老蔣同志,要是還沒反應過來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是誰的話,那他也真是白活了這么多年了。

「……聞楹?」

「恩。」

青年冷冷清清的聲音回了他這么一句,一副很淡漠的樣子反倒讓人有些不好琢磨他的心思了。

而當下因為酒上頭所以有點迷糊的蔣商陸只能任由著青年就這么抱著被蓋住臉的自己,一步步走出巷子的黑暗,可在察覺到沉默的青年始終溫柔地護著自己的腰的時候,緩緩閉上眼睛的醉酒男人還是聲音略顯沙啞地問了一句。

「……你現在這是在干什么?」

這個問題問出口,聞楹許久都沒有回答他,他已經連續消失了好幾天了,蔣商陸每天都在想著他的可能會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