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不好。」

凱爾聽見了自己夢想破碎的聲音。

安德烈摟著人類軟軟的身子嗅他身上的味道：「再來一次嗎？」

凱爾咬牙切齒地拒絕：「我……我懷孕了！」

龍不以為然地聳肩：「我可以用龍的力量包裹住孩子。」

人類氣得牙癢癢，胡亂抓著滿桌的試劑往安德烈身上撒。

「都說了對孩子不好……」龍無奈地笑起來，溫柔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凱爾，和我走吧。」

凱爾掙不開龍的桎梏，張嘴對著安德烈的手腕咬下去，可龍的皮膚上涌起細細密密的龍鱗，硌得人類滿眼淚花。

「該死的惡魔！」凱爾捂著小腹後退了幾步，「這是我的孩子，和你沒有關系。」說完拎著空空的試劑瓶跑了出去。

龍緊隨其後，慢吞吞地跟著人類，在他被石塊絆倒的時候把他摟進懷里，凱爾摳著安德烈手腕上鱗片氣急敗壞地掙扎：「邪惡的龍啊，就會誘惑人類！」

龍不承認，環著凱爾的腰親吻他濕熱的嘴唇：「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

「不可能！」

「你先解開衣扣的。」安德烈一邊吻著凱爾，一邊幫他回憶，

「啊，狡猾的惡魔！」人類被親得氣喘吁吁，「我一定要戰勝……戰勝你！」

然後他就因為缺氧暈了過去。

安德烈沒有把凱爾帶回自己的洞穴，反而把他抱回人類的村庄，好奇地打量他堆滿稀奇古怪材料的屋子，甚至還看到了一兩顆龍的牙齒。

凱爾幽幽轉醒，摸著小腹喃喃道：「我真的懷孕了嗎？」

安德烈點頭：「龍的感覺從不會出錯。」

於是凱爾的夢想徹底破碎了。

「再來一次嗎？」龍走到床邊，掌心覆蓋在人類的小腹上，凱爾感覺到有溫熱的力量包裹住了自己的腰腹。

「卑鄙的惡魔。」他拒絕了安德烈的觸碰。

「我感覺你也想要。」龍不為所動，手探到凱爾衣衫下，掌心摩挲著微涼的腿根。

凱爾拼命拽開那只手：「你又在誘惑我！」

「我成功了嗎？」安德烈與凱爾額頭相抵，低低地笑起來。

人類微微一怔，龍的手趁機探到花穴邊，指尖抵著軟軟的花核用力一按。凱爾眼眶瞬間紅了，抓著安德烈手腕的手跌落在床邊。

龍變本加厲，捏著小巧的圓核拉扯，凱爾腰軟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全憑安德烈摟著才勉強坐在床上，急促濕熱的喘息噴灑在龍的頸窩里。

人類感覺到自己又要被惡魔誘惑了。

「舒服嗎？」龍舔著凱爾的耳垂，用指尖刮了刮圓潤的小核。

凱爾嗚咽著仰起頭，綳直雙腿難耐地喘息，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然後龍把人類白嫩的身體從衣袍里剝離出來，親了親他微微發抖的腿根。

「不要……不要摸了……」凱爾低下頭看見安德烈的手指按著花核忍不住蜷縮起來。

龍用指腹磨蹭潮濕的小核：「真不要？」

人類舒爽地立刻改口：「要……要摸！」

於是凱爾又被蠱惑，鑽進了惡魔溫暖的懷抱，龍將腫脹的性器埋進緊致的花穴，緩緩挺動，人類舒舒服服地趴在安德烈的肩頭，覺得自己懷孕之後龍出奇地溫柔，於是忍不住摸了摸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