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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一點也不矜持,叫得特別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他操得發騷發浪,殘酷的現實卻是他給我開了苞。估計元琪少用前面的零件,操起來一點章法都沒有,只知道玩命往里面捅。我給搗鼓得特別疼,痛得渾身都沒了力氣,手腳都在打顫。

好在元琪沒有操太久,搗了兩分鍾就一泄如注了。他也不肯抽出來,死死地抵在我屁眼里全射了進去。

元琪射出後躺在我旁邊,臉上露出又害羞又滿足的表情,死死地摟著我不撒手。

我痛得渾身汗如津出,懨懨地躺在床上,腰都在打顫。剛被莫名其妙地開了苞,給他汗津津的一抱,口氣自然不好:「撒手。」

「不放,」元琪抱得更緊,空出一只手來摸我的屁股,「先生的屁股真好,吸得我好舒服。」

我被元琪一摸,真正是蛋疼菊緊,正要發火,轉頭看見元琪眼神都變了,立馬知道不好,也顧不得臉面:「可不能再來了,我里面痛得厲害。」

但是元琪根本不聽,已經把我翻過去趴著,摸著我的屁股又壓了下來,雞巴順著剛剛開苞的屁眼又捅了進去:「我早就想這么干先生了,先生讓我那么傷心,我不會這么輕易就饒了你。」

我痛得特別慘地嚎了一聲。

元琪卻像是受到了鼓勵,更是興起,雞巴在我屁眼里彈跳著又脹大了一些,抱著我的屁股就開始混亂抽插:「我今天操死你這個小騷貨,小賤蹄子,讓你裝大尾巴狼,賤貨,賤貨。」

我沒想到我也有今天,讓一個人盡可夫還被自己操過好多次的男妓給開了苞,身心俱痛,又羞又惱:「別,別干了,好痛,啊。」

偏偏元琪根本不理解我的痛楚,騎在我身上得意地扭動著小腰,聳著屁股讓雞巴更深更狠地干著我:「叫哥哥,快叫我哥哥,說騷弟弟屁股癢,求好哥哥捅屁眼。」

我被一個賣屁股的男妓開了苞已經夠丟人的了,還讓我說那么丟人的話,當然打從心底里排斥,就強忍著痛,不肯叫,疼得滿身滿腦門的冷汗。

元琪見了,越發發狠地操我,小腰騎在我身上給裝了小馬達似的,啪啪啪,啪啪啪。

我疼得實在是太厲害了,忍不住啞著嗓子求他:「你輕一些,哎喲,我疼。」

元琪見我真是疼得厲害,動作緩和下來,但嘴上還是不肯饒人:「那你叫我大雞巴哥哥。」

屁眼都給操開花了,我也端不起架子,趴在床上特別認命:「大雞巴哥哥。」

元琪從背後抱著我,抽插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我一遲疑,屁眼里的雞巴就又凶狠起來,只能認命地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6、攻受相殘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趁元琪還睡著,我偷偷摸摸地溜了。

出了門真是越想越悲催,給人上了,沒地兒說理,一早忍著痛偷偷溜走,跟做賊似的。

頭幾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好意思去看醫生,看醫生怎么說啊,說給人爆菊了,想想都丟人。單位又忙,不好請假,也不是領導不好說話,但請假怎么說啊,說給人爆了菊花疼,這話說完估計單位也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