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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老遠孫景岩就看到了典信皺著眉揉搓著自己的鼻子。

典信有過敏性鼻炎,以前沒事就愛揉搓兩下鼻子。自從兩人同居之後,孫景岩就在這方面有意無意的集著各種治療方法。

在家里多擺幾顆綠植,隨手給他備一個暖水袋,每周五提前回家做一次大掃除,幾年下來典信的鼻炎好了很多,揉鼻子的毛病卻是留下了。

可能典信自己都沒注意到,每當他遇到疲於應付、甚至十分厭煩的人或事時他就會下意識的揉鼻子,就像是粉塵鑽了進去勾得人直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一樣。孫景岩一直覺得這習慣就是那陣一直在典信耳邊念叨讓他好好娶個姑娘老實結婚還不斷給他介紹相親對象的二姨媽給鬧的。

對面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看著典信揉鼻子貼心的遞了一張紙巾過去,在典信微笑著道謝的時候男人一把抓住了典信的手,指尖以一種孫景岩再熟悉不過的色情方式不斷挑撥著典信裸露在外的小臂。

孫景岩看著典信的表情攥緊了拳頭,他的小點心不樂意了,受委屈了。

還沒等典信翻臉,孫景岩就猛地沖了進去,揪起對方的領子毫不客氣的對著對方的肚子揍了一拳,腰帶上的飾品刮蹭著手背拉出一條讓人驚心的口子。

典信上前攔住孫景岩,站在兩人之間對著一臉錯愕的中年男人說道:

「感謝您的賞識,不過我沒有跳槽的打算。同時我抱歉我的男朋友打了您,由此產生的一系列用我們全額賠償,最後我還是不得不補充一句:你活該!」

說完典信拉著孫景岩向停車場走去,一路無話。

車里的氣氛冷硬的讓人心虛。

「小點心,他是不是那個挺重要的客戶啊。」

「孫景岩,你草粉嗎?」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車里的氣溫迅速升高。兩個人的一個對視,就像火星一般點燃了周身的空氣,兩人猛地抱成一團,牙齒相撞的悶響聲被衣物撕扯的聲音所掩蓋,唇齒交纏,幾乎想要吞噬對方的欲望在糾纏間互相壓制。

典信的襯衣掛在臂彎,袒露的胸膛被孫景岩留下一個泛紅的牙印,踩掉的褲子被甩在後座。孫景岩將典信壓倒在放倒的靠背上,狠狠的占有一個人的欲望幾乎要將自己逼瘋撕碎,而典信還不要命的大張著雙腿不斷用暴露出的緊致私處摩擦著孫景岩青筋暴起的赤紅欲望。

典信攬著孫景岩的脖子,一條腿高抬起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孫景岩眼中壓抑的即將噴泄而出的欲火,另一條還掛著褲腳的腿抬起用膝蓋碾壓著那根炙熱的欲望,嘴唇相觸,互相摩擦著將最原始的欲望傳遞給對方,「操我…孫景岩…操進來…」

孫景岩的腦中一陣轟鳴,捏在手里的潤滑劑啪的一聲被砸在車窗上,在上面留下一片四散的透明粘液。

頂在胯下的那條大腿被按到胸前,熾熱的硬物毫不留情的頂進緊致的穴道,被整個貫穿的撕裂感讓典信驚叫出聲,指甲抓撓著孫景岩的後背留下一道鮮紅的抓痕。

「操我…用力…孫景岩…」典信的一只手緊緊勒住孫景岩的後頸,胸膛渴望著貼向孫景岩崩起的結實肌肉。汗水沿著孫景岩的脖頸滑落,炙熱的一滴崩落在自己的胸口,燙的典信心臟發緊,他看向孫景岩的目光痴迷,不受控的舔舐啃咬著孫景岩汗水滑落的軌跡。

孫景岩一手按上典信的胸口,五指大張按壓著對方的肩窩,發力的手背崩裂了剛剛止血的傷口,鮮紅的液體沿著指縫滴落在典信的肩窩。血液的味道瞬間勾起了男人殘暴的占有欲,頂入抽出的力道大得讓典信止不住的落淚,粗長的性器撐開穴道朝著腸道深處肆意頂弄,五臟六腑翻攪著像是被操移了位,典信閉上眼睛抱著孫景岩不斷扭動著腰身。

「睜開眼睛,典信,睜開眼睛看著我是怎么操你的。」

兩個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與大腿相連的軟肉上,卻還不滿足的想要跟著中間那根烙鐵一樣的硬物擠進那個被撐的發白的緊致穴口。

「孫景岩…快…再快點…操死我…操死我……」

「干!」緊致的甬道裹得孫景岩理智全無,他看著典信的臉激烈的運動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幾乎將兩個人逼瘋。

昏暗的地下停下場,一輛吉普車緩慢的駛入,大燈掃過角落又向深處駛去。角落里的轎車顛簸不止,車內的兩個人在燈光掃過的瞬間同時綳緊了神經。緊緊縮的甬道被更加迅速的律動強硬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