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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玉(H) 亂作一團 1206 字 2021-03-04

一手扒開她的兩片陰唇,一手對准那挺立的小陰核就打了下去。啪、啪、啪、只打了三下,就看到一束淫水從口噴射而出,蘇權仍沒有停手,又打了十來下,每次手掌落下都能漸起一片水花,穴內也是越來越緊,蘇權也不再隱忍,用盡力氣夯操,終於在低沉的吼聲中如數射在淺煙穴內。

床上一片狼藉,蘇權躺在外手一動不動,劉氏也沒臉叫下人來拾,見淺煙貼牆昏睡過去,自己也泄得兩腿發軟,所性直接躺在兩人中間一道睡了。待到劉氏睡著,淺煙悄悄伸腿越過劉氏,把蘇權又往床邊踢動些許,又將手放在夫人一只奶子上揉了兩下,才心滿意足的睡去。蘇權眯眼看著自己與妻子間一拳寬的縫隙,無奈地想:算了,不和小娘們兒一般計較,反正我才是正頭夫君呢。

08、第八章遇故人酒樓請宴

「夫君,夫君!」迷蒙中感覺有人扶著自己的肩頭搖晃,蘇權睜眼一看,見是張秀,愣了一下才想到方才不過是夢回往日,佳人已去,眼前這人是自己新娶的續弦。見她眼睛有些紅腫,似是哭過,不由地問道:「怎的了?你哭了?」

張秀聽罷低下頭去,小聲說:「方才好大一陣風,不小心迷了眼,不妨事的。眼看就要到家了,故爾喚醒夫君,還望夫君莫要怪罪!」

見她不肯直言,蘇權還當她是剛別了兄長心中不舍,也沒再追問這馬車門窗皆在,哪里吹得進風,只是握了她的一雙小手柔聲安慰,不料張秀反倒哭的更加委屈。待到車停,見她還是哭個不住,便將人抄在懷中一路抱進卧房。一邊是懦弱無情的哥哥,一邊是溫柔體貼的夫君,是個人都知道哪個更好,張秀徹底死了早先的那份心,一心一意的與蘇權過日子。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轉眼間已過一年。自從蘇權捐了個官身之後,因著為官不商,家中的買賣商鋪明面上全都轉賣他人,其實不過兜了個圈子,還是拿自家人手里,這等事家家如此,倒也算不得什么。這六年間,陸續又有商家農戶前來投奔,自發成了隱戶,又是一份入。蘇權俸祿雖然不多,身家卻是更加富足。

張秀本是小戶之女,見識閱歷皆被身份所限,幸好本身聰慧,嫁進蘇府後隨著婆母操持家務進境頗快。這一年來,張秀待如玉和蘇澤猶如親生母子,兩個孩子也與她日漸親密,蘇權都看在眼里,夫婦二人每日都是郎情妾意、蜜里調油。

這一日恰逢端午,如玉鬧著要上街游玩,蘇權對兒子總是板著一張臉,對如玉卻是眼珠子一般呵護有加,是以午睡過後便帶了如玉上街。五月的天氣已見暖意,街上行人如織、商販雲集好不熱鬧。蘇權抱著如玉,身後跟著貼身小廝雲姜,一路走走停停,隨意買些玩意兒逗女兒開心。猛然間聽到有人喚他表字,回頭一瞧竟是故人。

來人是白明山,字志清,本也是平谷縣人,數年前調往外地為官,是蘇權原配劉氏的嫡親表兄。白明山年長劉氏八歲,幼時被一位路過的道士批命:『宜早婚』,所以十六歲剛滿便娶了妻,同年就有了長子。按說此番相見,白明山哪怕不是歡喜也不該怨恨,可錯就錯在他自小疼愛表妹劉氏,長大後更是對她有了男女情思,無奈婚姻之事父母為大,被迫早早娶妻生子。再後來劉氏嫁入蘇家、夫妻感情深厚,白明山心里郁郁,又無處訴說,狠心報請外調,哪知他走了不到一年,劉氏便香消玉隕。這時再見到蘇權,白明山面上有說有笑,心里卻恨不得掐死這喜新厭舊的賊人才好。

「原來是表兄!」蘇權將如玉交給雲姜抱著,對白明山一揖,說:「數年不見,表兄風采更勝當年,想必是官運亨通啊!」可憐蘇權並不知曉白明山的一往情深,此時是真心實意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