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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玉(H) 亂作一團 1184 字 2021-03-04

人當初教授之法,三長一短的吹了起來。

哨聲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會,別院下人便尋了來,查問原由。成良頗為機警,只說是小憋悶,隨便吹來解悶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請見,進了屋去,瞧見蘇澤坐在窗邊,一副百無聊賴之相把玩著手中鴿哨,並時不時吹上幾聲。橫豎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見此也不再糾纏,直接退下了。

次日晚間戌時剛過,蘇澤屋內房門自開,就見一人信步踱了進來,依舊是滿臉絡腮胡子,看不清面目。蘇澤本是坐在床上望著燭火發呆,見到來人也未吃驚,笑眯眯的說:「這鴿哨倒是個好物件兒,生生招來好大一只鴿子,可要我為你尋兩條蟲吃?」

陳伯嗤笑一聲,隨手拿起桌上一塊桃花糕放入口中,走到床邊挨著蘇澤坐了,邊吃邊說:「你這崽子,哪有你這樣求人的,老子大老遠的跑來尋你,不說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著也就罷了,還敢嘻皮笑臉的,你又皮癢欠打了不成?」說著四下環顧一番,不屑道:「我還當你尋了什么顯貴親戚,此番看來也不算如何,還不及我那土屋一半文雅趣致,你家小娘子呢,怎的也不出來拜見?」

蘇澤登時笑意全消,變臉之快將陳伯唬了一跳,只因心中牽掛阿姊,蘇澤也懶怠瞧他那怪樣子,將自入京的事簡要說了,兩人一時都沒了言語,屋內燭花自行爆開,蘇澤略有些不自在的追問:「你可是怪我殺了人,連話都不願與我說了?」

「是又如何!」陳伯反問。

「你!」蘇澤面上通紅,指著陳伯氣得跳腳,「你這人!都說了是為救阿姊,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欺辱阿姊不成?我蘇澤堂堂男兒,頂天立地,做不來那縮頭烏龜!」

「你才多大?毛長齊了么?就堂堂男兒了?」陳伯笑得一臉皮賴,「急個什么,逗逗你罷了。上次見你雖有狼性卻不失算計,今兒怎的這般毛躁?可是你家小娘子不在身邊就沒了主心骨?虧了是你阿姊,要是你親娘,怕是到現在還在吃奶呢!」

蘇澤惱羞成怒,「你不願幫我也就算了,何苦巴巴地跑來嗆我,說得我沒臉,你又能得了什么好處不成?」

「好處……自是沒有的!」陳伯一副無賴相兒,「只是,見你這小子吃癟,總是件快事,也不枉我老遠的趕過來一趟。你既然知道尋我,可見也是緣分一場,不如今日就隨我走了罷?」

蘇澤茫然問道:「走?去哪里?我阿姊還在白家,怎能甩下她自己走了?」

「那白明山的為人,我略有耳聞,你這事有些不對,未曾聽說京中有大家子弟犯了事,那二人當是波皮無賴而已,身為京兆,便是再無根基也不會受了兩個波皮的要挾,此事若是當時能被他壓下,就再無翻案的道理,如今他將你囚在這別院之中,天長日久的,怕是要被他養廢了去,難得老子瞧你順眼,趕緊給老子磕三個頭,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親傳弟子,如何?」

「這可如何是好?阿姊豈不危險?那老鬼圖的什么?」蘇澤急得滿地亂轉,陳伯立時黑了臉,一腳踢在蘇澤屁股上,使他撲倒在地。

陳伯說:「說你是個崽子還不愛聽呢,除了嚎著要奶吃,你還會些什么?腦子呢?」

蘇澤稍一思量,猛然爬起,對著陳伯連連磕頭,「承蒙師父不棄,弟子蘇澤見禮!弟子心系阿姊安危,求師父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