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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玉(H) 亂作一團 1172 字 2021-03-04

進之子,挾恩圖報,蘇權又哪里會將女兒嫁他?

只是這話萬萬不能讓如玉知曉,他繼續說道:「我舍不得你,唯有苟延殘喘,被那姓呂的用來巴結上官,直到將我送到白靖萱手上。」他冷笑陣陣,「沒想到他們富貴人家那般淫亂,小叔子同嫂子一起尋了俊俏的小郎君作樂,我就是那時被公主瞧上,帶回府的。我不曾得知你已進京,若是早一步知曉,也不會讓你陷入那等兩難境地。」

「好哥哥,你受苦了!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入京,也不會……」如玉撲到辰砂懷里痛哭,辰砂也被她勾出淚來,兩人互作寬慰,彼此療傷。

屋內明燭已是走到盡頭,『噝』地一聲息了,只剩漆黑一片,辰砂輕聲哄著如玉,直到懷中嬌娃漸漸睡去,才長嘆一口氣,說:「玉兒,你應了我,就不許再反悔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如玉醒來見身邊早已沒了人,昨夜溫存仿佛春夢一場,低頭看到胸脯上的吻痕還在,才放下心來,真的不是夢呢。

孝女居中,日子過得極是平淡,旁人許是早就受不了這般死氣沉沉,如玉卻是甘之如飴,這樣清靜的日子,許久都不曾有過了。

那貼身丫環是公主府采買了來,專門配給如玉的,頭回被人用還未來的及改名字,本名叫鰱睛,如玉覺得這字有些不雅,就為其改了名,叫憐菁。

可她雖占了個憐字,卻從不曾楚楚可憐,二十多歲年紀,總是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守在一旁,且她身量比如玉高出半頭,杵在一旁叫人分外別扭。如此過了兩天,如玉實在受不得,就叫她沒事自己呆著,有事再喚她不遲。

如玉不擅女紅,卻愛練字習畫,無事之時總是坐於窗前寫寫畫畫,消磨時間倒也不錯,只是寫著寫著,最後總會寫出『蘇澤』二字。

她時常盯著通篇的『蘇澤』發呆,又有些厭棄自己,澤兒與河兒都是弟弟,這樣偏心到底是何緣故?她與蘇澤一母同胞,卻也從未覺得蘇河是外人,繼母對她一向慈愛,從未偏心苛待,當不是為了這個;大概因為蘇澤是嫡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難對他不同……

正在這時,憐菁走進屋來,說:「姑娘,您的信。」

「信?」如玉不解,她在此處與他人並無往來,辰砂哥哥也用不著多此一舉,難道是白家人?她有些怕,手抬起來遲遲不敢伸過去接,憐菁被她磨蹭的煩了,直接將信放到桌上,又一言不發的退後兩步站著。

「你……」如玉被她弄得有些不快,便是小門小戶的婢女也沒有這樣不懂事的,方才直眉瞪眼的闖進屋來不說,此時又不耐煩的甩臉子,可她脾氣和軟,只是嘆口氣說:「我來京時間不長,好些事都是不懂的,你若知道,就與我講講,若是不知,我也不為難你,好歹把個來龍去脈告訴我一聲,我才知道該如何處理啊。憐青,這信是誰送來的?」

「姑娘看過便知。」憐青冷著一張臉答道。

見她不聽勸,如玉拿她也無辦法,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信無論是哪來的,總要看過才好應對,可她心里想的明白,還是難掩焦慮,兩手發抖的打開信封。

『阿姊可還安好,吾心憂之。再得陳伯搭救,拜為師。父親之事蹊蹺,故返鄉處置,唯望解惑。但求阿姊保重,事後必入京尋,從此再不離分。此事機密,閱後即焚。另,此女可信,有事托之。蘇澤敬上。』

信後另有白紙一張,上以數筆勾出一幅小畫:灶台邊上蹲著兩個小人兒,二人面帶黑灰,卻是笑容朗朗。

如玉喜極而泣,摩挲著那畫紙哽咽道:「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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