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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玉(H) 亂作一團 1225 字 2021-03-04

的絞緊,不一會就把成良推到風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蘇澤之時,兩人一同登頂。

如玉被股股水射的不住顫抖,淚流滿面的求他放過自己,殊不知這份不堪承受之態更令男子癲狂。他將如玉緊緊扣在懷中,不顧自己剛剛射過,腰身狠頂猛抽,單薄的草床吱呀做響,似是高合一曲淫樂歡歌。

雲雨歇,如玉依舊發熱,成良怕她燒壞了身子,以濕衣為她擦拭額頭,忙碌半宿待那熱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過腿間污物,才將如玉護在懷中漸漸入夢。

只堪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便被山間鳥語喚醒,昨夜上山之時他在樹上刻了記號,若無意外,郎君很快便會派人找來,懷中佳人高燒已退,卻還是懨懨的不曾醒來,他有心再興一場雲雨,卻怕她生受不得,只摟著她親嘴吮奶的溫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著去了。

郎君對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曉的,是以他越發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虛的很。郎君待他寬厚,這份恩情他銘記於心,況且他與如玉之間到底夾著哥哥的一條性命,縱是有了夫妻之實,也無眷侶之分。

她連累哥哥慘死,他又占了她的身子,這份孽緣與其任其糾纏不如到此為止,往後他一心追隨郎君,及早報仇血恨才是正事,至於這兒女情長……便當是春夢一場,也不必過於神傷。

果然未過多久,山腳下傳來一聲呼哨,成良以哨聲回應,稍後,蘇澤帶著十幾個人尋了上來。成良趕忙迎上前去。

「郎君帶著傷怎還親自來了?這都過了一夜為何還不曾止血?」又對蘇澤身後的黑衣眾人道:「你們也不勸著些,就由著郎君這般操勞?」

蘇澤右肩裹著白布,隱隱有血色洇染,搖頭苦笑道:「本就不重,礙不得什么,你這樣大驚小怪的,倒好像我要活不成了似的。」

「郎君這是什么話,性命之事豈可兒戲!」成良皺眉。

「好了。」

蘇澤揮手打斷他,「白生了一副威猛男兒的相貌,說話倒像個碎嘴婆子一般,你也莫要念叨他們,是我非要來的尋阿姊的,他們昨夜就攔了我一次,今天再要攔我,小心回去領板子!阿姊可在里頭?夜里可還安穩?身子情況如何?」

成良身量與蘇澤仿佛,此時垂首回話,「姑娘尚在安睡,一直未醒。昨夜生了火,洞內並不寒涼,我……不好離的太近,就在洞口守了會子,是以……姑娘如何,小的……我,並不知曉。」

「竟累得你在外面守了一宿么?」蘇澤左手拍了拍成良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說:「真是辛苦你了,待回了水寨我請大家吃酒,你居首功。」

成良見此更加羞窘,只覺自己辜負了郎君的恩情,推辭道:「不敢當,小的……不敢當。」

蘇澤來來回回的打量成良半晌,而後笑道:「早說了不必這樣拘禮,你為我臂膀,我自是不會虧待了你,往後莫要再以下人自稱,你是阿姊的救命恩人,自然與別個不同。」

「多謝郎君抬愛。」萬良不敢多說,只得點頭應了。

「你們都歇歇腳,將干糧分與成良一些,我先去看看阿姊。」蘇澤吩咐了眾人,又拍了拍成良的肩,才向山洞走去。他右肩有傷動彈不得,左手卻已緊攥成拳。

這山中露重,他們只是爬到半山腰處衣衫便被露水打濕,成良若是真在洞外守了一夜,為何衣裳卻是干爽異常?師娘說過阿姊體有淫毒余留,不時會有發作,若是昨夜……欺辱了阿姊,哪怕是成良,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洞中余燼未滅,果真比外面溫暖的多,蘇澤一眼就瞧見洞內草床上躺著的,正是自家阿姊,急忙撲過去搖著她的手臂喚她,「阿姊,快醒醒,澤兒來接你了!」連喚數聲,如玉都未清醒,這才叫他慌了神,「阿姊,阿姊,你快醒醒,莫要嚇我!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