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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玉(H) 亂作一團 1186 字 2021-03-04

近,可見我與他們也無甚不同。我是外臣,自然不可時常留宿,更何況便是皇後也不可過問幸寵之事,我又算個什么?臣言盡於此,要殺要剮,臣毫無怨言。只是那葯……還請您斷了罷,是葯三分毒,您身負社稷,更當愛護身子才是。」

兀自摘下頂冠,辰砂又去解除腰間玉帶,馮科這才慌了神,急忙跑過去按住他的手爭辯,「那葯我不再吃就是了,你竟是真要棄我而去么?你這人別扭的緊,就是醋了與我直說也好,發作了旁人也罷,為何非要把她接回來刺我?」

旁人許是從未見過一朝天子這般低聲下氣,辰砂望著他,忽得就有些心軟,此時的馮科與如玉面前的自己又有何分別?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憐人罷了。

只不過,不管可憐與否,總要爭上一爭的,否則豈不遺恨終生?

他長嘆一聲,「她家於我有提攜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流落匪患之地,說句招罪的話,若是長公主只身遇險,陛下可能作壁上觀?今日我來尋陛下,便是想要將她過了明路,臣,請擇日完婚。」

聽聞此言,馮科立時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說到底,還不是要同她成親?她再有恩,也用不著你以身相許,你乃當朝丞相,怎能像那話本子里的丫頭似的惹人笑話!此事不成,我是斷不會應允的!」

「臣並未宗室中人,又無父母高堂,這婚事,是可自主的!」

「好逸清,親哥哥,是我錯了,往後我再不招惹他們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氣了!」

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說,是可自主的。馮科便是貴為天子,也攔不得百官婚喪嫁娶,他若真是鐵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賤人下手,竟是別無他法,可真要殺了那賤人,只怕逸清會與他反目成仇,這可怎么好?

辰砂府視馮科,眼珠一轉,說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著還要先與你說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壞心思,先將拿了這事來挑拔,也不知是誰這樣處心積慮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我實怕夜長夢多,不能成親倒還罷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將仇報之人!」

「你多慮了!」見到辰砂態度和軟了些,馮科喜不自勝,「那人斷不會害我,說到底,她也不過是意難平罷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親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豈可倉促?哪怕是眼下就開始操持,總要過個一年半載的才能成事,不過你便是成了親,也不能冷落了我!」

「也罷,您既是不願說,我不再問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轉身就走,也不理會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說辭,既然搶占了先機,何苦再與他扯皮?

「逸清!」馮科卻是舍不得放他負氣離去,「那些人……不過是拿來消火的,我從未叫他們……弄過呢,你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過呢!」

「我何德何能,竟是勞煩陛下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將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極為輕佻,「想來除了我,也沒人敢去入你那後穴了。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說這些,怎的?可是又癢了?」

馮科紅了臉,身子都在微微發顫,「只要你不再與我置氣,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願的!」

「此話當真?」

小皇帝紅著臉,點頭如雞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幾分不可言說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會怎樣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