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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墊,不大,只夠一個人平躺。阮涼就躺在這墊子上面,她的身上還趴著一個人,兩人赤裸相對,揮灑熱汗,吟語低喃之間肉體的拍打聲不絕於耳。

「啊!」不小心跑出的呻吟聲讓阮涼內心一慌,隨後是更猛烈的撞擊。

緊貼的身體,紫黑的粗硬性器正快速的淫水泛濫的肉穴里不斷進出,嫩紅的貝肉被操的外翻,敏感的內壁卻是更為用力的吸附肉柱,汩汩白沫從交合之處四溢而出,順著腿根外流,沾濕了軟墊。

阮涼抱著何向北的脖頸,張著嘴無聲的喘息,額間的發根被汗水濡濕,眼里水波流轉,雙頰微紅,春情彌漫,細長的雙腿夾著男人瘦的腰胯,隨著何向北的律動無力擺動。

「是不是很刺激?」何向北故意在阮涼的耳邊問道,他享受著女人因為害怕而帶來的快感,濕熱的肉穴就像一個暖爐,緊緊夾著他賁張的陰莖,同時也溫暖的他的內心,肌理分明的身材上覆著一層水光,性感迷人。

「閉嘴。」阮涼羞惱的咬了口何向北的耳垂,軟軟的卻讓她恨不得一口咬掉才好。這男人總是在性事上充滿惡趣味,時不時就要搞些新花樣,前兩天她還看到他網購了一些奇怪的情趣內衣。

「好,我不說,用做的。」這一點點的口舌之快都能讓何向北產生莫名的愉悅,有時候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再面對阮涼的時候,幼稚的可怕。

「這樣呢?」肉棒深深的往花心一頂。

「那這樣呢?」肉棒破開子宮的小口,狠狠戳了進去。

「哦,對了,用做的。」何向北說著用嘴堵住阮涼呼出欲出的淫叫,舌尖戲弄著她的口腔,肉棒瘋狂的戳弄著肉穴與子宮,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聲音大到隔壁陽台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這些他們管不到了。

這一刻,只想狠狠的愛,狠狠的做。

至死方休。

「我會用一整晚來做,哦,我忘了,我不能說話……」

***

在何向北退役的一個月後,阮涼生日的當天,她也發布了退役宣言,不同於何向北的言簡意賅,她發了很長一段微博文字,感謝粉絲,感謝隊友,感謝父母。

sg一枝花的退役雖然沒有老北退役造成的影響大,但也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微博頭條,而老北仍舊就退役一事沒有回復任何人。

之後,阮涼效仿何向北,沒有回復他人,關閉了網絡,沉溺於度假之中。

直到半個月後的某一天,他們在逛街時遇到一名來鼓浪嶼旅游的電競記者。

事情是這樣的……

鼓浪嶼某街上一台娃娃機前,身穿一襲波西米亞長裙,頭戴草帽的女子對著娃娃機里再一次落空的機械手,對著身邊穿著白t,沙灘褲的男人怒其不爭道:「笨蛋,你都抓了五次了,一只都沒抓上來,走開,我來。」

何向北無奈的攤手,翻了個白眼。

「哼,我可愛的小雞雞等我解救你們。」阮涼很自信的拍下按鈕,爪子一下子抓中了黃色的雞仔布偶,然後在阮涼的注視之下,雞仔成功的進了洞。

「哇!抓到了!真的抓到了!我第一次抓竟然就抓到了!看到了沒有,厲害吧~~」阮涼拿著手上雞仔布偶瑟的笑,高興的又蹦又跳。

何向北撇撇嘴:「至於嗎?」

「哼,一桿進洞!膜拜我吧,跪舔我吧!」阮涼仰著她下巴,吐了吐舌頭。

「一桿進洞?跪舔?」何向北的語氣變得有些微妙,「一桿進洞我做的還少嗎?」而後傾身在阮涼的耳邊悠悠的說,「你昨晚被舔的還不夠爽?」

阮涼頓時全身抖了個機靈,頭皮發麻,嬌嗔的瞪了何向北一眼,耳朵根羞惱的發紅,「湊表臉。這只送你,小雞雞!」布偶用力塞進何向北的懷里,無視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轉身就走。

「害羞了?」何向北得寸進尺的調侃,故意挨近她,肉貼肉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