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斜了姜奕一眼,姜奕立刻正襟危坐:「不要怕,說不定地主的牌也不怎么樣。」
夏瀚韻撇了姜奕一眼,忽然間勾唇一笑,第一把就出了三四五六的連隊,君瓷肯定要不起,並且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抿了下嘴唇,神色並沒有什么異樣,打牌嘛,最忌諱的就是自己表情不對被別人看出來,從而就猜出了自己手里面的牌好壞,夏瀚韻那么聰明的一個人,自然憑表情就可以看出異樣。
如果說君瓷能夠沉的住氣,一手爛牌也雲淡風輕的仿若王炸在手,白渡鳶道行就不夠了,弱弱的說了一句:「要不起。」
她皺著眉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撓了撓自己的頭,還嘆了一口氣。
這樣的表現很明顯了,她說不定同君瓷一樣,一手爛牌!
夏瀚韻再度抬眸看了一眼,忽然間勾唇:「這一手就不好意思了,我再繼續。」
三j三q飛機帶7帶k,夏瀚韻手里還剩四張牌。
君瓷不動聲色:「過!」
白渡鳶有些懵了,仿佛看不懂君瓷的套路,但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只能繼續跟著弱弱的說了一聲:「過……」
她手里最大的不過一對2,炸彈都沒有,自然要不起。
君瓷是3k最大,但是,吃不起飛機,這是最慘的。
「這都不要?我牌可是要結束了。」
夏瀚韻微微挑眉,又甩出一對2出來,「還剩兩張。」
最後兩張剩的什么,眾人心知肚明。
君瓷微笑著道:「過!」
袁晨彥看這樣沉不住氣了:「校草你一張牌都要不起啊?」
1370好日子
他蹭蹭蹭的跑到君瓷身後,一看她手里的牌,倒吸一口涼氣。
他這輩子,就沒看到過這么爛的牌……
白渡鳶也懵了:「要……要不起。」
夏瀚韻干脆的甩出王炸。
完美,春天,一個炸彈,干凈利落。
君瓷皮笑肉不笑的將牌給扣上:「洗牌吧。」
白渡鳶有些沮喪,「沒想到第一把學長就打個春天,我手里的牌剛好差學長那么一點。」
君瓷沒說話。
總比她好點,想吃都吃不起。
夏瀚韻伸手拿牌,姜奕憋著笑忽然將牌給蓋住:「我來洗我來洗。」
夏瀚韻聳肩,無所謂的讓給了姜奕洗牌。
姜奕飛速洗完牌,可別說,他洗牌還有點花樣,讓人看著眼花繚亂,但是等洗好以後發到君瓷手里,姜奕差點笑岔氣:「有進步有進步,至少都有五張連子了!」
最大的還一對2呢!
白渡鳶也有些驚喜,這把牌大概不錯,但是還是夏瀚韻地主。
她朝著君瓷眨了眨眼睛,君瓷立刻明白這孩子大概拿到了王炸,牌面應當不錯。
她剛齊好牌,就看見夏瀚韻忽然間露出神秘的笑容,直接將牌全部放了出來:「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這種牌也能拿上。」
他攤開牌來,十個連隊,三四五六七八九十jq的連隊,牌面看起來不大,但問題是夠一把結束戰局了。
君瓷笑容有些僵了,眾人的目光頓時都往姜奕身上集中。
姜奕異常無辜:「看什么看,我都把牌洗那么散了!」
他還想給君瓷撐點好牌,沒想到見鬼的夏瀚韻連這種牌都拿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