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我在大街上隨意接吻的,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陶溪抬頭看著這個英俊的男人,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額頭、然後一路往下,鼻梁、嘴唇、下巴,最後停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心房的跳動。
「老公,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蟲呀。」她想讓語氣輕松一些,可說到最後,聲音還是忍不住打顫,「我突然覺得自己幸福得有些讓人嫉妒。」
她的頭貼在他的心房上,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然後把今天跟周曉語見面的事情說了,「你說我們現在這么好,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分開呀?」
暢把她的頭抬起來,臉色沉了下去,「我不准你再說「分開」這個詞了。」他怎么可能跟她分開?除非他不想活了。
「對不起,我以後不說了。」陶溪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看見他凶自己,她又忍不住委屈。
暢把人抱得更緊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別人是怎樣是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受別人影響,只要好好地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幸福是一種自我感覺,我們很滿足現在的狀態,可換作是別人,他們未必會這么想。」
陶溪聽著暢的話,心里的郁悶終於消散了。她從他的身上起來,笑著對他說:「老公,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咱家小寶寶真乖。」暢摸了摸她的發頂,「為了表揚小寶寶,你想要什么獎勵,我都答應你。」
「真的?」陶溪雙眸閃爍,思忖了一下,說:「我今天開始放年假,接下來還有九天的時間,你能抽出一天陪我,那天的時間完完全全屬於我的那種。」
「當然沒問題。」暢說著,就已經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往卧室走,「老婆,你明天不用上班剛好,我們今晚要補課。」
陶溪歪著腦袋問,「補什么課呀?」
暢的手開始在她腋下作亂,「當然是疼你的課程。」
陶溪被他捏全身酥麻,腳都開始發抖了。落下了幾天的課程,要是補起來,今晚還用睡嗎?
暢是實干型的老公,說到做到,這天晚上果然拉著陶溪鬧騰到後半夜,最後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覺了。
兩人第二天一直睡到十點才起床,期間陶溪朦朦朧朧醒過問他怎么還不去上班,她好像聽到他說今天想當一天昏君。
今天暢還需要回制衣廠,考慮到家跟制衣廠不遠,兩人也有段時間沒回去,於是打算回去吃一頓午飯,然後再回廠。
「我們不用先給媽打個電話嗎?」陶溪軟綿綿地靠在暢懷里。
「不用,當做是給她一個驚喜。」暢抱著她,問:「很累嗎?」
陶溪紅著臉瞪他,沒好氣地說:「你說呢?」
暢自知理虧,討好地在她的脖頸蹭了蹭,「憋久了,你體諒我一下。」
陶溪冷哼一聲,「真不知道你結婚前是怎么活過來的?」
「當然是靠自己活過來的。」暢在她面前揚了揚右手,陶溪的臉瞬間就紅了。
「老婆,你臉紅什么呀?是不是想歪了?」暢一臉戲謔地逗她。
「沒有。」陶溪瞪他,可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瞪起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被誘/惑了的暢,俯身就吻住了她,漸漸低,這個吻越來越熱烈,陶溪想推開他,卻被他吻得周身疲軟,雙手只能掛在他的脖頸上,接受他的熱情。
不知何時,她被他壓在了沙發上,陶溪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經意瞟到牆上的掛鍾時,才記得拒絕他,「老公,別鬧了,再不出發,到媽那兒該沒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