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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我就借酒行凶好了。」

陶溪一臉驚愕,「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你今天沒有用姨媽巾。」

陶溪:「……」

等暢「行凶」完畢,外面已經華燈初上。陶溪累趴了,終於相信他是真沒喝醉。

她靠在他的肩頭上,問:「你今天為什么要裝醉呀?」

「當然得裝。」暢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說:「何煜城那小子心里想什么,我明鏡似的。平時整天說我給他撒狗糧,今天要是我不裝醉,他肯定要大鬧新房,都不知道准備了多少坑人的游戲整我。」

「不會吧。」陶溪有些不相信。

「不會?」暢「呵」了一聲,「剛才他臨走前還撓了我腳底,他就是想弄醒我,幸好我不怕撓。」

陶溪一頭黑線:「……老公,我們以後還是低調點,避樹敵太多了。」

暢卻不同意,「這哪是低調高調的問題,這是自然而然的問題。有些人單身久了,嫉妒心發作,我也沒辦法。」

陶溪:「……」

「老婆,我又想要了,我們再來一次就出去吃飯吧。」暢翻身又把陶溪壓在身下,門外卻不適宜地響起鈴聲。

「別理,假裝我們不在家。」暢低頭就去親陶溪,可門外那個人鍥而不舍的,一直按著門鈴不肯走。

「我們還是出去看一下吧。」陶溪推開暢,把家居裙套上就去門外開門。

她把門一拉開,她就被人給緊緊抱住了。

周曉語抱著陶溪哭的不能自已,任憑陶溪怎么問她話,她都說不出話來。

暢跟著出來,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周曉語抱著不肯放,有些嫌棄她。但她好歹是陶溪閨蜜,只能讓陶溪先把她請進來。

陶溪帶著周曉語去了客房,一邊給她遞紙巾一邊輕輕拍她的背,任由她哭到不能再哭為止。

「跟王子騫吵架了?」陶溪問。

周曉語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他跟我分手了,聽說要跟富家女結婚。」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以前還真傻,曾經想象過跟他一輩子。」

「曉語,這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看著王子騫不像那樣的人。」陶溪說。

「哪有什么誤會?」周曉語又哭了,「是他跟我提的分手,這下也好,不用我心思怎么跟他說分手了。」

陶溪知道周曉語為這段感情付出了真心,但此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是把人拉進懷里,什么也不說或許就是最好的安慰。

周曉語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大概是情緒得到釋放,她這一宿一直睡到了天亮。

她起來的時候,陶溪跟暢已經在廚房准備早餐了。她頂著個雞窩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們道歉,「對不起,昨晚打擾到你們了。」

「沒關系,先去刷牙洗臉,很快就可以吃早餐了。」暢淡淡地說著,陶溪去給周曉語拿新的洗漱用品,然後又回到廚房幫忙。

「啊……」

洗手間傳來一陣殺豬般的聲音,暢讓陶溪去看看怎么回事,她這次倒是淡定了,「不用看,她肯定是被自己的樣子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