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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

單振興被他的話刺激的一口血都要噴出來了。不過沒事,能上新聞報訃文的,總歸沒幾個,查一查那段時間去逝的人,總是有線索的。

高真源對這冒出來的舅舅沒什么感覺,他又不缺乏關愛照顧,金錢上自己早就獨立了,說實在有沒有親人,對他而言影響不大。

但是單振興不這么想,他甚至想把高真源給帶回單家去。

單夫人有德國血統,但是生長在國內,個性如江南女子般的溫婉,說話輕聲細語,笑起很溫柔。「你還有個表哥,他比你大個幾歲,搬到外頭去住了。」

關於這個表哥的事,高真源原本沒有深思,但是單這個姓不常見,又是高門大戶有錢有勢的那類,單夫人是外國人,有個大他幾歲的兒子,這兒子必定是混血。這條線索繼續想下去,讓他汗毛直豎,不寒而栗。

「我明天就要回去,等下次來再去拜訪。」高真源和單振興互留了電話,然後在羅父、羅母依依不舍中,冷靜從容的離開。

「小妹把這孩子教的很好,冷靜沉著,遇事不亂,處變不驚。」單振興欣慰的說著。

但是他並不知道,高真源一下了車子,幾乎是拔腿狂奔。跟表哥是一夜情的對象,而且那表哥還有一根特長特粗的陰莖,都把他弄的有陰影了,這種相認他覺得一點必要也沒有。

單少新在卡羅沒找到關於高真源的資料,卡羅的負責人也不可能讓他一個個的翻閱會員資料,此路不通。

「算了吧!只是一夜情,他沒留下任何字條,就表示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跟你有交集。」好友陪著他在卡羅里喝酒。

單少新對他的身體念念不忘,無時無刻都會想起他。坐在車上,想起他與高真源的第一次接觸,手指在他體內擴張時的絕妙滋味;洗個澡,想到自己按著他的身體抵在玻璃門上,從他的身後進入;在沙發上坐著,眼前晃過他曾在上面敞開身體,任自己為所欲為;在廚房,兩人相擁著口舌交纏,哪怕已經泄過多次,也無法抗拒那媚穴的誘惑;在餐桌上,他一身浴袍,優雅從容的吃著泡面,明明在那之前,還在他的身下呻吟高潮,卻還是一副清高禁欲,氣質出塵的樣子;在客房里的抵死纏綿,兩人緊密相連的入眠。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看的上眼,身體又與自己如此契合的人,結果跑的不見蹤影,讓他怎么能釋懷?

0034

「你打電話給駱允鏡了嗎?」男人不想再提到關於那一夜情對象,連忙轉移話題。

單少新頓了會。「打過了,他不接。」他對高真源念念不忘,是因為高真源在性愛上的開放讓他意猶未盡。而駱允鏡只准一種姿勢做,必須要關了燈躲在被子里,永遠只能進半截,時間不能太長,還不能一起洗澡,種種的條件逼著他不得不偷腥。

他的確是有打過,不過只打過一通,被掐掉後,他就沒再打了。和高真源的性愛,讓他發現與駱允鏡的交往,也許一開始就是錯誤。他們倆人不適合,無論是身份差異,興趣愛好,與性愛觀念,都是他處處配合著駱允鏡,只要稍微不順,他就會生氣不理人。

而高真源和他一樣,都是順著身體的感覺走。感覺到了,明明剛才還在掙扎抗拒,卻能瞬間迎合服從,什么姿勢都能配合,甚至還會主動的調整姿勢接納他。

一開始他的後穴緊致密實,卻能在第一次就毫無滯礙的讓他整根進去,而沒有像一般人一樣痛的打滾尖叫,最後甚至還被他插射了。

單少新原本以為他是個雛,不僅是因為他的蜜穴緊密的不像開發過,還有他的動作很生澀,可是越到後面,他開始懷疑了。高真源的艷穴被他干了幾百次進出,但是除了紅腫發熱,依然緊致如初,牢牢的纏著他的肉棒,不見一絲的縫隙。

他之前也玩過不少男人,怎么會不知道正常的情況下,一般人早就被他操松、操開了。一邊心喜自己遇到了難得一見的極品名器,一邊卻又懷疑他的身體被別人品嘗過而憤怒,這種心情之下,怎么可能單純的把他當作一夜情對象?

他光是坐在酒吧里想著高真源,下身都已經發脹了,可是已經嘗過這么絕頂的美味,再吃什么都覺得淡而無味。

高真源回到公寓時,客廳一片昏黑,打開房門,把行李箱拖進來,正要開房間的燈,突然身後有人環住他的腰。「真源哥,你怎么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