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8(1 / 2)

的臀瓣上還有些紅,尤其是……

奧村拓也用自己的手指探向身後,小心的將那秘密的一點撐開,有些壓抑的開口,「是里面有點不舒服。」

朝日奈棗腦袋一下子就懵了,臉色漲紅的說不出話,目光卻不由隨著拓也的動作望過去,有些紅腫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粉嫩……等等,不能亂想!朝日奈棗趕緊搖了搖頭,頓時覺得自己心思太過齷齪,明明現在的情況是弟弟被人猥褻了,他竟然看著這種場景感到口干舌燥。生理性的咽了口口水,他讓自己顯得鎮定些,語氣里面的那種憤怒卻是掩蓋不了,「誰做的?」

奧村翻過身,抬起頭看向眼神復雜的棗,輕哧了一聲,「棗哥你就別問了,我已經告訴你是怎么回事,你就別擔心了。現在你也看到我真的沒有大礙,頂多就是腰有點酸。」

「這樣,還讓我不擔心?」朝日奈棗眼眸沉了沉,他站起身,俯視著沙發上微笑的弟弟,「是其他兄弟?或者是別人?」

若是以前,朝日奈棗絕對不會想到這些。可是現在,心里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告訴他,拓也一定是被其他兄弟下手,究竟是誰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看拓也的樣子,既往不咎不想多談,顯然吃虧也不會怪罪兄弟。從和拓也見面那時起,朝日奈棗就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特別,他認為自己找到了像椿和梓那樣能夠親密無間的兄弟,卻沒想到珍視的人會遭遇這種事情。

「夠了,棗哥。」奧村拓也撇過臉,臉色有些蒼白,「因為是棗哥,才會讓你知道,所以別再問了。」

朝日奈棗走進房間,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拿了過來,蓋到拓也身上,「你先休息,我去給你買葯。」

說著,朝日奈棗陰沉著臉走出房門。他先是去了樓下的葯店,在葯房門口踱了幾步,一咬牙還是走了進去。當聽到葯房醫師詢問要買什么葯膏時,又有些羞於啟齒。想到拓也還在家等著他,便豁出了臉把狀況都說了,於是在醫師曖昧的目光下買到了塗抹消炎的葯膏以及活血化瘀的油。

接著朝日奈棗去了附近的粥鋪,剛才醫師跟他說了現在給對方最好吃流食,有助於消化。原本還想打電話責問家里那些兄弟,可是在具體狀況都不明了的情況下,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更何況拓也要是知道他去問別人,這種隱瞞的事情被擴大,那就真的糟糕了。

朝日奈棗只得先按下了這股怒氣,急匆匆回到自己的房子。當見到沙發上蓋著被子的人睡的正熟,看著對方的面容,坐在一邊就開始發起愣來。

奧村拓也是朦朦朧朧睡著了,昨晚休息的時間並不多,一早起來還要上班。睡在沙發上不覺得難受,反而還十分放松。直到身體上像是壓上了什么重物,讓他有點憋悶才迷蒙的睜開雙眼。睜開眼見到的畫面,讓拓也的心情舒爽了很多。一向嚴謹的棗會這么手忙腳亂,太有趣了。

「椿,別壓在拓也身上!」朝日奈棗壓低了聲音訓斥著趴在被子上的貓咪,剛想要輕手輕腳去把貓咪捉住,另一只花斑貓咪又蹦到了沙發上,開始用爪子撓起被子來,「梓,別把拓也的被子弄壞!」

奧村拓也沒有出聲,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場景,直到棗捉住兩只搗亂的貓咪。可是貓咪的爪子不小心勾起了被子,將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一大截。這讓棗慌亂的想要把貓咪爪子勾住的一端放下,可一手抱一只貓咪,讓他完全沒有另外的手來做這件事。

「哈哈!」奧村拓也終是沒有忍住笑聲,伸手輕柔的摸了摸貓咪。坐起身,把被子掀開放到一邊,「棗哥拿椿和梓真是沒辦法。」

朝日奈棗尷尬的側過身,將兩只貓咪直接關到了陽台上。被玻璃門擋住的貓咪伸爪撓了撓門,見沒人理會才乖巧下來。

奧村拓也看了看沙發邊放的東西,拿起那小瓶的膏葯,彎起嘴角說道:「棗哥,幫我上葯吧。」

☆、018章兄弟戰爭16

朝日奈棗一開始只是為不舒服的弟弟買葯,卻沒想到現在自己要經歷這么困難的抉擇。拓也光裸著身體在一邊等著他,而他已經順手接過了葯膏,要……

「棗哥,不是買了葯嗎?我自己不好塗,你幫我。」奧村拓也一臉疑惑,身體向棗的位置挪近了些。為了方便對方塗葯,他直接躺了下來,背對著對方。

朝日奈棗坐在沙發邊,看著毫無所覺的弟弟,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拓也這么信任他,只是塗葯,應該沒關系。定了定神,猶豫再三才擰開了瓶蓋,用手指挖出白色的葯膏。那個地方,只有用手指才能塗葯,他沉了口氣,手不聽使喚的輕顫了下,探到了拓也的後方。

只是剛一伸進去,手指就被溫暖滑膩的場所給包裹住了,朝日奈棗心神一盪,呼吸都加重了些。他轉動手指,那里的緊致在他把手指抽出來時,感受的尤為明顯。他再次挖了點葯膏,探進去仔細的塗抹內壁。不知怎么的,竟覺得里面的溫度似乎通過手傳到了他的臉上身上各處地方。

「嗯……」奧村拓也回頭看了眼棗,他臉上原本抑郁的神態已經不見了,開始發出輕柔的有些干啞的輕呼聲。那聲音就像是隔著一層罩子傳來的,隱隱約約,若有似無。卻又像是撓在人的心尖上,讓人想聽的更加明白些。

朝日奈棗被這個聲音一驚,手指不由又向里面探進了不少,這讓拓也再次發出一聲悶哼,氣氛一時間燥熱起來。

朝日奈棗趕緊把手指抽出來,卻發現手指頂端有少許液體滴落,似乎是拓也後面起了反應,身體自動分泌起潤滑的液體了。這么一想,他哪里還敢繼續上葯,把葯膏攥在手里,坐在一邊做著深呼吸不再動彈了。

奧村拓也怎么可能讓事情這么簡單的結束,他坐起身,一把拉住剛要離開的朝日奈棗。反手將對方壓在身下,並且手順勢摸到了對方下面已經挺立起來的事物。

「棗哥,我覺得你剛才那樣上葯根本沒用。」奧村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朝日奈棗的褲子。像是要證明他所說的方法一樣,他將葯膏拿過來,對著棗的那里塗抹了起來。

「不行,拓也……」朝日奈棗自己是有力氣把拓也弄到一邊,可在這個時候,心里似乎有一股沖動告訴他,不要動就這么看著。親眼看著拓也撫慰他的下/身,心理的抵制和身體上的興奮,讓他根本不敢直視對方。直到拓也對准他那里,一點點的坐下來。然後兩人徹底融為一體,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奧村拓也雙手撐在沙發邊,對躺著身下的人挑了下眉,「棗哥,你動一動,這樣葯就會塗的勻了。」

「我……」朝日奈棗緊閉著眼,因對方的話眼皮顫了顫,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怎么可能繼續忍得下去?這種事情,再羞恥也於事無補,於是棗睜開眼,伸出手握住對方纖細的腰肢,開始憑著自己的感覺,對著身上的弟弟做出那種不應該做的事。

房間里漸漸響起兩人的喘息聲,陽台上兩只貓咪相互依偎,睡的正熟。

朝日奈棗在自己將要射出的時候,把下/身的事物抽了出來。他再怎么說,還記得不能射在弟弟的里面。找了張抽紙把液體擦拭干凈,看著那似乎越發紅腫的地方,羞愧的低下頭。

「棗哥只是幫我,所以沒關系。」奧村輕聲笑了笑,趴在棗的耳邊小聲說道:「很舒服,一點都不難受。」

朝日奈棗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只是聽到拓也的這句話,下面竟然再次挺立了起來。他這個哥哥,才是所謂的禽獸變態吧!他剛才的做法,和對著拓也做出這種事的兄弟,有什么不同?只不過是占用了塗葯的借口,來滿足他的私欲。什么時候,他竟然對這個弟弟,有了這種不可告人的想法?即便,拓也並不是親兄弟,對著一個男人產生欲望的自己,真是……

朝日奈棗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接著沒顧自己並未消退的欲望,下了沙發就穿好衣服。接著把桌上已經冷了的粥拿進廚房,准備給拓也好好熱一下。

奧村拓也平躺在沙發上,小聲的不間斷的笑著。現在的他,和以前一樣啊,隨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至於這樣的做法,是不是能讓對方從心理上發生轉變,相信並不會讓他等得太久。

等到奧村穿好衣服,朝日奈棗也已經將粥熱好端了出來。看著棗小心翼翼把粥放在他面前,奧村沒有客氣的一口一口喝了下去。這個時候,對方的一切好意他都不會拒絕。直到奧村吃好了,兩人面面相覷,場面一時間又尷尬了起來。

「今天是昴的生日吧?」朝日奈棗站起身,將客廳里的窗簾拉開。現在快要接近傍晚,夕陽將天邊染上橙紅的色,看著景色的棗,內心忽然寧靜了下來。他回過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弟弟說道:「右京哥一定會給昴慶祝生日,你不能缺席,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棗哥呢?」奧村覺得這種日子,應該沒有什么兄弟會缺席。可是現在看棗的樣子,似乎並不想回去。

「我就不去了。」朝日那棗伸手,摸了摸拓也的頭,笑的溫和,「在我沒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之前,暫時不見其他人。對不起,拓也。明明不應該,卻還是對你做出這種事。不管那個一開始對你做出這種事的人是誰,現在的我沒有權利去責問別人。」

「我說了沒關系。」奧村拓也皺起眉,用一種自暴自棄的口吻說道:「如果棗哥會因此疏遠我,那我就直接搬過來不走了。」

朝日奈棗對這個弟弟打心眼里疼愛,原以為這份喜愛只是源於兄弟間的感情,可剛剛兩人做出的事情卻讓他不得不好好考慮究竟是怎么回事。聽到拓也這么說,情不自禁的柔聲安撫道:「我怎么會疏遠你?只是不想傷害你,至於傷害你的其他人……」朝日奈棗眼眸一凜,語氣生硬,「我會找他好好談談。」

「其實,我才該說對不起。」奧村拓也向著棗的方向就鞠了一躬,「可以的話,棗哥繼續把我當做最好的兄弟,我希望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就算是做了那些不該做的,我都不在乎。」

朝日奈棗本來心想的是,發生這件事後,他要是真的確定心里的感情了,就讓拓也試著和他交往。沒想到拓也現在的話,卻是將這完全否定掉了。他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有多困難,或者要經受多大的非議,尤其他們還有『兄弟』這一層關系。可是,正是因為他們是兄弟,才會毫不保留的接受對方,拓也要他們像以前一樣,已經變質的關系怎么可能回到從前?

奧村見朝日奈棗沒有說話,便繼續說了下去,「棗哥你不住在家里,所以並不知道。其實我有喜歡的人,只是他……並不喜歡我。我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一般人都很難接受,所以沒想過強求對方。可是感情壓抑久了,總會控制不住,我向他表白了。意料之中的被拒絕,可我還是忘不了他。」

「難道那個人就是對你做出這種事的人?」朝日奈棗感到剛才還跳動的火熱的心,倏地冷了下來,他難不成是白操心,還把自己搭進去?

奧村苦澀的笑了笑,「怎么可能?他恐怕碰都不會碰我一下,連看見我都會躲著我。即便這樣,我也不想讓他產生別的誤會,所以……」

「所以,你讓我當做一切都沒發生,甚至我對你做了這種事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