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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埃及的法老王可能跟男人在一起,伊茲密不禁笑出聲來。當他注意到自己這個做法有些失禮時,面前英俊的神使並沒有責怪他,還在耐心的等待他的答話。這讓他頓時覺得自己肆意猜測這個男人的做法很糟糕,「我是四處為家的商人,說起哪國人,連我自己都不怎么清楚。」

「是么,真是抱歉。」奧村拓也微微點了點頭,眼中有些關切的問道:「伊密爾,你說你走遍各國,能和我說說那些國家是怎么樣的?」

凱羅爾靠在奧村身邊,一想到有別的古老國家的趣聞可以知道,立刻催促起來,「對,你說說看。」

烏納斯卻走上前,打斷了他們幾人的對話,他先是看了眼奧村拓也,然後說道:「神使,曼菲士陛下特意囑咐過,讓你不要和陌生人對話。如果逛得差不多,我們就回宮吧。」

「烏納斯,才出來沒多久,我和凱羅爾還沒逛夠。」奧村拓也的神色更加冷淡了,話語強硬的說道:「如果你想回去,可以先回去。」

烏納斯的面色糾結起來,按照曼菲士王的吩咐,他首先要執行的就是王的命令。不過神使不高興,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從剛才的接觸來看,神使看起來孤高不近人情,可內心溫柔待人和善,烏納斯確實從心底尊敬著他,「神使,這是曼菲士王的命令……」

奧村輕嗤一聲,安撫了下被打擾興致顯得更加不開心的妹妹,神色憂郁的開口,「算了,我不為難你,我們回去。」

看著神使和尼羅河女兒准備離開,伊茲密覺得以神使的態度完全能看出他對曼菲士王的不滿,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於是,他連忙喊道:「等一下,為了剛才的失禮,我願意獻上這塊布用以致歉!」

奧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跟上來的秀美男人。這個男人站直身體後,才看出他的體格並不弱,無論是身高或是他服飾下結實的身板,對奧村來說完全抵得上那些日日訓練的士兵。他嘴角帶上淺笑,側過頭問道:「這是送給我,還是送給我的妹妹?」

伊茲密沒想到冷淡的神使露出笑容會這么迷人,不過那抹微笑的弧度轉瞬即逝,他還沒來得急回味,面前的人已經恢復成高高在上的模樣,似乎剛才看到的笑容只是他的錯覺。一開始想要接觸的是尼羅河女兒,伊茲密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更想要去觀察這位神使,這似乎比研究一位小姑娘來的要有意思的多。

「請下這塊布,神使大人。」伊茲密伸出手,將布匹放在奧村拓也面前,臉上的笑容顯得格外真摯。

奧村道了謝,順手接過柔軟的布匹,撫了撫上面的紋路,「但願你在埃及經商一切順利。」

「會的。」伊茲密彎下腰,目送特殊的兩人離開,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落下,相信距離他們見面的日子不會太久。

至於周邊的平民們,還在為見到神使和尼羅河女兒討論著。他們敘述著尼羅河女兒制造清水給囚犯帶來生機,贊美聲附和聲不絕於縷。

「尼羅河女兒,這么受人敬重,果然還是該將目標定在她的身上吧……」伊茲密低喃了一聲,搖了搖腦袋,「有那樣的男人看護著,怎么也要先把神使解決。」似乎是為自己找到了好的借口,伊茲密有些期待接下來的碰面,興致高昂的帶領手下去往別處了。

此刻去往宮殿的路上,凱羅爾靠在拓也身邊將自己的不滿宣泄出來,「拓也哥哥,為什么那些民眾會認為曼菲士要和我結婚,這簡直是太可笑了!」

「畢竟你現在是尼羅河女兒,凱羅爾。」奧村猜得到那些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伊姆霍德布宰相還真是不放棄將凱羅爾和曼菲士湊成一對。有時候這種做法完全會起到反效果,如果說曾經奧村還擔心曼菲士會對凱羅爾起別的念頭,那么現在完全沒有任何顧慮了。曼菲士和凱羅爾已經發展到相看兩厭的地步,伊姆霍德布再加把力,恐怕印象更加無法扭轉。

凱羅爾抿了抿唇,越發覺得溫柔的愛西絲會有曼菲士那樣粗暴的弟弟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姐弟兩個的差別怎么會這么大?

回到宮殿,奧村剛把布匹放下,凱羅爾就緊緊抓住他的手腕問道:「哥哥,你聽這是什么聲音?」

遠處隱約傳來男子痛苦的慘叫聲,不知道是在遭受什么刑罰。對於古埃及的制度,奧村不會喜歡,也不會去挑戰,他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生活的更好。遇到這種事,自然是懶得去關注。

凱羅爾不同,她幾乎立刻確定是曼菲士在做殘忍的事,連忙詢問起旁邊的侍女,得知是有可疑男子潛入王宮,正在逼他招供。

「那個殘忍的曼菲士,拷問真令人痛恨!」凱羅爾氣憤的扭過頭,再一次向拓也強調,「哥哥千萬不要去喜歡那個曼菲士!」

奧村輕聲笑了笑,旁邊的烏納斯見尼羅河女兒對埃及王竟然有這樣的誤解,不由解釋道:「尼羅河女兒,那是覬覦埃及的外國間諜,為了國土都不能輕易饒恕。埃及在年輕的曼菲士王統治下,十分安定,你不該存有偏見。」

奧村聞言點點頭,能在這個年紀統治埃及的少年王,除卻性格方面的缺陷,別的還算不錯。恰好這時,曼菲士從門外走來,見到拓也對烏納斯贊美他的言論附和的模樣,心中的喜悅像是發了芽般增長。他毫不顧及他人的視線,走上前緊緊懷抱住男人,湊在對方耳邊沉聲道:「我的愛,我真想融化在你的身體里,別再拒絕我,好么?」

曼菲士第一次對人這么軟言相對,得到的效果也很明顯。拓也沒有掙開他,神色軟了幾分,這讓曼菲士真想現在就把人帶進房間,他真的憋了很久,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

「曼菲士陛下!」偏偏這時,伊姆霍德布宰相走過來說道:「那個男人無論怎么用刑都不招出鐵劍的制法。」

曼菲士將欲/火生生壓制了下去,同時,怒火高漲,牽著拓也直接走向拷問犯人的地牢。與此同時,凱羅爾緊緊跟在了身後。

地牢中,被刑罰折磨的全身沒有一處好皮膚的男人跪在地上。士兵不停向男人的後背甩著鞭子,這種場面讓奧村皺了皺眉,撇過頭不再去看。

西奴耶從見到拓也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對方的神色,手一揮,讓士兵停止施罰,開口道:「曼菲士陛下,看來他是怎么都不肯招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曼菲士目光凌厲的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忤逆我埃及王的後果……」

「把他的舌頭切掉!手腕切掉!」曼菲士毫不留情的說道,這一次他顧及了身邊的人,眼神一觸碰到拓也,立刻轉變為濃濃的柔情,「走吧,我們出去。」

奧村真正明白了,古埃及的王者,哪怕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他都比其他男人危險的多。幸好,這個王者愛著他,而他有能力將這份愛意一直維持下去,「曼菲士,在這個時代應該只有比泰多人通鐵器的鑄造技術,青銅器時代即將終結,鐵器的出現無論對守衛領土、迎接戰爭都十分重要。這個男人不說,何必將時間浪在他的身上?」

奧村能夠憑借的除了自身,只有他的知識,這是他在這個時代賴以生存的手段。團長真是送他到了一個『好地方』,享受還沒多少,危機卻不少。他回到現代的決心,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曼菲士聽著拓也的言論,沒有繼續去懲罰那個間諜,他欣喜的將對方揉進懷里,在對方面頰落下一吻,「拓也,我該如何感謝你,神明將你賜予了我,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拉神之子的我!」

伊姆霍德布阻止的話語憋到了嗓子眼,他瞥了眼金發少女,卻見少女蒼白著面孔沒有言語。頓時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長嘆一聲,不再多看。

西奴耶攥緊了拳頭,低垂著頭退後兩步。他的心痛的如此厲害,卻無法讓自己的腳步向前,埃及王和神使,實在是般配的一對不是嗎?

凱羅爾臉色發白的倚靠在牆邊,地牢中殘忍的場景,她根本無法接受。尤其曼菲士冷酷的言語,讓她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恐懼害怕,她想到了拓也曾跟她說的,他們所能倚仗的是他們『神之子』的身份,為此,哪怕是欺騙都必須做下去。好想回家,回到賴安哥哥、媽媽身邊。

「要煉制利劍的方法是……」凱羅爾稍稍站直了身體,將鑄造爐的還在燒制的金屬塊用鉗子夾起,拋入冷水中,「這樣使它急速冷卻,再用石頭打磨,就會成為利劍!」

所有人贊嘆的看著這一幕,打磨完的兵器顯得鋒利許多,另一邊看著凱羅爾行動的奧村暗暗點了點頭,凱羅爾被追捧為尼羅河女兒總歸是有原因的。

經歷了地牢事件,凱羅爾暫時沒膽子去打擾曼菲士,曼菲士終於有機會和拓也單獨相處。他將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以防有『惡犬進入』,所有准備結束後,摟過男人的腰肢,向那肖想許久的紅潤唇瓣吻了過去。

奧村閉上雙眼,張開嘴,先是被動承受著少年熱情的舌吻,等自己感覺上來了,勾著少年的舌尖肆意攪動,口中津液交換著,房內的熱度似乎一下升高……

☆、047章尼羅河女兒15

曼菲士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得到回應的親吻讓他高興的難以自持,眼前閉著雙眸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接受他,愛上他?不管對方是不是真心,他完全無法拒絕這個男人,這個親吻持續了許久,直到兩人唇舌分開,呼吸聲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旋律,令曼菲士深深著迷。

曼菲士低下頭,這回他的目標是男人的脖頸,用舌頭輕舔、啃咬,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下面早已挺立,他干脆一把扯開拓也身上的卷衣,對方的肌膚已經恢復如初,白皙光滑像是從未被他印上痕跡。曼菲士的唇漸漸下移,從脖子轉移到胸膛直到含住那一點,懷中的男人因此發出一聲輕喘,他整顆心更加火熱起來。

抬起頭,曼菲士望向拓也,現在的拓也哪有一開始冷淡的樣子,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微笑凝望著他。這種類似於鼓勵的笑容實在誘人,曼菲士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熱情傾瀉在對方身上。

奧村拓也湊近曼菲士,在少年王者的耳邊低語道:「曼菲士,你不該這樣。」

「是你誘惑了我,尼羅河神哈比將你送到我的身邊,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要拒絕我?」曼菲士不想去聽所謂的說教,伊姆霍德布想要阻止他們兩個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只要這個男人在,他根本不在意任何事情,「你對我笑了不是嗎?承認吧,你也喜歡著我。拓也,和我同心協力將我心愛的埃及建成最大的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