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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中的幾個年輕人當做她的孩子,怎么忍心見到孩子受傷沒人照看?

賴安剛帶兩人回來的時候,嬸嬸立刻注意到了拓也手上的傷口。醫生來醫治時說了,拓也手上的傷口原本不深,但因為浸泡過海水,導致傷口發炎,並不會太快恢復。等醫生把傷口清理好,還特意囑咐盡量不要讓拓也動手,得傷口崩裂。

嬸嬸拿出家里的醫療箱,在最下面一層抽屜翻出房間的備用鑰匙,走到房門口說道:「我這就給奧村先生你開門,你攤開手,把手放松,千萬別握著……」

奧村覺得家里的嬸嬸真是可愛得很,他看了看時間,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故意在賴安走了一段時間後才弄出動靜,賴安和凱羅爾現在也該回來了。

奧村拓也預計的時間很准,嬸嬸剛將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外就傳來了幾人的腳步聲,隨後,賴安的聲音響起,「嬸嬸,你是要放拓也出來?」

「不是,賴安先生,是奧村先生手上的傷口裂開來了,我想要給他重新包扎。」嬸嬸溫和敦厚的聲音因賴安的責問,顯得有些低落。

「接下來交給我,嬸嬸你去做點吃的,家里多出一個客人了。」賴安說完這句,提上醫療箱,握住鑰匙一轉,打開房門。

賴安剛走進門,看到的便是拓也滿手斑駁血跡的樣子。他重重關上房門,緊皺著眉望著那個毫無所覺的男人,「走之前還好好的,現在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奧村甩了甩手掌,漫不經心的說道:「剛才敲門,不小心就這樣了。」

「你是笨蛋么,用受傷的這只手敲門!」賴安執起拓也的右手,帶著對方在床邊坐下,掃了一眼拓也道:「還是想用這個辦法讓嬸嬸幫你開門,順便遛出去再也不回來?」

奧村輕扯了下嘴角,撇過頭去,「可惜我運氣似乎不大好,碰巧遇到你回來。」

「別再和我這么說話好嗎?」賴安兩眼微眯,打開醫療箱拿出棉花、酒還有綳帶,將棉花用酒沾濕,小心翼翼擦拭對方傷口以外的血跡,「我要向你鄭重的道歉,對不起,直現在才明白。」

奧村看向賴安認真英俊的側臉,低聲問道:「明白什么?」

「我從沒想過我賴安利多會有這么愚蠢的時候。」賴安見擦拭干凈了,拿起綳帶一圈圈纏繞起傷口,「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做的一切……是因為我。」

奧村拓也聽到這里,不禁從喉頭溢出斷斷續續的笑聲,接著,笑聲越來越大,直到最後捂住肚子。他站起身,抬起手臂揮了揮,「謝謝賴安你幫我,不過別開玩笑了,我有做過什么?在你看來,我不就是這么糟蹋自己的人?」

「我口不擇言的生氣,只是因為我在乎你!」賴安顧不得別的了,在他看來,他傷害了拓也許多次。這一次,對方是真的要放棄,要離開。為什么他明白的這么晚,曾經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賴安快步走上前,從身後摟抱住拓也,強硬的將人留在自己懷中。即便對方的抵觸情緒如此強烈,他也沒有放手,「我不會否認我犯下的過錯,忽略了你的感情,我極力想成為一個好哥哥,卻沒想到這一點恰好傷害了你。凱羅爾是我疼愛的妹妹,可是你不同,面對你,我根本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哥哥!」

「我知道,你愛著的人永遠都只是凱羅爾。」奧村落寞的搖了搖頭,像是想開了一般,松口氣說道:「現在,凱羅爾完整無缺的回到你身邊,你可以帶著她回美國,我待在這……」

「你想要留在這里和那個吉米在一起?」賴安聲音冷了下來,他將懷里人轉了一面,兩人得以面對面交流,「我不同意。」

奧村拓也挑眉,「還是想用你那一套社會論點來阻止我們?」

「不,我不同意是因為……我愛你!」賴安拋棄以往的那些明算計,用最真摯的態度去面對眼前的男人,鄭重的說道:「我簡直蠢極了,我心中的怒火與不滿,全都來源於嫉妒。嫉妒那個毫無所長的吉米,他的勇氣的確值得欽佩,可他完全不能與你相配!你失蹤的日子我簡直快要瘋了,我以為我是在擔心凱羅爾,可我想你的時間卻比想她的時間要長得多。後來我明白了,我不擔心她,因為她有你在身邊,但是你身邊又有誰能照顧你?如果我是蠢的無法發覺自己的心意,那么你簡直是蠢得無可救葯!」

奧村僵直的站在原地,完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張了張嘴,「你這是在表白?還是在教訓我?」

「我愛你,我從未如此確信我能這么愛著一個人。」賴安感到自己胸口發燙,說出這些話像是將壓在胸口的一塊大石放下,他感到無以名狀的輕松和喜悅,「你還想隱瞞多久,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愛我?為了我,守在凱羅爾身邊,什么時候你能想想你自己,為你考慮?」

「我已經放下了。」奧村勾起唇角,在賴安的目光下,緩緩說道:「抱歉,賴安哥哥,我覺得吉米更加適合我……」

賴安將臉湊近對方,一只手按著拓也的腦袋,另一只手扣住對方的腰,向著那訴說著殘忍話語的唇瓣壓了下去。在對方呆愣的瞬間,先用溫柔濕潤的唇輕觸,接著便用舌尖分開對方緊抿的唇瓣,向著牙床掃盪開來。他輕捏拓也的腰肢,在男人失神的瞬間,舌尖已經攻占進口腔,引領對方柔軟的舌頭與他交纏。

賴安的這個吻過於迅速,加上技巧嫻熟,一開始便掌握了主動權。奧村自然不甘示弱,他像是要發泄出自己的怒氣,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拽住了賴安的衣領,唇舌狠狠的撞了過去。兩人之間的氣氛迅速升溫,一次又一次,近乎執拗的接吻。兌換著口中的津液,鼻息微微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就連臉上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見有些呼吸不上了,奧村用舌尖一頂,將賴安那微帶著煙草氣息,不知疲倦的狡猾舌頭拒之於外。深呼吸了幾口,他靠近賴安耳邊,悄聲道:「我暫時不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你的表白我可以接受。」

「你的意思是,還想要考慮?」賴安在剛剛的一吻中,已經身體發熱起了反應,他向來是個身體力行的人,根本不會接受所謂的拒絕。拓也的說法,他怎么會接受?於是賴安將拓也擁的更緊,側過臉,唇瓣直接貼上拓也小巧的耳垂,張開口含住,輕咬著對方的耳朵,呼吸加重了些,「我不會給你多余的時間去考慮,你只能選擇我!」

奧村拓也輕呼了一聲,抗拒的推拒了一次,沒想到這反而使賴安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奧村干脆放棄似的閉上雙眼,嘴唇微顫,「賴安,我能相信你嗎?」

「我願意用我余下的生命來愛你,沒有誰比你更加重要。」賴安放過了拓也的耳朵,他輕吻著對方白嫩的脖頸,每一吻印上,都讓他的心跳加重一分。

「凱羅爾呢?我以為你愛的是她,畢竟沒有哪個哥哥會對妹妹如此在意……」

「她只是妹妹,難道你認為我會禽獸的愛上親生妹妹?」

「這可說不准,你現在對我所做的事,在我看來,和其他人並無區別。」奧村的這句話剛落,整個人就被賴安壓在了床上。

賴安有些惱火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他不得不承認對方有些惡劣,拓也是在報復他,用言語狠狠的刺痛著他的心,「你竟然拿我和那些人比較?」

「哦,不對。」奧村躺在床上,舒展了下身體,眨了眨眼,「或許他們比你要溫柔的多。」

這句話,直接點燃了賴安的妒火。他的心焦躁不已,凱羅爾沒有和他說的部分他大致推測出不少,比泰多國的王子伊茲密為什么綁走了他們,埃及王曼菲士為什么會率領軍隊來救援?能讓這樣的兩個國家停止戰爭,拓也在那兩個男人的心里該有多重要的地位!

「你現在的表情,真是我見過最生動的一次。」奧村拓也伸手,撫上賴安俊美的面龐,用手指勾勒著他的輪廓,抬起身由自己掌控,掠奪住賴安的唇,「該輪到我了,賴安哥哥。」

奧村最後稱呼賴安的聲音顯得輕柔極了,如同小小的羽毛滑過賴安的心尖,將他心中的火氣勾走,只想好好沉溺其中。

奧村的這個吻顯得既激情又飢渴,他眼角帶笑的看著賴安,手掌順著男人的脊背向下揉搓著,這種暗示性的撫摸,很快得到了回應。

賴安汲取著對方甜美的氣息,離開對方紅腫的唇瓣,看著拓也整個人仰倒在床上注視他的模樣,沙啞著聲音說道:「沒有比你更迷人的人了。」

「嗯?」奧村伸手,解開睡衣的前兩個扣子。

賴安一直知道拓也長相很好,可沒想到能見到拓也這樣的一面,這種略帶挑釁的目光或許會讓每個男人心中都升騰起一股,將這個男人狠狠壓在身下的。他已經如此沉迷,不應該再讓拓也置身事外!

賴安伸手從拓也腰間探進他親手為對方換上的睡衣里,輕撫上拓也光滑的肌膚,順著平坦的小腹向上,這使得拓也不禁扭動了起來。剛開始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現在倒是羞澀了許多,賴安輕笑著說道:「我想,你會覺得我比任何人都要溫柔。」

賴安這么說著,一手已經碰到了拓也胸膛上小小的突起,他伸出指尖摩挲起來,看著拓也閉上雙眸睫毛微顫,露出一股艷麗的姿態。就像是經由他的手,令這個男人綻放著。賴安低下頭,輕吻更加柔和,一點點的吻落在拓也的脖頸,繼續向下延伸。

睡衣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靈巧的解開拋在了一邊,奧村拓也閉著眼,感覺更加敏銳起來。他感覺到酥酥麻麻的電流躥上了脊背,不可否認,這的確有些享受。賴安的吻在他的腹部停了下來,接著,那看起來纖細實則有力的手臂抬起了他的腰,為他褪去了睡褲。奧村趕緊睜開雙眼,卻見賴安伸手撫上了他下方已微微挺立的事物,「你干什么?」

「給你補償。」賴安勾起手指,將最後一層遮掩物褪去,低下頭,埋入拓也雙腿之間。

奧村在自己的挺立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包裹之下,不由悶哼了一聲。仰起頭,看向那個為他盡心服務的男人。這個性格強勢的男人,這是在真心實意的給他道歉,想要使他獲得滿足。說起來,為他做過這種事情的人不少,但像賴安這么服務周到的還是第一個。男人的舔舐以及牙齒輕輕的騷刮,使奧村下面更加有了神,雙腿綳直,腳趾蜷起。

賴安一邊撫弄,一邊不忘注意拓也的神色,對方面帶紅暈微微喘氣,背部弓起的樣子真的很動人。他加快了動作,用手上下搓動起拓也下方的小球,在口與手的幫助下,對方挺立的事物很快顫動起來,吐出液體。賴安喝下了一點,不過因為自己實在不習慣,大部分還是撒到了拓也的腹部並向下流淌。

「覺得怎么樣?」賴安擦了擦嘴角,對方的輕吟聲還回響在耳邊,他身下的事物都不禁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