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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的脖子上摩挲,身下的人身體抖動的幅度立時加大了不少。

奧村拓也似乎有點明白了,四之宮或許看到過他和其他人親近的樣子,按照四之宮反常的時間來看,或許他看到的是他和蓮在一起的場景!就算如此,也不至於把一個男人的性格全部改變,是四之宮自己本身的問題占了絕大部分吧。

「四之宮同學……」七海春歌繼續小聲呼喚道,一臉失神的樣子分明在否定著她自己看到的場景。

「找到了,在這里啊!」奧村聽到了一聲急躁的吼聲,抬眼看去,便見臉色糟糕至極的金發少年狂奔了過來。

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的四之宮回頭一望,飛奔來的金發少年兩手一伸,迅速將手中的眼鏡架到了四之宮的鼻梁上。因奔跑太過著急,此刻雙手扶著膝蓋,不停的大口呼吸著。

四之宮眨了眨眼,臉上冰冷陰郁的表情恢復成溫和親善,給人的感覺不再火暴。他歪了歪頭,有些不明白現在的狀況,當見到被自己抓住手腕頂在牆壁上的拓也,臉色暈紅的急忙松開手,向後退了幾步,「拓也,你怎么在這里?」

四之宮那月轉過頭,望向滿面愣怔的七海春歌,「還有七海你也在啊。」

奧村拓也揉了揉發疼的手腕,眼神在四之宮臉上打量。對方的神情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任何偽裝的痕跡。對他的反應像是根本不記得他做過了什么,按照剛才的情況,引起四之宮轉變的關鍵是眼鏡?

說起來,奧村一直沒有看過那月摘下眼鏡的樣子,什么時候眼鏡會致使人性情大變了?知道一切的人,恐怕只有……「小翔?」奔跑過來的金發少年,自然是和四之宮那月一起長大,關系密切的來棲翔。

來棲翔一臉抽搐的環視四周,想到剛剛見到的場景,惱怒的瞪了眼四之宮那月。對旁邊站著的兩人嘆了口氣,轉身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吧。」

七海春歌回過神趕緊跑到拓也面前,雙手緊攥住拓也的胳膊,擔憂的問道:「哥哥,你還好嗎?」七海春歌完全沒想到四之宮那月會是那種人,強吻哥哥的變態,流氓!可四之宮現在又是一臉無辜迷茫的神態,導致她責怪的話無法說得出口。大庭廣眾之下,哥哥遭遇了這種事,心里只怕是比她要害怕多了。

「沒事。」奧村拓也擦了擦嘴角,對七海春歌露出溫柔的笑容,「春歌不用擔心我,我想那月不是有意這樣。」

七海春歌沒能放心,板起面孔說道:「不管怎樣,哥哥要小心。」

奧村點頭,牽著春歌,跟上前面走到甜品店的兩人。四個人在店外坐下,分別點了冷飲,准備歇一歇。

或許是保護了一次拓也的緣故,來棲翔這回見到拓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逃避。通過那月的事情他想通了,對拓也懷有不好心思的,不止日向老師一個人。他既然做錯了事,一直逃避沒用,他要對拓也道歉,並在以後盡其所能的去幫助對方。

「對不起!」來棲翔猛地站起身,面對拓也,九十度的鞠躬。緊捏著雙手,無視別人看過來的視線,「我不會奢求你的原諒,只想把我憋了這么多天的懊惱愧疚說出來,對不起!」

「小翔?」雙手撐著臉的四之宮那月側過頭,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那月,春歌。」奧村對兩名同時看過來的人擺了擺手,輕松的笑道:「小翔上次不小心弄丟了我的一份曲譜,沒想到一直記在心里……」

來棲翔抬眼偷偷看向拓也,拓也這樣的說法,還有在學校對他的態度,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我沒有生氣,小翔。曲譜丟了沒事,可以重新再作曲。」奧村拓也抬起手,輕柔的摸了摸少年的金發,「我保證,以後的曲子,比丟掉的那一份,要更加的動聽。」

來棲翔渾身一震,拓也話語里的意思,表明了他不再去想發生的事,並且會過得更好。他是不是有希望和對方像以前那樣?

「像從前那樣相處吧,小翔疏遠我的話,我真是有點難過了。」奧村拓也垂下頭,頹然的嘆道:「那月也是,最近你們都怎么了?」

四之宮那月目光游移,干笑了兩聲,見拓也一臉傷心,連忙說道:「最近有點忙吧,以後不會了。」

奧村拓也視線轉到來棲翔身上,滿含期待的問道:「小翔呢?」

「嗯,不會了。」來棲翔在對方的示意下坐下,幾人間氣氛一時靜謐了下來。

四之宮那月看著手中造型獨特的冷飲,彎起嘴角,「真可愛啊。」舀起勺子,挖起冰激凌放入口中,一臉沉醉,「好好吃。」

隨著四之宮那月這句話響起,其他幾人對視,輕輕笑了笑。

來棲翔轉過頭,壓低了聲音對拓也和春歌說道:「現在的狀態是那月,摘下眼鏡就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砂月。不知道他小時候,在和我認識之前發生了什么。惹火那家伙被送進醫院的人可是多不勝數,不過他對拓也做出那樣的事,是他變成砂月以來的頭一次……」來棲翔咬了咬唇,有些無奈,「一直以來用暴力解決事情的砂月這么做,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總之,惹火砂月就完了,讓他變回那月才能阻止他。」

「但是他意外的擁有作曲的才能,只要有空就會作曲,是人們口中常說的天才。」說起這一點,是連來棲翔自己都敬佩的一點。

「竟然是這樣!」七海春歌沒有絲毫疑慮的接受了四之宮那月的特殊點,「他對哥哥的糟糕做法,能通過和他對話解決嗎?」

「沒用。」來棲翔搖了搖頭,扶額道:「砂月不和人講話,變回那月,那月也完全不記得砂月那家伙的事。」

「寄宿在那月身體里面的砂月,是不被那月知曉的存在嗎?」奧村拓也沉思的攪了攪手中的吸管,「總覺得很危險。」

「只要戴著眼鏡就沒事。」來棲翔將自己了解的說了之後,順便問起拓也和春歌的行程,「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

七海春歌頓時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把演唱會的宣傳單舀出來放到來棲翔的面前,「我和哥哥要去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來棲君,該怎么才能過去?」

來棲翔舀過宣傳單看了看,放下了心里糾結的他,笑容開朗的說道:「我們正好可以一起去了。」

「咦?你和四之宮君也是為了看hayato大人的演唱會出來的?」七海春歌忙問。

「演唱會過後有小雞仔的角色展!」舉起手中小雞仔的宣傳畫,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了小雞仔帽子的四之宮那月酡紅著臉說道:「因為小翔說要一起來看,所以就來了。」

來棲翔的笑容登時轉化成了怒火,「這種話我一次都沒說過!我對小雞仔完全不感興趣!」

「好了好了,小翔別害羞了。」

「我才沒有害羞,你這家伙好好聽人說話啊!」

看著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的相處,奧村和春歌兩人噗嗤一聲,笑的開懷。

來棲翔和四之宮那月悄悄瞄了瞄拓也,見對方滿面笑容,心中一松,嘴角同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一行人走進演唱會的場地,周圍全都是少女們的尖叫聲。奧村拓也嘴角微揚,看來hayato還算是有些人氣的歌手。很快,舞台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起hayato的影像,奧村一看見屏幕上那個燦爛大笑,做著如同白痴一樣舉動的人,臉上的神色一瞬間糾結了起來。

他揉了揉額角,轉過臉看向七海春歌。少女雙眸定定的注視著屏幕,眼中像是蘊含了星光,滿是憧憬和期待。說起來,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唯一沒能解決的關鍵點,應該就在七海春歌的身上了。

少女對於偶像的喜愛,只要hayato對她感情加深,燃起熱戀之火簡直太容易了。他是確信一之瀨時矢對春歌暫時沒有別的感情,可春歌不知道,繼續一心陷下去的話,他的任務不是一直都不能解決了?

「謝謝大家來看我的演唱會!」隨著情緒超級高昂的喊聲傳來,舞台燈光全部聚集,撒上亮光片的舞台中央,從天而降穿著演出服的灰藍色短發的男人蹦了出來,歌聲隨之響起。

奧村拓也不得不敬佩一之瀨時矢的專業性,他以hayato這個身份歌唱時,無論是表演還是演唱,真是符合hayato的設定。這么活潑輕佻的模樣,和學園里真是判若兩人。

其他人都在聚會神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只有奧村拓也將力全都放在了身邊的少女身上。眼見少女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向往轉變為現在的失落,他嘴角一勾,輕聲說道:「很棒的聲音,可是少了點什么……」

「嗯,和那時候的不同。」七海春歌知道只有拓也了解她的心情,握著雙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心里的感覺。好不容易見到教會她音樂魅力的人,可真正見到發現和想象中的不同,其中的落差感她還沒能接受。

四之宮那月不解的看了看兄妹兩人,目光繼續放回到台上。此時一首歌接近尾聲的hayato竟然在轉身時,不小心將手中的話筒扔飛了出去。這種演唱會上的失誤,導致舞台中央的男人僵直了身體一動也不動。舞台下的觀眾們紛紛詢問hayato是怎么了,熱情的粉絲們開始向舞台擁擠過去,想要鼓勵她們支持的偶像繼續進行演唱。

粉絲們推搡間,擠到了站立在拓也身邊的四之宮那月,只聽『啪嗒』一聲,原本戴在四之宮臉上的眼鏡摔落在地。奧村拓也心里一突,那副掉在地上的眼鏡,被擠來的女人一踩,碎裂開來。

來棲翔、七海春歌同時將拓也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空轟隆一聲,竟然在這時候下起了雨。hayato的這個演唱會,像是所有倒霉的事都湊到了一起,天空落下的閃電劈中了舞台上的聚光燈。沒有燈花照射的舞台頓時昏暗下來,那些聚集起來的粉絲們受到驚嚇,各自奔跑離開,這場演唱會,似乎徹底的……毀了。

此時沒了眼鏡的四之宮那月已經變成了砂月,奧村拓也隨後見識到了砂月強大的武力,砂月解決了阻止他登上舞台的保安人員,站在舞台上對hayato嘲諷道:「你沐浴著陽光,真心卻滿是陰影。我和你不同,不會欺騙自己,我就是四之宮那月的陰影!」

舞台上的兩人只是短短的交涉,接下來樂隊再次進行伴奏,而演唱的人從hayato轉變為了砂月。

奧村拓也站在台下,仔細聆聽著台上人的演唱。不管是魄力,還是演唱的水准,砂月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不知道看到砂月表演的一之瀨時矢,有沒有理解到什么。從另一面來看,砂月這樣的男人,擁有的狂野魅力,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