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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濕潤的唇瓣,狂亂的想把對方全部吞噬進去,吮吸舔咬著他的嘴唇,火熱的氣息蔓延周身。兩人嘴里的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源賴久沙啞低沉的嗓音飽含濃濃的歉疚,「對不起,就算是我的性命,我都會給你。現在,我停不下來。」

「難、難得聽賴久說這么長的句子。」奧村拓也迎合著對方的硬挺,口中漏出斷斷續續舒服的低吟,「是賴久就好。」

源賴久心內的狂喜和身體上的火熱,動作越發激烈起來。他親吻上拓也白皙的肌膚,把上面的痕跡用自己的唇覆蓋掉,急促的呼吸低喘,全身心投入到對方身上。只想再深些,與拓也再近些。

武士持久的撞擊,體內炙熱的硬挺,奧村拓也身下的事物在一次次的撞擊下流出了蜜液,身心愉悅達到了一個程度後,一陣抖動釋放出來。體內本能的縮,束緊了身後的事物。

源賴久心臟劇烈跳動,那樣溫暖濕潤的地方攪緊了他,像是要把他的靈魂都吸附進去。他不禁快速沖刺,胸口發熱,腦中一片空白,熱液全部撒進了拓也的體內。

奧村拓也靠在源賴久堅實的胸膛上,不住喘息,身體緩過勁准備動一動,武士一手托著他的臀部,一手握著他的腰肢把他抬了起來。接著兩人姿勢一換,這回他被壓在了身下。

源賴久紅著臉,薄唇印在拓也的脊背上。身下在離開溫暖的一點後再次起了反應,他不敢去看拓也的表情,如此丟臉、不知滿足的自己,還想嘗試……他看向拓也的臀瓣,用手撥開細縫,粉嫩的一點正流著屬於他的液體。這副畫面太過刺激,源賴久禁不住將手指伸了進去,一進入,拓也的後方就絞住了他。伴隨著拓也的低吟,他的欲望抵在了那個秘處,這次由自己緩緩進入,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肢,憑著男人的本性律動起來。

之後奧村拓也不用多加交纏,源賴久就抱著他做了好幾次。舒爽之下奧村很快入了眠,等到他醒來,清理過的身體非常清爽,衣服也穿戴的整整齊齊。武士做起來比較激烈,待人的方式異常溫柔,他舒服的嘆了一聲,抬起頭卻看見床頭跪著一人,男人雙手緊捏放在腿上,眼眶赤紅,身前擺著一把長刀……

「賴久,你怎么了?」奧村拓也坐起身,他面前的這個武士不會是想要……

源賴久一見拓也醒了,面對拓也的方向行了一個大禮,昨晚不受控制之下,他竟然對拓也做出了那些事。不僅如此,後來還換了幾個姿勢要了對方。自己簡直是禽獸!大錯釀成,他知道拓也不會責怪他,如今只有自我謝罪。

源賴久握住長刀,兩眼緊盯拓也,將對方的面容印刻在腦海里,「屬下該死。」

「等等,賴久你要是動手的話,是想讓我一輩子愧疚?」奧村拓也撐著腦袋,緩緩說道:「你只是完成我的命令,哪里有錯?要是一個人的生命因為這樣的事輕易被剝奪,那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源賴久,你希望我痛苦、自責、悔恨?」

「不、不是!」源賴久手中的長刀松了松,拓也說喜歡他,他心臟的跳動聲又加大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全被對方占據,他若是選擇死亡,就是真正的懦夫。將長刀重新系回腰間,源賴久定了定神,「我的命是你的。」

這對於武士來說,算是最忠誠的誓言了吧。奧村拓也笑著點了點頭,望著那個在他目光下紅了臉的男人,「我知道。」

一場風波悄然平息,源賴久對拓也的感情經過那個夜晚後,更是難以抑制,為了避自己再次對拓也做出不好的事,他連靠近對方都帶了幾分忐忑。幸好鎮花祭到了,他們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場重要的祭典上。橘友雅作為天皇親派的御史大人,將帶領神子前往舉行祭典的地點。

「老師,這幾天你都歇著不出門,是出了什么事?」元宮茜那晚通過龍之寶珠明顯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但龍之寶珠傳遞過來的感覺隱隱約約,除了有兩方情緒強烈,她並不清楚究竟怎么了。

奧村拓也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身上的痕跡出門見人不大方便。源賴久近日遠遠的在房外守著他,森村天真每天給他端茶送水沒提別的,橘友雅畢竟是少將,宮中的事務多了起來,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土御門。日子一下子平靜下來,時不時逗一逗正經的武士,拓也過的十分愜意。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該趕緊尋找八葉。」

「藤姬說八葉會自動聚集起來,老師,是不是天真對你說了什么,他最近好像很苦惱。」

「沒……」

「其實天真對老師……」

「好了茜,我們該准備出發了。」奧村拓也摸了摸神色糾結的少女的腦袋,私下里元宮茜知道森村天真對他的感情了?看元宮茜的反應,倒不是什么壞事。

坐在另一邊的流山詩紋眼神有些憂郁,天真學長煩惱的事,他想幫幫忙。可看著拓也回避的態度,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明明他對拓也同樣……

夜幕籠罩之下,奧村拓也隨著元宮茜一起騎上了馬匹,在前頭領路的是橘友雅手下的侍衛。作為八葉的森村天真、流山詩紋、源賴久全部同行。鎮花祭是祈求災難消除的祭典,他們要前往赤染之櫻,說到赤染之櫻,奧村隨即想到了上次和亞克拉姆分別時對方說的話,『紅如血染的櫻花不久即將散落』,他們去往的地點,亞克拉姆是否會出現?

經過很遠的路途,他們到了山中。更高的山上,屋檐旁有一棵滿是赤紅花瓣的櫻樹,那樣鮮艷的血色,看起來十分壓抑。

「赤紅的櫻花,怎么會是這種顏色?」元宮茜仰望著遠處的櫻樹,驚嘆道。

幾位僧侶走了過來,為他們做出了解釋,「那就是赤染之櫻,吸取京的污穢,染成紅色的櫻樹。一旦紅色的花瓣飄灑到京都,災難將遍布整個都城,因此必須在散落之前凈化花瓣。」

「那么……請神子來,是為了協助凈化污穢?」奧村拓也詢問道,龍神的神氣肯定對污穢有所作用,不過元宮茜還不大會使用身體里的龍神之力。安倍晴明對他說的話,他了解自己的身體相當於媒介一樣的存在,說到底就是傳輸龍神之力的物品,到底該怎么傳輸表示一無所知。

「拓也。」身後傳來了清冷的聲音,奧村一聽忙回過頭,草綠色長發的陰陽師依舊面無表情,視線在掃了他一眼後落在了他身邊的少女身上,「神子,我已恭候多時。」

「泰明!」奧村拓也摸了摸放在衣襟里面的符紙,看見安倍泰明真是意外之喜。

「哎?老師認識?」元宮茜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了個轉,瞥了眼緊張起來的森村天真,趕緊問道,「他是?」

「這位是安倍泰明殿下。」一旁的僧侶彎腰行禮,恭敬的說道。

橘友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容致的陰陽師,那天拓也昏迷,遇見的是不是就是他?安倍晴明的大弟子安倍泰明。

奧村拓也對安倍泰明招了招手,輕笑道:「泰明是我的朋友,我曾受過他的幫助。」

安倍泰明走到拓也的身邊,拓也作為神子的工具,他自然把神子打量了一遍。只是神子終究是女性,接觸多有不便。目光重新轉回到拓也身上,開口道:「今日祭典過後,我會在你身邊。」完成工作,他可以跟在拓也的身邊保護對方了。

奧村拓也點頭,泰明該成為八葉了,到時候當然會跟在元宮茜的後面。

森村天真攥緊了手,對安倍泰明怒目而視,「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師身邊不需要你!」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說要跟著老師,森村天真根本不能放心。源賴久那個男人最近奇奇怪怪,看老師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為什么到了這個世界會出現這些人占據老師的視線!

安倍泰明對森村天真的敵意毫不在意,瞥了眼拓也,「帶上神子,隨我來,必須盡快開始儀式。」

☆、098章遙遠時空中13

奧村拓也並不多話,拉上元宮茜跟了上去,三人一同向山上走去。

舉行鎮花祭這樣的祭典,即便是八葉和作為御史大人的橘友雅都不能跟著前去,源賴久遠遠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他早已養成了默默注視對方的習慣,拓也一不在,他開始有些不安心了。

源賴久這幾日心神不定,私下里拓也對他的親近他看在眼里,自認為沒有資格靠近對方,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不在乎所謂的名聲,只怕連累了對方。畢竟拓也是和神子一樣來自天外的人,他這樣的護衛怎么能對他做出……怪只怪他控制不了身體失了分寸,到了現在還時常回想那時的情景,思想污濁不堪。不祈求能陪伴在對方左右,只盼望拓也可以一直留在這里,他願意做一輩子的護衛守在男人身邊,為他抵御一切危難。

「賴久是在擔心拓也還是神子?」橘友雅轉過頭對身旁的武士問道,微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我是不是錯過了一些事?」

源賴久臉色登時一紅,趕緊垂下頭回道:「友雅大人,作為八葉,神子和拓也都是我要保護之人。」原先他曾指責過少將大人,如今看來,少將大人要比他成熟可靠得多。橘友雅對拓也所做的絕對沒有自己做出的那般過分,他才是最危害拓也的存在。

「賴久不用如此緊張,有你在他們身邊我和藤姬放心了許多。」通過藤姬的敘述,橘友雅了解八葉和神子之間的緊密聯系,神子和拓也的聯系又密不可分,他們形成獨有的圈子,不是他能所能感知的。這么一想,覺得被選為八葉是件極其幸運的事,至少有理由公開跟在對方身邊不用離開。源賴久的忠心他很信賴,哪怕這個武士凝望拓也的眼神充滿了深切的情感,他也不擔心什么,畢竟源賴久是怎樣一個自律的人,他太過清楚。

另一邊想要跟著拓也、元宮茜一起上山的森村天真和流山詩紋被僧侶們阻攔了下來,森村天真不解的皺起眉問道:「既然是神子才能前去,為什么老師過去了?」

「這是安倍晴明大人的吩咐,神子需要那位的陪同。」為首的僧侶端著面容,轉動著手中的佛珠,憑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與晴明大人相比,對神子身邊的那位還看不出什么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