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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都有點道理,星宿這個皇帝看上美朱是不是太快了?聽星宿話里面的意思,他不會在小時候聽到朱雀巫女的傳言就期待著異世界少女的出現吧?從小到大的期待和憧憬,很容易轉變為濃烈的愛戀,看來阻止星宿對美朱的感情蔓延下去是首要任務,「柳宿這么漂亮,星宿你都看不上?」

拓也的話一問出來,鬼宿當先生了氣,「喂,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啊!」即便美女男人都喜歡,這個男人在吻了他之後,怎么能輕描淡寫的接受了另一個女人的親吻?哪怕對他是個感謝吻,鬼宿還是滿心的不自在!自己也許是在嫉妒拓也的好福氣,有這么個美女湊上去親他,他卻什么都沒撈著。

「那倒沒有,這是基本的禮貌問題。」奧村拓也眼眸彎彎,輕聲道:「如果是鬼宿碰上這樣的事,恐怕也不會躲開。」

鬼宿臉上一紅,尷尬的撇過頭,「你以為我是這種人?我沒興趣浪時間,有和女人相處的時間,不如去多賺點錢。」

「等等,話題是不是歪了?」夕城美朱舉起一只手提問,「星宿你的意思是,柳宿他不算是你的人?」

星宿頷首道:「這個自然,成為七星士她就是暫時居住在皇宮的人,和鬼宿的身份一樣,不會有另一層關系。」

本來還沉浸在拓也親吻中的柳宿,一聽星宿的話,身體一僵,立即轉身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在心里加深一個想法,如同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停的重復:我是喜歡星宿的康琳,是康琳,所以絕不允許星宿喜歡上別的女人!

夕城美朱望著跑遠的紫發美女,嘆聲道:「真可惜。」那個吻拓也的柳宿,還是趁早跟星宿在一起得好,得……

「陛下,我看這一位的傷都在後背,在外面不大好查看。」處於被忽視狀態的御醫,終於找到了機會說話。他包扎好拓也手臂上的傷口,對方後背承受了極大的重量,他在對方克制不住縮著腹部彎著腰時就看出來了。

「嚴重嗎?」夕城美朱急忙問道。

奧村拓也挺直了脊背,起身走了兩步,擺了擺手,「哪需要那么麻煩,頂多撞青了。」

鬼宿悄悄走到拓也身後,伸出指尖,戳上對方的後背。拓也沒壓抑住的痛呼隨即傳了出來,他板著臉,蹲下來手臂穿過拓也的膝蓋,一手托起對方的臀部將男人扛到了肩頭,對站在邊上的御醫招呼道,「走,去給他治療。」

御醫看了眼皇帝陛下,看陛下點頭同意了,拎起身邊的醫葯箱便跟在了鬼宿的身後。

「等等我。」夕城美朱『蹬蹬蹬』的跑了過去,把星宿全然忘在了身後。

星宿莞爾一笑,這幾個人來到宮里,他平靜無趣的生活都起了變化,真是太好了……

「陛下?」官員們吩咐士兵們拾外面的狼藉,對皇帝關懷道:「陛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不用陛下操心。」

「來人。」星宿喊來屬下,囑托道:「准備一些銀子給拓也,送到他居住的地方。」至於他,今天還有些政務沒有處理結束,不能像鬼宿和美朱一樣去照看拓也了。

奧村拓也被鬼宿抗在肩頭,不舒服的扭了扭腰,鬼宿馬上按住了他的臀部,防止他亂動。鬼宿這是公然揩油嗎?奧村伸手拍了下鬼宿的後背,「放開,你亂摸哪兒?」

鬼宿一開始沒注意,拓也一提醒,加上手里的手感,他情不自禁又捏了一下。身上的人一抖,他即刻反應到自己做了什么,漲紅了臉義正詞嚴的說道:「你別亂動。」

「你硌到我了。」奧村拓也喘著氣,輕哼了一聲,「太硬了。」

鬼宿腦中不由浮現出了奇怪的聯想,一驚之下,嗆到了口水,猛烈咳嗽了起來。因他的身體搖晃,拓也雙手都扒著他的背,感覺越發奇妙,「你在說什么啊!」

「你的肩膀太硬了,硌到我的肚子!」

「不這么抬你,你的後背怎么辦?」從未覺得自己思想有問題的鬼宿,在此刻深深的懺悔,要怪就怪拓也好了,誰叫這家伙做的事說的話都那么奇奇怪怪!

「說了沒事,你這么積極干什么?」奧村拓也側過頭,在鬼宿耳邊輕吹了口氣,「莫非,想要我這么快付出報酬?」

鬼宿耳朵一熱,翻了個白眼,「誰要你那個報酬,我要的是星宿賞賜給你的錢。」

「就算想要,也不要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在外面這么說不太好。」

「……謝謝你的慷慨。」

「不用客氣,誰叫我挺喜歡你的。」

夕城美朱聽著兩人互相打趣的話,再看到鬼宿紅了臉,握住拓也的手對鬼宿撇了撇嘴,「拓也才不會喜歡你這個人。」

「我不需要他的喜歡。」鬼宿辯駁道,扶著拓也臀部的手略向下移,托住對方的大腿根。以為這樣的不會那么尷尬,但總覺得不對勁。

「感情真好呢。」被人再次忽略的御醫感嘆起來,手伸進衣兜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塞到了鬼宿的衣襟內,眨了眨眼,「看在你們感情好的份上,贈送。」

「你塞了什么?」鬼宿垂下眼看了看落進懷里的瓶子,再看到御醫那張帶著不正常笑容的中年面孔,額角突突直跳,「就算我長得又高又英俊,武功高強,對人體貼,我對他是拿了錢的助人為樂。」

御醫嘿嘿一笑,捋了捋下巴上剛長出的胡須,「我懂的。」

你懂了什么!鬼宿內心在大喊,又覺得如果喊出來,反應肯定太激烈。熬過這一段路程,回到拓也房間把男人放在床上,挪出位置讓御醫給拓也治療。

因為接下來要脫掉拓也的衣服,夕城美朱不好留下。即使她心里不斷說著想看,仍舊抵不過心里的那一關回去了自己的房間。門內鬼宿站立在床邊,御醫已經快速脫去了拓也的衣服,對方的後背呈現在了眼前。

十分凄慘,青紫一片,怪異的是青紫中夾雜著紅色的條形印痕,那樣的痕跡像是……

「哎?你們竟然喜歡玩這個?」御醫兩手拍了拍葯酒,雙手撫上拓也的脊背,「年輕人,身體是自己的,別太厲害了。」

奧村拓也對中國皇宮內的御醫簡直嘆為觀止,連他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么!

「鞭子什么的,嘖嘖。」御醫兩手一推拓也後背的青腫,面孔嚴肅了起來,「忍住疼,我把你後背的淤血推開,這樣好得快。」

「嗯。」奧村拓也應了一聲,腦中則在思考自己身體因上個世界遺留下的鞭痕難道還沒好?過了這么長時間不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若不是有人看見他的後背,他不會知道,這是團長的安排?沒等他多想,御醫的手勁一上來,他疼得立馬大喊了一聲,「啊……」

御醫嚇得手縮了縮,「別這么叫,克制一點。」

鬼宿雙手環胸,在旁邊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御醫的手法就是推拿,這種他自己就會。這個腦子里有著不正經想法的御醫,絕對是誤會了他和拓也的關系。對方身上的鞭痕是以前遺留下的,拓也的過去他一點都不清楚。

「忍住。」御醫雙手再次放在拓也滑溜溜的背上,手上一推。這次對方好多了,臉埋進了枕頭,痛呼聲經由被子小了許多,不過……

「啊……輕點……」

「嗯……」

奧村拓也的後背是火辣辣的疼,但這種疼痛持續了片刻就變為了舒爽,他口中發出的痛呼聲從而漸漸轉為了持續不斷的呻/吟聲。

御醫的手放在後背,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這是至今為止他見過的叫聲最有誘惑力的男人。想他從醫幾十載,自小接觸醫術,治療過不知多少奇怪的病人,怎么這一個難以應對?

鬼宿比御醫的反應要大多了,雙腳像在地上生了根,眼神游移,面色暈紅。見御醫不動,拓也的腰部仍在發顫,他干脆走上前,拿起御醫手里的葯酒把人趕了出去,「你的手法我都看會了,我來。」

御醫松了口氣,從葯箱再拿出幾瓶葯放在床頭的紅木櫃上,「瓶子上貼了葯名和作用,他身後的傷痕你給你塗塗葯,年輕人注意點兒。」

「快走!」鬼宿眼皮直抽,怒吼道。

「好了好了,這就走,他沒別的問題,身體不錯,哈哈。」御醫在鬼宿的瞪視下,聲音越說越小,放好東西飛速離開。離開前,嘟囔了一句,「你確定你會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