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聽著!她故意走慢,到要看看這男的如何個說法。
吳筆是急了,「你又不認識人家,你知道人家品性不好?我告訴你,你身邊一萬個女孩兒也抵不上她一個!」
荷蘭暗笑,吳筆這孩子是真心挺犰犰啊。
那男人似乎也笑了,不過,挺戲謔,「那是,一萬個清白女孩兒怎么抵得過一只雞,身經百戰。」
有種!
雲淡風輕,嘴巴卻這毒!
荷蘭這時候扭過頭來瞅了他一眼,這時候,男人正好也看她,就是故意叫她聽見咩,男人眼中戲冷之色還沒褪。
荷蘭淡淡轉過眼,如常走進去了,卻一走進去,有點激動,握著手機的手拇指了指外面,
「那男的說你像雞,身經百戰咧。」說著,荷蘭自己都笑起來,
衙內磕了磕煙灰,「啊?」先有些天然呆,後來會過來,自己也笑起來,「說明我剛才確實挺帥。而且,我也確實身經百戰,只不過不記得罷了。」自嘲地說。
兩個女人都有點嘎,也並不在乎不相干的人對自己的看法,或者,這樣說,沒功夫搭理陌生人的想法。
荷蘭把手機遞給她,犰犰夾著煙一翻看,輕蹙氣眉頭來,這才是她要在意的。
手機遞給荷蘭看,「是個叫沈迦離的發來的短信,要我方便時給他回個電話。」
荷蘭接過來,「沈迦離就是初一,你的小佛弟弟。」
「哦哦。」衙內點頭,
「初一真是個貼心的人兒,怕打攪你玩興兒,先發個短信過來,」荷蘭邊說邊撥通電話,
「喂,初一嗎,」
那邊立即有人接起,青玉的聲音,「嗯,荷蘭。」只聽一聲兒就知道是誰。
「有事兒嗎,犰犰在玩輪盤賭,叫我幫她問問。」都是不得了,謊話兒張嘴就來。
那邊,小佛簡潔而條理清晰地把事情說了,荷蘭「嗯」,又「嗯」,最後,「好,我轉告她,叫她直接給你電話。」拿下手機,掛了。
指了指手機,「嘖嘖,你家一門怪,一個都不落!他這也是確有事兒,不過,我懷疑就便兒也是想查你的勤咧。說了,下次你親口跟他說。」
「說啥?」衙內抽完一支煙,神好多了,壓鳥驚!
「初一說你家在北湖的房子要拆了,電話打到他那兒,他先問問你,這房子,你想不想拆。」
衙內眉頭一蹙,「這要拆遷了,還能我想不想?還有,電話怎么打他那兒了?」
荷蘭聳聳肩,「你記住啊,這個初一,長的不像人,性子不像人,辦的事兒也不是人干得了的。偏偏,他又是你最貼身的管家婆。你把存折都放他那兒呢。」
「啊?」衙內咋舌。
「還有,你的隊伍各個兒能整,他問你想不想拆估計那意思就是,你不想拆的話,就算當定釘子戶,也不敢有人來鬧。相信我,不止初一,你哪路人馬都有這個板眼。」荷蘭拍了拍她的肩頭。
「我可不想當釘子戶。」衙內到不矯情,「北湖的房子很老了,拆了也就拆了。」
「那你直接跟他說。」
「我說?」
「咳,你把該說的都說了,扯些由頭掛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