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爾道:「沒錯。他們兩個都是雄性,怎么了?」他面上露出些似笑非笑的表情來,「你不會……連這都沒見過吧?」
西斯打量了我一會:「雄性和雄性,也能在一起?」他一副好奇寶寶求知欲旺盛的樣子,「那他們怎么交配?怎么產卵?」
希瑞爾也跟著他在我旁邊蹲了下來:「你雖然很強,但是年紀是最小的,不知道這些也不奇怪。」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等以後你知道交配的滋味,就明白了。」
西斯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快。
但希瑞爾卻認真的教導了起來,他的手指順著我大腿間滑下,指了指中間:「雄性要從這里進去。」
西斯的目光隨著他的手指下移,鮮紅的眸凝在那個尷尬的位置。
「你還沒交配過吧?」希瑞爾誘惑的說,「很舒服的。要不要……」
眼看話題越跑越遠,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起來,我忙打斷他們的話:「等下!」
兩人一起看向我。
我絞盡腦汁的思索,而後還是准備選擇一個最能激怒他們的話題:「雄性之間,不能產卵也沒什么稀奇的吧?你們還不是自己生不出來,要靠金粉繁衍後代?」我忍不住諷刺道,「在這之前,我還以為你們全族沒一個母的呢。」
希瑞爾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看來你受的教訓還不夠重。竟然還敢這樣妄議『母親』的事。」他慢慢道,伸出了手去。
我臉色一白,卻見那骨骼分明的手被西斯抓住了。
希瑞爾看向他,西斯便笑了笑道:「別,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玩法。」
他一把抓起我扛在肩上,他堅硬的肩膀結結實實的鉻在了我腹部的傷口處,我當即就一口血吐了出來,和他身上接觸的每一寸都痛到痙攣。
該死……這葯性到底什么時候能過去啊……
幾個大力的顛簸,又一陣天旋地轉,我重重的摔在了一堆柔軟的東西上。
不,說是柔軟,倒不如說……
我手下觸碰到了滑溜溜的東西,低頭一看,我竟是陷在一堆奇怪的白色珠子中。每一顆都有嬰兒拳頭大小,說是珠子,那觸感卻彈軟的如果凍一般。
我忽然意識到,這就是我剛才瞥見的,閃閃發光的東西!
原來這一洞窟的白綢里,都是這些珠子。
這莫非是……
「沒錯,這是蟲族的卵。」西斯道。
我臉色一變,觸電般把手移開,西斯卻狠狠的把我按了回去。
他慢慢道:「感覺惡心嗎?」
我張了張口,卻在看到他的臉色後,把那句話吞了回去。
西斯等了一會,微笑道:「算你識相。如果你剛才點頭的話,我會把這些蟲卵塞到你身體里。」他目光在我的傷口和下身晃了一圈,「隨便什么部位。」
「實話告訴你,我們確實生不出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蟲族的繁衍變得極為艱難。自然交配生出的卵十之八九是『死卵』,能真正孕育出生命的沒有幾個。因此,蟲族的後代越來越稀少,越來越衰落。」
「直到『母親』的出現。」他仰望著洞窟頂上透出的一線日光,被鍍上一層光暈的臉龐竟有一種虔誠和聖潔之感,「是『母親』破繭成蝶,給了我們無數的可能性。先是異獸,後是人類,寄生的卵靠侵蝕維持養分,最終成長為蟲族的一員。」
「然後,就是我們的出現。」
他閉了閉眼睛,像是結束緬懷的致意,低下頭來,臉龐再一次陷入了陰影里。
那雙紅眼睛幽幽的看著我:「你也猜到了吧,這整個洞穴都是遺留的『死卵』。雖說是『死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