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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飢渴的樣子。」男人就連在床上說這種猥瑣至極的話,聽上去也是清清冷冷的,半點猥褻的感覺都沒有。雖然他那勃起的陰莖正頂著飢渴空虛的穴口,只要稍微用一下力氣就能滿足他。

「媽的,要上……嗯就上……那麽磨蹭……是不是女人搞多了不舉了!」男孩剛被手指開拓過的穴里空虛的不得了,而那個壞東西卻頂在入口不進入。楊絮想起了每次和徐硯笙性愛的快樂,他一著急自己便想挺腰把男人的東西吃進去。

「沒上過女人,就上過你。」徐硯笙哪里會讓他如意,扶住他的胯不讓他動,囂張的龜頭擦過穴口,把淫盪的地方弄得瘙癢的不得了,都分泌出晶瑩的液體顯示他的飢渴程度了。

「說幾句好聽的,再敢說粗話你就給我一晚上騷著要吧。」楊絮知道,徐硯笙這老東西,就算自己也受不了了,說忍著就真能忍一晚上。他可不行,三個月沒嘗過肉滋味了現在放他眼前,不吃就是白痴了。馬勒戈壁的你這老混蛋,等老子把你的陽都吸干凈了看你還怎麽囂張。

「老公……求你了……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要癢死了……」楊絮眼睛一閉,把av/gv里所學到的惡心的叫床話怎麽惡心怎麽來。徐硯笙這人陰晴不定,連在床上喜歡的姿勢都讓人揣摩不到,今天背後壓著你像干狗似的干一晚上,第二天就非得正面,叫床的喜好都不一樣,誰他媽知道他今天所謂的好聽的是什麽。

「叫的不對,重新叫。」男人壞心眼地把龜頭挺進穴口,剛被括約肌包圍住就撤出來,就是不讓男孩吃個盡興:「說你是誰的,給誰操的?」

「我……我是你的……就給你一個人操……嗚求求你他媽的別耍我了……」他都被弄得快哭出來了,身體抗拒不了的感覺讓人無奈的發瘋。但他的誠實終於惹的徐硯笙龍心大悅,放開了他的跨稍微一用力就全部進到了他的後穴。

「唔啊……你怎麽……怎麽又變大了……」剛吃進去得來不易的肉棒,楊絮還來不及品嘗這個熟悉的東西,就發現自己根本不不能緊腸道,因為那個可怕的東西已經把他塞的滿滿當當的,比一開始還要飽脹。比起下身的飽脹,楊絮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似乎被什麽東西填飽了似的,甚至有些消化不了的撐,身體舒服著,可心卻不上不下地,干脆關閉了自己的心,只留下感官去享受這份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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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肥水不流外人田

男人也不理會他,只顧著動自己的腰把粗大的陰`莖深深埋入他的穴里再拔出到穴`口,不常頂到楊絮的敏感點,可每一下都刮弄得楊絮更飢渴難耐了。

楊絮狠狠掐著床單,屁股撅的老高,但由於背部抵著床,力量實在有限,因為狡猾的大肉`棒老不弄他最想要的地方而難受得直哼哼。

「你個……啊……老混蛋……別這麽弄我……操深點……」楊絮糊里糊塗地吐著淫話,腰挺的酸的要死,心里對男人又愛又恨,怎麽就不給自己一個爽快。

「還勾`引不勾`引女人去了?」男人問個問題,就挺著大龜`頭碾壓他的敏感處,讓他啊啊大叫,一邊猛力地搖著頭。

「啊不要……唔……不,不勾`引了。」楊絮被這冰火兩重天的快感整的崩潰了,男人讓他回答什麽就回答什麽。

「那還去夜店跳那麽騷的舞麽?」男人見他哭地可憐,本想憐惜下他弄得溫柔點,可是一想到他在那麽多人面前裸著上半身,還扭得你那麽騷,像是勾`引別人都來干他似的,就氣不打一出來。

「不不,再也不敢了啊……啊……你要弄死我了。」果然,男人得到滿意的答復,開始認真了起來。他騰出一只手來揉了一揉楊絮可憐兮兮的肉`棒,一邊讓深入穴內的陰`莖打磨著圈圈,不時弄一下有些被操腫的前列腺。

楊絮已經快不行了,他渾身肌肉緊綳,連毛孔都緊了。下`身啃咬著的肉`棒攪得他又酸又濕,腰已經軟的抬不起來了,連動一下都是奢侈。他心里對男人又愛又恨,又抗拒不了,對他的每一下操干都敏感的不得了,屏住最後一口氣,痙攣了一下子,突然高聲浪叫了一聲,被男人操射了。

「唔……」男人被他的反應給感染到,低吼了一下,隨即也放松了自己的關,全部打進那個騷浪不堪的淫`穴里。

楊絮還迷迷糊糊中就感覺男人溫柔地退出了他的身體,親了親他汗水淋淋的額頭。他腦子里一下子涌入了許多事情,混亂的像一團麻線,理也理不清楚,干脆什麽都不想,歪頭躺進了男人懷抱里,睡了。

「所以,你是說你忍不住又跟他做了是嗎?」一個格調高雅的酒吧里,楊絮正在喝啤酒,坐他對面的是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普通男人。那人年紀不如他年輕,可能有個三十出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又老實又木訥,看長相也不覺得有什麽特別好看,普通平凡罷了。

男人是他的同鄉,叫梁一彤。也是楊絮在這個城市里最熟悉的人。當年楊絮剛到s市的時候,就暫住在梁一彤家里,有一天晚上梁一彤不在,他急著要發一份簡歷,自己的筆記本又死活連不上網,於是就不問自取地拿了梁一彤的用。不小心手賤點開了人家的藏夾,一看全他媽是同志網站……

於是楊絮就知道自己找到組織了,和梁一彤的關系更加親近。

「擦,老子也不想的。是這混蛋強上老子的。」楊絮郁悶地大灌了一口啤酒,這究竟算是怎麽回事,說好要分手的,還來招惹他干嘛?雖然自己也有不對,去勾`引他老婆……

「小絮,真是你不對。」男人推了推眼鏡,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柔聲說道:「你根本不喜歡女人的,為了惹徐先生注意,就去利用他的妻子,你有沒有想過他妻子其實很無辜?」

「你當我願意啊。」楊絮不甘地嘟囔著:「說結婚就去結婚了,老子連個請帖都沒到。我不去勾`引他老婆,你倒是幫我想個辦法讓他知道我還存在沒消失呢。」

說出來,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傻`逼,明明心里都是那個男人,堵著一口氣說分手,男人真不搭理他他比誰都著急,又拉不下面子去求和。媽的,求和個毛線,他都結婚了好不好!

「唉,我看你是搞不定徐先生的,關鍵是你心里放不下他。」梁一彤對楊絮的狀態也挺無語的。同志的生存環境不好,就算再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有時候在現實的壓力面前仍然顯得不堪一擊。特別是對那些婚姻本來就不僅僅是婚姻,而是有別的附加意義的人來說,做一個同志還是有一個普通的家庭,這個選擇題再好選不過。

他雖然不支持楊絮這種做法,也不知道該怎麽勸他,只能陪他喝喝酒倒到苦水。

「這都七點了,我得回家做晚飯了,陳潛今晚可能會回來呢。」梁一彤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起身想走人。

「滾吧滾吧,當你的保姆去吧。」楊絮無力吐槽,翻了個白眼,一個人留著接著喝悶酒。

梁一彤苦笑了一下,做了個賠不是的手勢便走了。菜都在冰箱里是現成的,他手腳麻利地做了三菜一湯,把家里都拾好了,看會肥皂劇等養子回家,一邊想著楊絮今天的吐槽。

每一對同志伴侶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一些問題,不完美的生活才是生活的本質,太完美了,那老天也會看不過去,把那種幸福回去,讓你痛不欲生,甚至還不如從來沒有得到過。

他就得到了所有同志夢寐以求的生活,優秀的愛人。他為了他出櫃,帶他到國外結婚,給了他所有他能給的一切,包括生命。

梁一彤發現自己不能想這個事情,一想,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像是歷歷在目。他的愛人,一個優秀的消防隊員,為了救一個小孩最終葬身火海。留下了他,還有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孩子那年才15歲,母親早就改嫁了,也不願意接受他,最重要的是,他怎麽可能讓愛人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受苦。

15歲的孩子已經懂很多了,包括自己父親和自己的關系,陳勁也從來沒在孩子面前遮掩過,這讓養便的有些尷尬,至少一開始梁一彤對孩子有些內疚的。

後來還是以孩子遠房叔父的名義領養了他,父子兩一起度過了最難熬的痛苦歲月,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現在已經人高馬大的養子和愛人越來越像,有時候看著他自己都會恍惚,好像當年並沒有發生那個剝奪了他所有幸福的車禍,他還跟陳勁在一起,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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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奶茶引發的血案

楊絮就這樣又糾結又有些開心地混跡過了幾天,事實上對於男人還放不下他這一個事實他心里是偷著樂的,就是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心里又沒什麽安全感,好像沒法坦坦盪盪的就回到從前的日子。

周五下完課後,接到徐硯笙的電話。電話那頭的男人廢話很少,就一句命令:「回家拾點東西,晚上司機會去接你。」

「喂,老子又不是你隨傳隨到的丫鬟小廝,讓我拾東西總得告訴我要干什麽吧!」楊絮這種性格的男孩子其實是非常不喜歡被人控制的。他們有旺盛的力和求知欲,喜歡自己去把握一些東西而不是被告知干什麽。

「出國,跟我一起。」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楊絮啐了一口,心想死面癱多說幾句話雞雞會長瘡麽!可是面對氣場強大的男人,他也只能蟄伏,該干嘛干嘛。

他要拾的東西不太多,就一些mp3和換洗衣褲什麽的,死男人也不說去哪兒,去幾天,他干脆把衣櫃里的內褲全拾到箱子里。

正拾著呢,突然看到一包粉紅色的小袋子,里面是一些性`感的丁字褲。別誤會,這些東西既不是他自己買的,也不是死面癱送給他的,而是單雪那女人買來當他的20歲禮物的。

當然,除了內褲還有個價值連城的名牌手表,估計把他給賣了都買不回一根表帶的那種……

女人送內褲,性暗示的意味十足,無奈他勾搭那女人只是為了激怒徐硯笙,對她本人是毫無半點興趣。那女人其實人不錯,溫柔體貼又風`騷,自己僅僅是在酒吧請她喝了一杯酒就勾搭上手了,末了還覺得自己不碰她是因為對她真心的尊重。

哎,有時候楊絮也覺得自己挺作孽的,不知道徐硯笙會怎麽對待出軌的妻子,那個混蛋對自己的東西有種近乎變態的控制欲,上次把自己弄得這麽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