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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要是不信的話等孩子出生可以驗dna看看我有沒有騙你。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預祝我們在共同撫養孩子的未來生活中合作愉快。」女人優雅地站了起來,捋了捋裙擺,挎著小包對徐硯笙笑。

那自然不能是什麽真誠的笑容,卻像一把刀直直地戳進了那麽自以為是的男人的五臟六腑。單雪此刻一點都不懷疑這人被自己打擊的有多深多崩潰,這也直接證明了自己的報復計劃有多麽的天衣無縫。

嫉妒是最惡毒的毒蛇,一旦嫉妒之火熊熊燃起,誰都不了遍體鱗傷也要把怨恨的對象一同拉入地獄。難怪有那麽多人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拖著傷害了自己的人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了。

她非常滿意自己今天的表現,更滿意徐硯笙的反應。今天幾乎是她結婚以來,不,是有生以來最驕傲的時刻,她要用血淋淋的事實告訴那對狗男男,他們的愛情就是一堆垃圾。

說起來,自己的感情對楊絮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堆垃圾?就連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心存最後一絲希望,問他願不願意和自己組建家庭,就像給自己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似的。

撫著還沒有顯孕的肚子,想到那個自己無論如何暗示都不願意碰自己,還嬉皮笑臉半開玩笑地說萬一有孩子了他就要負責了的男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應該感激那個被愛情沖昏頭腦一心想要一個他的孩子,一個人默默地規劃了離婚,和他在一起,一家三口過簡單而幸福的生活的傻女人,還是感謝那個喝了酒說自己反正也不會有孩子,不如功德無量去子庫捐的傻男孩。

冷笑了一下,是的,她是得不到他的愛,但那又怎麽樣,她得到了他的孩子,僅僅是這孩子的存在就能膈應死他們,讓他們記得自己對不起她單雪一輩子!

17.心事

徐硯笙已經三四年沒抽煙了,楊絮說討厭抽二手煙,逼著他戒,看他咋咋呼呼地跟自己列舉抽煙的幾十種危害,煩都煩死了,也就戒掉了。他很想抽只煙,找了半天抽屜倒是找到一只致的打火機,但翻箱倒櫃都找不到半根煙。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辦公樓也只剩下他這間還亮著燈。這一切都讓他煩躁,找不到煙,外面亮起的街燈,空調打的太冷,以及還在閃爍著提醒他有未讀短信未接來電的手機。

砰一聲地把手機塞入抽屜,好像這樣就不用去想接下來該干什麽,去哪里。徐硯笙重重地倒在椅子上閉上了眼。

徐硯笙活了三十多個年頭,執著的東西並不多。可能是因為想要什麽都不是難事,得到了也不覺得多珍貴,值得珍惜,所以很難對什麽東西起了霸占,不能失去的念頭。

當然,這也是有例外的。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約莫是七八歲的年紀,喜歡過一個小熊娃娃。是的,別的男孩子都喜歡汽車模型,變形金剛的時候,他對那只棕色的小熊一見鍾情,情有獨鍾。

他已經想不起來是誰送給他的了,但那小熊柔軟的觸感,抱在懷里踏實貼心的安全感卻很讓他記憶深刻。他小時候就不太愛說話了,但對著小熊卻會說上一些,即使也不多,卻比和父母說的要多上許多。

也許是太愛那只小熊了,所以小熊對他而言就不只是一只玩具,而是他的玩伴,他的朋友。也是他極少的表達著自己喜愛之情的東西。除了去上學,只要在家里,他是無時無刻的抱著那只小熊的。

這是有些奇怪的,一個內向的男孩子,跟個自閉的小姑娘一樣走哪兒都要抱著洋娃娃。他的母親對此即使看不下去,也沒辦法說什麽。直到有一天,表舅家的孩子,比他小一歲的表妹來他家玩,看到自己冷冷淡淡的表哥竟然那麽喜歡一只熊,深深的以為這熊一定有什麽獨到之處,覬覦的不得了。

母親早就對兒子這種小女孩的行徑看不順眼了,看寶貝外甥喜歡,乘著徐硯笙不在,也就順手送給了那熊孩子。

徐硯笙回家發現了自己的寶貝被當做禮物送走了,沒有吵也沒有鬧,只是沒有吃當天的晚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關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了。他沒有再去買一個的想法,自己用心對待的東西只有一個,就算再擁有個和它長的一模一樣的也不是他,這是永遠無法取代的東西。

幾個月後,表妹又來他家玩,把灰頭土臉,肚子被剪得稀巴爛的小熊放到他手上,揚起天真無邪的臉蛋一臉驕傲地對他說:

「哥哥你那個小破熊也沒什麽好玩的嘛,我還以為有什麽稀奇的,把肚子剪開來,也就是和別的娃娃一樣的棉花呀。我不要了還給你!」

年少的徐硯笙什麽都沒說,默默地把小熊抱緊懷里,用一個盒子把可憐的小熊裝好,放在書櫃最隱秘的角落里,再堆上好多書遮著讓人再也沒法找到它。對他而言,小熊已經不再是他原來心愛的那一個了,並不是因為它穿腸破肚,而是因為它離開過了自己。

自那以後,徐硯笙話更少了,再也不說自己喜歡什麽,要什麽,他似乎產生了一種堅定的概念,既然自己喜歡的都更容易被搶走,那就不要去執著地喜歡任何一樣東西了,這樣可能能擁有的時間還長一點。就算最終還是逃避不了失去的命運,就算曾經的心愛之物在自己見不到的地方殘破不堪了,至少自己也沒有真的那麽在乎,受到的傷害也不會那麽慘重。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陰冷的冬天,他閉著眼睛,聽到母親輕描淡寫地說「你那個玩具送你表妹了,你一個男孩子以後不要抱著個娃娃像什麽樣子。」又聽到小女孩單純地笑道:「哥哥還給你,我不要了」,旁觀著這一切和他息息相關又無法被他控制的事情,然後告訴自己,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楊絮是個大活人,和小熊娃娃畢竟是不一樣的。他不能把楊絮找個盒子裝起來,然後把這段過往塵封在書架里,然後告訴自己他已經離開過他了,並且和另外個女人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既然不再是原來那個他,那也沒有什麽好再珍惜的。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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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想強暴?反了你了!

楊絮並不知道徐硯笙經歷了怎麽樣的沖擊和糾結,即使他也覺得那個電話接的太糟心了,那也只是一種非實質傷害的情緒。等徐硯笙回家的時候他在沙發上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徐硯笙進門看見的就是他蝦米一樣蜷在沙發上,懷里還緊緊抱著個枕頭的睡姿。心里的窒悶之氣非但沒有絲毫緩解,反而在身體里亂竄讓他必須深呼吸才能克制著一些暴躁的沖動。他覺得自己被一種力量控制住了,既離不開,又憤怒於自己只能妥協在一種自己不願意接受的既定事實面前。只因為現在的自己都沒有辦法想象沒有他在邊上咋呼跳腳的生活。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讓他破壞了一次又一次原則的家夥,他睡的越香甜越襯托出自己的苦楚。

徐硯笙已經忍耐不了把他弄醒,弄疼的欲望了。他一個人承受著煎熬的時候,又怎麽能不讓罪魁禍首當沒事發生一樣。

「唔……」楊絮是被吻醒的,確切來說,不是吻,是咬。男人扶住他的臉,咬上他的唇,沒有控制好力道把他給咬疼了。

他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牙關打開,就被男人強勢的舌頭給探了進去,攪動著還沒做好接吻准備的口腔和舌頭。

徐硯笙的吻絲毫沒有溫柔可言,像是一種懲罰又像是在掠奪,把他剛睡醒還缺氧的大腦侵犯得更暈乎乎了,張著嘴讓他舔遍嘴里的每一個地方。楊絮也不知道他發了什麽瘋,被動地接受著唇舌火熱的進攻,連帶接受他不體貼的啃咬。

男人像是吻不夠他,對著舌頭狂吸,直到他一陣陣發麻都快喘不上氣了,才使出力氣把男人推開。嘴唇可能被咬破了,火燒火燎的疼。

「你瘋了?跟狼似的!」楊絮邊喘邊想起身離這莫名其妙發瘋的男人,卻被他一個大力又拽回了沙發上。帶有發泄意味的吻又要落下來,這下楊絮火了,彎了一下腰閃過身子一腳踹出,就把徐硯笙給踹得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摔到地上。

「徐硯笙,你吃錯葯了是吧!」楊絮怒罵,男人在性愛上有時候是霸道了點,但是從來不會不顧自己感受,即使那次所謂的捉奸,也沒把自己弄傷弄疼過。他今天本來身體受創,心靈也受了打擊,想著男人回來兩人至少可以相互安慰溫存一下,冷不防地就被他咬破了嘴,又委屈又憤怒,腳下就沒留力氣。

徐硯笙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穩住身體又欺上了他,楊絮一個不注意,這回被男人直接把他雙手往後剪,楊絮變成了卧趴的姿勢倒在沙發上。

「我操你媽,你玩強暴啊!」這個姿勢楊絮是怎麽也掙脫不開了,整個人被徐硯笙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他心里氣急,完全沒有一點歡愛的念頭,只想把徐硯笙腦子挖開看看究竟是哪根神經不對路了,好好的玩這出。渫him$émomo媾蕒

徐硯笙現在完全是不受理智控制的,不想說話也不想面對楊絮。滿腦子無法排遣的郁悶和憤恨全轉嫁為一種不可名狀的欲望,想用行動告訴這個小東西,從他闖進他心里的時候自己就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離開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用搶的用綁的,就算他實際上是喜歡女人甚至可以和女人有一個正常的家庭都不可以,他就是他的,此生沒有別的可能性。

他不管楊絮掙扎,一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拽著寬松的居家褲一拉就拉了下來。燒得一片發懵的頭腦在看到楊絮白皙的屁股上藍色的花體英文縮寫,像被一盆水覆頭澆上,手下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楊絮可逮到機會掙脫了,他一挺身爬了起來,褲子都來不及拉好,把徐硯笙又踹到了地板上不說,怒氣上涌也失了理智,揮起拳頭便往徐硯笙臉上揍去。

徐硯笙呆呆傻傻的接下他這一拳,沒躲沒閃的,像是突然被抽走了靈魂,也感覺不到疼。他還沒反應過來那刺青代表的意義,只是下意識里被狠狠地沖擊了一下,似乎能察覺到自己在乎的那個人對自己的心意,那麽明確而直接,沒有絲毫隱藏起來的心意。

19.身體是我的

楊絮那一拳一點力氣都沒省,都跟謀殺親夫似的了。他嘴角有些出血,左臉嘶嘶的疼,心里卻不再像剛才那麽的焦躁和郁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漸漸彌漫的茅塞頓開和喜悅,像清泉一樣淌過心口,又涼又暖,是種說都說不出的豁然開朗的輕松。

「喂你怎麽不躲,我下手重了你疼不疼?」楊絮這一拳下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