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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別急,你還不夠濕,會受傷。」楊絮著急,他更急,大冬天的滿頭汗不說,底下的分身更是挺了不知道多久,就是不能一親芳澤。

「你車里,後面潤滑劑。」楊絮說這話都快羞死了,那還是他之前跟徐硯笙感情如膠似漆的時候,想著什麽時候車里來一發放的,沒想到真的在車里用上了,還是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

徐硯笙心領神會,往後車窗一摸就摸到一罐ky,二話不說擠出了不少塗抹在肉棒上,把楊絮翻了過去,對著穴口磨蹭了兩下。

微弱的燈光下,白皙而飽滿的屁股挺翹又可愛,刻著自己名字的紋身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卻好像昭示著這人還是自己的,還把自己刻在心上。自己怎麽就那麽蠢放他離開自己那麽久?徐硯笙心理激盪一片,柔柔地全是失而復得一般的滿足,深吸了一口氣,便直搗黃龍,將粗大的分身挺了進去。

「唔太粗了啊」楊絮此時已經不管有沒有人聽到了,嗯嗯啊啊的叫喚著,就算經過充分的潤滑,男人的東西還是太大了,以前有規律的性愛還好,現在隔了那麽久不做,就跟第一次被他破身一樣,漲疼漲疼的。

「寶貝忍忍,我先不動。」說是說不動,又有哪個男人能做得到把那東西埋在愛人的小穴里真乖乖的呆著不動了?他不斷地側頭親著楊絮微微出汗的鼻頭,等覺得包裹自己的蜜穴不至於緊得他發疼後,才開始抽動起來。

朝思暮想的寶貝又一次雌伏於自己身下,軟軟地趴在座椅上,襯衫還沒完全脫掉,白嫩的屁股卻已經一絲不掛,張著熱情的小洞吞吐著自己的碩大,有些吃力也有些勉強,卻緊緊的含住,不知道是想讓他呆著不要走還是歡迎他進到更深的地方。

徐硯笙幾乎是趴在他身上挺動,進得又慢又深,頂弄挑磨,幾乎是把小穴完全撞開了,才肆無忌憚地往放任自己的欲望隨便干他。

身下的人隨著他進入抽出的節奏啊啊地浪叫著,顯示著他被自己干的多舒服,多滿足。徐硯笙就這麽抱著他的身子,只動下體了幾十下,楊絮就真的快不行了。

「啊…………又變大…………」楊絮忍不住地哼出聲,後穴被塞的滿滿當當,抽插時穴肉被拉扯的感覺無與倫比的清晰。楊絮不知道自己腦子迷迷糊糊的身體怎麽就那麽敏感,被男人插著,一旦適應,整個下體都發顫發麻,剛才因為疼痛而有些軟掉的陰莖早在不知不覺間高翹了起來,被壓在身體和座椅之間,隨著男人的深入淺出而磨蹭到皮座上,有種把椅子皮座都弄濕的羞恥感。

「因為他也太想你了。」身後的男人咬著他紅得出血似的的耳朵說道,又咬住了他的後脖子,只顧著吸允和舔唆,腰快速挺動,不停挑逗他都被磨出火,磨出水的小穴。

小小的車廂里充滿著男人性交時候的濃郁荷爾蒙味和抽插時發出的碰撞聲,以及水聲。騷浪的腸壁在龜頭的刺激下柔柔地打開,像是引著男人再插重一點,深一點。

這種體位,前列腺遭遇到襲擊幾乎是必然的,楊絮還嗯嗯叫著呢,突然變了聲調大叫一聲,原來是可惡的龜頭覺得光騷擾腸壁已經不足以滿足他的惡劣欲望了,找到心愛的敏感點就不要臉地挑了幾下。

穴肉不由自主地迅速緊,那麽久無人造訪的前列腺再次遭到撫慰那種沖擊和快感是驚人的。楊絮爽得全身都酥了,任由身後的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侵犯自己。

直腸和陰莖的相對運動和諧又激烈,彼此相互交纏討好,沒有避孕套也沒有任何東西的阻隔,親密無間地交流著被壓抑在心里的思念。

「唔…………別老頂那,我…………我難受。」楊絮都快不行了,總覺得小腹火燒火燎又癢的難受,似乎只要被再折磨欺負一下就能被直接插射。可他不想那麽丟臉地那麽快被插射,離上次射才幾分鍾?他那麽不中用一定又會被這個混蛋嘲笑的。笑他就是沒男人插不行,永遠都是離不開他的賤貨。

「怎麽會難受,我看你明明是很喜歡。」深入體內的陰莖能完完整整的感覺到小穴的熱情和迎合,如果真的難受,怎麽會在自己頂入的時候這麽乖巧火辣地含允住自己,在自己拔出的時候依依不舍地挽留自己,還菊門大開地勾引自己去挑逗敏感的騷心?

徐硯笙自動忽略他的討饒,反而變本加厲地用堅硬的大龜頭欺負碾壓都有點被操腫的前列腺,左突又點,前鑽後挑,楊絮被打開了快感的開關,所有的血液全沖到了下體,倏地渾身筋攣抽搐,後邊緊快夾,沒出息地第二次到了高潮,身體下面只感覺一片濕漉,全射到了皮椅上去了。

(10鮮幣)4.車震(下)

徐硯笙也忍得辛苦,剛才操了他半天自己已經是在強忍關,現在愛人的小穴的那麽緊,按摩的陰莖舒服的要爆炸,乾脆也不忍了,全部打進他的腸道里,像是在傾訴自己把所有的感情也全部交付一般,咬著牙讓陰莖在痙攣的穴里一突一跳的,傾囊相授。

剛高潮的小穴又遭遇到中出,楊絮只覺得里面燙濕的不行,可憐兮兮的大腿大張,抖著顫著並都並不攏,又微微抖出了些許液。

喝過酒的人體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射又是很耗力的事情。楊絮高潮了兩次身體不想動了,腦袋也不會轉了,迷糊之間,眼神還渙散著,就被男人抱起放到了腿上,摟在懷里邊親邊說,」再來一次,摟緊我。」

幾乎是下意識地聽從了命令,兩個胳膊自動自發地環抱住男人的脖子,突然屁股被猛抬了一下,徐硯笙的肉棒在濕潤的,沾滿自己液的穴口上淫穢地磨蹭了幾下,扶助龜頭就往穴里聳了進去。

「唔啊…………唔,你怎麽又…………」已經射過的肉棒非但沒有疲軟,反而比之前還要硬挺逼人,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勢又讓讓自己極為被動,幾乎最深的地方都被頂到了,仿佛男人的陰莖不只進入了他的直腸,還進入到了他的心里,把他整個人磨得昏昏沉沉,只會跟著他上下操弄的節奏亂哼。

「我想了你那麽久,一次怎麽可能夠。」男人看他迷迷糊糊的可愛,下身歸下身聳動,上邊對准了他可愛的唇就吻了上去,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吞入了自己口中

他的身體太敏感也太飢渴了,原本應該已經得到滿足的內部被撞幾下又酥麻了起來,舌頭被男人叼住玩弄,口水不自覺地都滿了出來來不及吞咽。

上下兩張嘴這回都找回了最熟悉的感覺,像回了家一樣大大放起來,淫盪地擠壓作威作福的陰莖,下身簡直發了水災一樣,潤滑劑,男人的液加上自己不時分泌的淫水,全被男人帶出到了肛門口,流淌到了兩人的結合處,每次坐下都能感覺到濕滑一片。

舌頭被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小穴也被插得漸入佳境,食髓知味,楊絮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自己動著腰迎湊竄上來攪得他一池春水的東西,吞吐含允,慢擠輕壓。

「寶貝,你太棒了。」徐硯笙只覺得所有的雄風都回來了,兩人今天感受度出奇的好,甚至比他們的第一次還要激情和激盪。

沉重曖昧的喘息聲充斥在小小的車廂里,可能從外面看來,還能發現這車一直在激烈的震動著,可身在欲海中的人又怎麽會計較那些。

徐硯笙覺得再被他這麽主動地吞吐下去就要交待了,像是恨極發泄一下他對自己的誘惑似的,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放開了被自己允得紅通通的嘴唇,就相連的姿勢把人正面給放倒了。

狹小的空間不利於大開大闔的動作,徐硯笙微微抽出了一些柱身,然後就這穴里的濕潤一下點到了楊絮的敏感點,就這那里轉磨一番,直把楊絮弄得啊啊大叫哭了出來。

看著這個小東西漂亮的臉上掛著被自己操出來的快樂的淚水,徐硯笙覺得自己的心里面滿得不得了,有股壓抑得快要爆發的灼熱逸了出來,他用手幫楊絮逗了逗又被操得站了起來的肉棒,一邊打樁機一般地挑逗他的敏感點,一邊低低地說:」寶貝,叫老公。」

「唔恩…………不要…………」糊里糊塗的雖然又被他迷惑了去,但楊絮對這稱呼卻本能地抵觸,隱隱約約的覺得,和男人再次做愛已經夠沒原則的了,要是還叫了老公,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樂。他不願意叫,男人就頂得越發大力,每一下都幾乎要把他操穿一般,手卻緊緊地勒住可憐的正處在爆發邊緣的陰莖不讓它高潮。

「乖寶貝,叫了就讓你射。」徐硯笙想聽這小東西叫自己想的都要瘋了,故意在它最脆弱的時候掐住他。

「你他媽的,混蛋,王八蛋…………放開我,嗚嗚…………求你了…………放開我,讓我射。」楊絮難受得不行,腸道里的快感生生的要把他逼上高潮,硬是被制住的陰莖又不能噴射,胡言亂語地罵了幾句最後還是忍不住哭著求饒。

「叫老公,叫!」徐硯笙就是不為所動,殘忍地龜頭把前列腺區域折磨得火熱一片,天知道他也快受不了了,想再一次射進炙熱的小穴里面,像一切雄性動物一樣宣告他的所有權。

「嗚嗚…………王八蛋,老公…………老公…………啊啊…………」男人在聽到夢寐以求的稱呼後,立刻放開了手中的束縛,快速的幫他套弄,不是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馬眼,底下卻凶狠地頂著那個地方一陣狠操,在愛人銷魂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楊絮分不清自己是被手淫到高潮的還是被灼熱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