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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肉) 山景王四 4106 字 2021-03-08

衛庄到辦公室才三五分鍾,蓋聶就端著咖啡和一疊文件推門進來。

就像過去無數個平常的早晨一樣,衛庄接過醇苦的清咖捧在手上,低頭翻看著蓋聶剛送來的文件,似乎有些漫不經心。蓋聶在他邊上靜靜地站了一會,轉身准備回自己的辦公室。

「等等。」

衛庄把乳白色的杯子擱在紅木鏤刻杯墊上,指了指夾在文件里的一張請柬,「下周五的這個晚宴,和我一起去。」

「我送你過去,然後在車里等你。」

「一個人在車子里待一晚上該有多悶,」衛庄把玩著那張印刷美的請柬,微微抬頭掃了蓋聶一眼,嘴角隱見笑意,「墨家第一美人也會到場,到時候我給你」

「我還有事要忙,先出去了。」蓋聶注視著衛庄,語氣平靜地打斷了他的話語。說罷轉身出了他的辦公室,把門輕輕帶上。

衛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微笑著搖頭。

蓋聶和衛庄是多年同學,在一條板凳上坐了十多年。大學畢業後衛庄繼承了家業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司。而蓋聶則令人解地無視諸多大企業開出的優渥條件,在衛庄的公司里給他打下手,名義上,是他的助理。

一晃五六年過去,這個原本並不起眼的公司在兩人的聯手打拼之下扶搖直上,在同行中有了一定知名度,規模也從二三十人擴大到近百人。步入正軌之後,衛庄悠閑地享起了清福,不少事情全權交給蓋聶。

為此,曾有不少朋友私下勸他,雖然倆人是多年同窗,關系匪淺,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能什么時候都做甩手掌櫃。

衛庄對此的回答從來都是一聲嗤笑:「防誰?蓋聶?你開玩笑的吧?」

這樣的風聲偶爾也會傳到蓋聶耳中,但他對此似乎全無看法,依舊埋頭做事,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完全無可挑剔。

所以也無怪衛庄的小日子過得如此清閑,有如此得力的助理,何須他這個一把手整天辛苦勞碌?

最近兩年,他的最大樂趣就是調戲蓋聶。比如,每次他變著法兒想給蓋聶介紹對象,對方都是剛才那副「我什么都沒有聽見」的模樣。縱然如此,衛庄依然樂此不疲地研究開發層出不窮的新招怪招,試圖讓他這位秘書加司機加保鏢加保姆的多合一萬能助理開開竅。他實在想知道,蓋聶這種屏蔽一切的氣場究竟是否有隙可乘。

他放下杯子,抓起面前的電話,「赤煉,上次你和我說的那中葯……」

下午,蓋聶在茶水間門口遠遠看見赤煉提著保溫桶走進衛庄的辦公室,一身妖嬈的紅裝刺得他雙眼發疼。當桌角那杯清香四溢的茶水完全沒了熱度時,他接到了衛庄讓他過去的電話。

衛庄的辦公室里縈繞著濃郁的香水味,蓋聶推開門時微微皺了下眉,目光定格在衛庄辦公桌中央那個桃紅色的保溫桶上。他走上前去,衛庄把保溫桶邊上一個倒滿深褐色液體的玻璃杯往蓋聶的方向推了推,隨後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努嘴示意蓋聶喝下。

蓋聶又走近了一步,他聞到了空氣中除了香水味之外的另一種味道,葯香。杯子里的中葯還很熱,冒著淡淡的白氣。

「這是什么?」

「我讓赤煉煎的。」衛庄見蓋聶毫無動作,笑了笑,續道,「前陣子你每天晚上陪我加班,很辛苦。」

「我身體和神狀態都很好。」蓋聶直直地站在衛庄面前,始終是一副表情匱乏的模樣。。

「你就這么不把我的好意當回事么。」衛庄挑了挑眉。蓋聶不說話了,他端起杯子,咕隆咚就是一大口。

衛庄目不轉睛地看著蓋聶,直到他喝干最後一滴,這才滿意地露出笑容,「出去時順便幫我把這桶還給赤煉。」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來自頂頭上司兼昔日同窗的這份好意,蓋聶幾乎每星期都要接受那么一兩回。他不曾開口問過這葯都有些什么成份,有怎樣的功效。衛庄讓他喝,他就喝了,從不多說一句話。

每次蓋聶喝葯時,衛庄的雙目就像x光一樣從上到下掃視他,幾乎都不帶眨眼的。眼神中帶著審視,又好像有所期待。仿佛蓋聶喝了那中葯之後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那樣,能夠在一秒鍾內瞬間變身。

然而事實顯示,蓋聶喝的這葯並沒有某種傳說中的罐頭蔬菜一樣神奇的效用,他與之前完全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萬年沉穩不變的表情,嚴謹刻板的工作態度,一片空白的娛樂生活與感情世界……

蓋聶並不知道,他的領導大人在短短數月中又多次與通葯理的屬下赤煉密談,討論葯方的修正升級,可不管如何改良,似乎都沒有到衛庄所希望的效果。

不知不覺又過去三個多月,天氣漸漸熱起來。於是衛庄時常在吃過晚飯之後指使他的專屬司機載他去銀娥湖畔兜風,經常待到很晚才回去。八月初,那邊舉辦了一個啤酒狂歡節,衛庄就去得更勤了,有一晚心血來潮,竟然不顧蓋聶的司機身份,要他陪自己一起喝。

蓋聶本來堅決拒絕,後來實在拗不過衛庄,只答應喝一瓶。而一瓶酒下肚之後,衛庄喝得興起,哪里肯就這樣放過他,結結實實地灌了他一瓶又一瓶。

蓋聶酒量一般,幾瓶啤酒下去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他心中暗暗警醒,說什么都不肯再多喝了。直到深夜,衛庄終於盡興,被蓋聶半拉半抱地拖上了車。

蓋聶給他系了安全帶,又搖下窗戶,讓涼爽的晚風吹拂衛庄微醺的潮紅面龐。他繞過市郊幾個有警察執勤的關卡,安全地將車開回到衛庄的家門口。衛庄打了個哈欠,「昨天你把手表忘在我家了,跟我進去拿一下。」

「嗯。」

一進家門,衛庄就自顧自地抓起毛巾和換洗衣物進了浴室,「我洗澡了,手表在餐桌上,我床頭櫃上的兩份文件也順便拿一下。」蓋聶應了一聲,熟門熟路地進卧室拿了文件,又把空調打開。衛庄貪涼,總愛把溫度調得很低,蓋聶看著遙控器上顯示的24度,無奈地搖搖頭,調高了幾度,把風速調至微風。

輕輕關上房門,蓋聶摸了摸口袋里的車鑰匙,准備離開。路過浴室時,他見門開著衛庄今晚著實喝了不少,頭里有些昏沉,進了浴室就忘記家里還有別人蓋聶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卻看到一幅讓他瞬間心跳停止的畫面:淋浴花灑底下,一具修長健美的男性軀體掩映在浴室淺黃的燈光中,一只手撐著牆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下身撫慰著,低低的喘息聲進入蓋聶耳中,震得他鼓膜生疼。

衛庄洗完澡出來,濕漉漉的頭發還滴著水,赤裸的後背上有幾處沒有擦干,泛著亮亮的水光,下身隨意地裹了條毛巾。他低頭揉著眼睛,略帶困乏地走向卧室。余光瞥見客廳里還有一個人影,他轉過頭看了看,「你還沒走?」又嘟噥了一句,「不早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幾乎是他仰天栽倒在床上的同時,有個身影倏然撲上前去牢牢把他壓在身下,衛庄一驚,酒意去了大半,本能地想要將其推開,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低低耳語,「小庄。」

衛庄覺得自己真的喝多了。要不然,自己為什么會聽見少年時的稱呼從這個人口中道出,突如其來卻又如此自然。

蓋聶按住衛庄的身體,急切地吻他,又胡亂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衛庄竭力想把他推開,「蓋聶你喝多了。」

不料蓋聶喝酒之後力道比平時更大,衛庄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任由他毫無章法地親吻自己的眉目臉龐,聽他語無倫次地說著酒話,「小庄,你要我喝的……我……我都喝了,你還是……還是不喜歡么……」

兩具同樣赤裸健碩的身軀糾纏在一起,下面那具軀體蜷曲起修長的雙腿,腳跟用力蹭著床單,說不清是在掙扎還是迎合著身上那人的索求。

蓋聶吻住衛庄微啟的雙唇,將舌探入他的口中,侵襲每一個角落,難以吞咽的唾液自衛庄嘴角淌下,蓋聶喘著氣松開他的嘴唇,舌尖沿著那條銀線緩緩舔過,「小庄,你真甜。」

這樣強勢又性感的蓋聶是衛庄所陌生的,他無法掙脫,無法抗拒。兩根早已勃起的性器本能地互相磨蹭著,頂端溢下的清液塗滿了粗長的棒身,甚至沾濕了底下的囊袋。

蓋聶右手探到衛庄下方緊閉的幽穴,食指中指在穴口揉按,偶爾伸入半個指尖。衛庄難受地扭動著身體,「痛,左手抽屜里有潤滑劑。」

蓋聶伸手將抽屜猛地拉開,一陣亂摸之後終於找到了那管潤滑劑。已經開封,用了大約三分之一。他知道衛庄床伴眾多,有男有女,他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名字資料,他甚至知道衛庄和男人上床時是只做1的。

想到衛庄曾經用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潤滑那些年輕俊俏男子的身體,蓋聶心中就一陣陣發悶。他想了想,把軟膏丟在一旁,捉住他的右手,把他的手指舔濕,引導其伸到下方穴口,「小庄自己來好不好。」

衛庄的臉頰被蓋聶附在他耳旁說話時噴出的火熱氣息燙得緋紅,右手食指在蓋聶的牽引下慢慢探入自己的後穴,他依然覺得不舒服,但眼前這陣勢令他不得不強迫自己放松。

蓋聶捉著他的右手,將他的食指緩緩抽出,反復數次後,進出漸漸不那么澀滯了。於是蓋聶又誘哄他再伸入一指,待三指都能順暢進出時,衛庄早已羞憤地緊閉雙眼,咬著下嘴唇,努力無視自己的手指抽插後穴時傳來的漬漬水聲,以及與自慰性器時完全不同的異樣感受。

插了幾十下,指腹擦過一個地方,渾身如過電般一顫,極度的羞恥感瞬間轉化為尖銳的快感,緊窒的後穴產生了強烈的渴求,想要被更加粗長的東西進入到深處,不斷地撞擊剛才那一點,用力地頂弄研磨,直到他全身都被快感襲遍,達到愉悅的頂峰。

他的雙腿原本准備把蓋聶從床上蹬下去,如今卻不自覺地緊緊勾住蓋聶有力的腰。蓋聶抽出衛庄三根濕漉漉的手指,將自己早已堅硬火熱的性器抵在尚未完全閉合的穴口,緩慢而堅定地直直插入進去。

雖然已經仔細潤滑擴張了許久,但衛庄柔軟的後穴一時還是承受不住巨物的侵占,本能地一陣縮,將紫紅色的性器箍得更緊,火熱的腸壁清晰地感覺到這根火熱巨物的形狀,碩大的龜頭抵在後穴的最深處,又粗又長的棒身硬挺著,連布滿於其上的青筋那有力的脈動都能感受得到。

蓋聶被緊窒火熱的後穴箍得暢快之極,他拔出性器,只留龜頭卡在穴口,小幅度地律動數下,又突然一捅到底,力道又快又狠,還沒等衛庄完全適應那根性器的粗大,就疾速而猛烈地開始抽插,每一下都干到最極限的深處,把這紅艷的小穴插得又麻又爽,痙攣般縮得更緊。每次抽出性器時都會帶出一些粘液,分不清是敏感內壁分泌的腸液,還是頂端鈴口中吐出的清液,在穴口粘膩成細碎的泡沫,淫靡情色的水聲愈加響了。

不止下身被狂野地一遍遍占有,衛庄胸前兩顆嫩紅的突起也被蓋聶不斷搓捏拉扯,揉得腫脹起來,顏色也更為鮮亮。衛庄只覺得被狂猛抽插的小穴疼痛不已,卻在疼痛中漸漸涌起一絲快感,尤其是當龜頭狠狠撞到深處的某一點時,快感會更加強烈。他的腰部已然酥麻,卻還是本能地弓起,下身迎合著,想要蓋聶頂到自己剛才最敏感的一點,龜頭卻總是滑過那里,不曾駐留。

他緊咬著的嘴唇終於忍不住發出呻吟,又是難耐,又有些委屈地摟著蓋聶的後背,「要……剛才那里……」

蓋聶粗糙的指腹輕輕愛撫衛庄發紅的眼角,低頭卷住他柔軟的舌頭用力吸吮,與這樣的溫柔形成對比,下身那根堅硬如鐵的性器在火熱甬道中從不同角度狠力頂弄,當撞擊到那一點時,衛庄失控地尖叫出聲,把後穴含住的肉棒夾得死緊。於是蓋聶對准這一點激烈地進犯,衛庄被連綿不斷的極致快感折磨得哀叫連連,十指緊揪住床單,幾乎要將其扯破。

蓋聶又吻了吻衛庄被自己蹂躪得已經紅腫的嘴唇,「要不要再快點。」

衛庄半睜著眼,目光渙散,口中吐露著毫無意義的音節,完全無法回答蓋聶的詢問。在這樣的「默許」之下,蓋聶以更加令其難以承受的速度在火熱的腸道中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抽插,每一次都用力頂到那個敏感點,衛庄在層層迭起的高潮中將白液射在自己的小腹,有一些濺在蓋聶的身上。幾乎是同時,他的體內涌入一股強有力的滾燙熱流,澆得敏感的內壁又是一陣痙攣。

蓋聶緩緩退出衛庄體內,剛才的失控仿佛一下子隨著高潮逝去,臉上又恢復了平日里的冷靜自制。他坐起身來,從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輕輕擦拭著衛庄沾了白液的小腹。被蹂躪了許久的後穴已經紅腫不堪,正往外淌著蓋聶的液。衛庄似乎對此毫無感覺,他扯過一半垂在地板上的薄毯,胡亂蓋住自己愛痕遍布的身體,沉著臉一言不發。他的雙眼有意避開蓋聶目光的凝視,聲音有些低啞地說道,「你走吧。」

蓋聶伸手想去觸碰他的臉龐,衛庄躲讓開,依然扭過頭不去看他,「明天開始,你不用過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