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玉帝起身道:「小魚,這個你放心。我回去,就找這老家伙算算賬。真以為因為兔子的關系我不收拾他了么?」
然後玉帝拿出一塊令牌來扔給余會非道:「這個令牌能與我直接聯系,不過只能用一次,你斟酌著用吧。」
余會非知道,玉帝這是給了他一塊上達天聽的尚方寶劍,以後要是再有人克扣他東西,他就可以直接告狀了。
當然,這事傳出去,估計也沒人敢克扣他的東西了。
甚至,余會非都懷疑,自己這輩子會不會遇到,需要鬧到玉帝那才能解決的事情。
所以,雖然只能用一次,但是足夠了,這東西其實就是起一個震懾的作用。
余會非拜謝,玉帝起身往外走。
太白金星見此,趕緊跟了上去,路過余會非身邊的時候,低聲道:「好好努力,早日飛升,一起喝茶啊。」
余會非拱拱手:「一定……」
就在這時,玉帝忽然回過頭來看著牛郎道:「女婿,我們聊兩句?」
牛郎兩眼一翻道:「聊啥?」
玉帝咧嘴笑道:「聊點交心的。」
牛郎撇撇嘴……
玉帝補充道:「罵一下那老娘們。」
牛郎眼睛頓時亮了……
然後玉帝拉著牛郎出去了,沒多久,山里傳來一陣咆哮聲。
余會非等人直接捂著耳朵不聽了……
蹲在角落里,余會非問太白金星:「玉帝對娘娘意見不小啊。」
太白金星苦笑道:「是男人都懂……女人么,閑著也是閑著就喜歡胡思亂想,或者沒事找點事兒找你撒撒嬌,享受你哄她的感覺。
你要是不哄吧,她就生氣……
你要是真哄她了,她就真以為你做虧心事了。
那結果……你懂得。
反正啊,不太平……
哪個男人心里不對自己老婆有點怨氣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能一起走過那么多年,肯定是優點大於缺點,否則哪個男人會忍讓一個女人無數歲月呢?
反過來也是,哪個男人沒點臭毛病呢?
女人也忍著呢,都不容易。
家里那點事,外人道不清。」
余會非想想,也是那個道理。
而且聽玉帝的口氣,雖然是在發泄,但是骨子里其實還是一種寵愛……
顯然他不是怕了王母娘娘,而是作為男人的寬大胸襟下的別樣寵溺吧。
最終玉帝還是走了。
大門關上,屋子里的所有人集體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擦著腦門上的冷汗……
有人在嘀咕著。
「牛哥,你之前對玉帝的態度可不好啊。」
「還說我?你態度好了么?一張馬臉,拉的跟大拉皮似的……」
「行了,都別說了。我就問一句話,今天是誰把玉帝褲子扒了的?」黑無常問。
眾人集體看向馬面!
馬面道:「是你們先脫他衣服的好么?牛頭,你扔他進水的!」
白無常拉著舌頭道:「我沒記錯的話,哮天犬好像也給他來了一記千年殺啊。」
哮天犬臉那叫一個黑啊,汗如雨下的道:「別胡說,你肯定是記錯了!」
然後眾人又看向余會非……
余會非苦笑道:「別看我了,我做的事情比你們還扯呢。
我tm竟然問他,嫦娥時不時他小三,王母是不是因為吃醋才流放的嫦娥……」
眾人聞言,集體無語了……
隨後狂笑了起來。
……
眾人終究都是活了許多年頭的人,尤其是牛頭馬面他們這些陰神,更是如此。
他們見慣了生死,其實也沒想象中的那么怕死。
聊開了也就想開了,管他明天死不死,今天開心再說吧。
其中牛郎的笑聲最爽朗……
余會非踢了他一腳牛郎,問道:「哎……牛哥,跟老丈人一起罵丈母娘的感覺,如何?」
牛郎大嘴一咧……
他還沒開口呢,哮天犬呵呵道:「那就相當於和老丈人一起去嫖娼吧?」
眾人一愣……
牛郎直接給丫的一腳踹飛了出去:「滾蛋!」
眾人笑了,然後集體看向了地藏。
牛頭挫著大手道:「小地藏,你之前是不是說我們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