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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林染(肉) 唐禧 1227 字 2021-03-08

牧馬上打住了,那邊寧夫人依舊笑語,仿佛沒聽到一般。朱羽絳在暗處,真真的聽到了李牧那句,「王爺,是你弟弟……」臉行哪里還又一絲血色。也沒再聽那二人的話,匆匆逃開了。原來是這樣。自己一直以為李牧的溫柔,李牧的忠誠,李牧所給予的一切,都理所當然是自己的,從小便是如此。原來這些本不是他的。李牧素來不近女色,他在心里還曾經暗暗竊喜,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至少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原來,竟是這樣……李牧竟然喜歡的是姐姐……自從姐姐嫁人後,他也沒有再為任何女人動過心……朱羽絳依稀記得,三年前姐姐嫁人時,李牧如同往常一樣,安靜的站在自己身後,冷靜而穩妥的吩咐下人婚禮事宜,親自查點嫁妝,司禮。只是成親的第二天,卻整整一天沒見到人。手按在心臟處,感覺那里空了一樣,茫然的疼痛。疼的他蹲下身子,不停的顫抖。並不知道,有人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他……6中秋佳節這天,天氣異常的好,寧夫人一早便忙里忙外,也沒注意自家弟弟神情恍惚。朱羽絳在房里反復想著那晚李牧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有什么辦法,是自己的想法不堪,他根本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想著想著,這眼里就泛了水光。這時門突然被推開,錦衣華服的寧左封進來,朱羽絳連忙擦了擦眼,也就衣服冷淡模樣,那寧左封也沒看見一半,道,「怎么一個人躲屋子里了?快快,跟姐夫出去躲躲,得被你姐抓去干苦力~」說罷就抓著朱羽絳的手往外走。朱羽絳養尊處優慣了,哪有力氣掙開他,硬背寧左封拽走了,見這人拉著自己鬼鬼祟祟的繞出府才松了口氣。「這會兒不出來,你姐姐就要拉著咱去試新衣布置院落什么的了,女人就喜歡這調調。」朱羽絳想,這布置什么的不是當由下人干嗎,不過自己現在也的確沒法面對姐姐,出來也好,街上很熱鬧,朱羽絳被寧左封熟門熟路的拉到一處大門緊閉的樓閣,這人推門就進,里面這時走出個濃妝艷抹的婦人,見了寧左封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成一條縫。「哎呦哎~哪兒來的風把寧爺出來咱這凝春閣,這青天白日的,姑娘們可還睡著呢,她們要是知道寧爺這會兒來了沒見著面,得哭多久啊~」說著肥胖的身子貼了上來。朱羽絳再不明白也知道了這是什么地方,臉剎時紅了起來,想掙開這人的手,奈何寧左封手勁甚大,一直握著不放,還面色如常,笑著摸出銀錠子塞給貼上來的老鴇,道,「可不敢累著媽媽的幾位寶貝女兒,爺今兒就是借間房用用,還不快去備著。」那老鴇見了銀子樂的嘴都合不上了,小眼睛溜溜地看著寧左封又看了眼旁邊的泛著春色的朱羽絳,暗道這齷齪買賣都做到妓院了,這年頭男人還跟妓女搶上生意,暗呸了句下賤貨,面上卻不敢怠慢,連忙吆喝著給寧爺准備上房。倒是把朱羽絳的身份誤會了。這邊朱羽絳見寧左封輕車熟路的,居然帶著自己這個小舅子來逛妓院,滿是惱怒。「寧左封!你居然敢!!你!!」剛進了屋朱羽絳就氣的大罵,可自小教養自那,卻也不知道罵什么好。寧左封到不急,桃花眼里盡是寵溺,「我的小舅子啊,我們只是來這借個房間,又不是做什么的。」他這一說,想來寧左封青天白日的來,又真的只要了房間,沒點姑娘,也稍稍放了心,不過他心系李牧,也不曾喜歡女子,還是不喜歡這煙花之地。寧左封又調笑幾句,也讓他放下心,不知他帶自己來這里做什么。不一會,便來人上了菜,寧左封給他到上酒,說,「來嘗嘗這凝春閣自家釀的酒,溫醇滑膩,口感甚好,今天姐夫可是特意帶你來嘗嘗的。」寧左封見他喝了,暗道,可不是特意給你備的這酒,看著小舅子細白的玉頸,咽了口口水,呵呵,溫醇滑膩,不知是否?朱羽絳喝了酒,到覺得姐夫說的對,平日他不怎么喝酒,那種烈酒他是受不了的,可這就泛著清甜,很是可口,不覺就多喝了幾杯,又想到李牧的不解風情,心里更是難過。寧左封見他一直喝酒,這會眼里泛了水光,心里雖疼惜,卻還是暗喜占的多,「酒雖好,也別光喝酒不吃菜,多吃點啊。」說著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見他看也不看,眼里水氣迷蒙,該是差不多了,忍不住湊了過去,他貼的極近,還特意深深吸氣嗅了這人兒身上的冷香,咽了口口水,道,「乖乖等著,姐夫出去一會兒,去去就來。」朱羽絳此時正傷心,那酒喝的他漸漸頭暈眼花,只覺身子漸漸發燙,只是點頭,看著寧左封離開。不一會,寧左封回來了,手里卻拿著兩樣東西,寧左封單手按住朱羽絳,另一手上是一件薄透的紅綃衣和一根粗長的麻繩,麻繩不知原是做什么用的,像是綁牲口的,原來的顏色被表面的污黑蓋住個七八成,朱羽絳此刻渾身酸軟,看著寧左封不知何意,眼中卻漸起了水色,「姐夫,恩,你,你這是要做甚……啊……」

7豺狼之心,奈何把柄,污繩捆綁,紅綃束縛,日里宣淫

7寧左封隔著他穿的整齊的白色錦衣種種擰了左邊的汝尖,臉上帶著痞笑,「總見你一身白衣冷冷清清的,姐夫卻覺得,這紅色更適合你呢,瞧瞧,這不,姐夫就給你帶來件來,乖乖,姐夫這就給你換上。」這時寧左封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卻還是不緊不慢,也並沒急著扒了他,習武之人帶著厚繭的手自朱羽絳耳後摩挲著,嘴里不干不凈的,「我的浪貨小王爺,今兒爺就辦了你,讓你看看爺比李牧那只狗怎么樣!」眼色暗了下來。朱羽絳擰著秀氣的眉,咬著下唇,清清冷冷的身子早被寧左封隔著衣服猥褻了個遍,露出的一截頸子在捂的嚴實的錦衣的襯托下更顯旖旎,此刻正氣的顫抖,「寧左封,我平日敬你是我姐夫,你,你這樣,可對得起我姐姐!你若敢怎樣,本王不會放過你!」朱羽絳眯起水色雙眸,聲音即便是此刻也清冷的像沁了清泉。平日寧左封痞子慣了,又是自己親姐夫,只當他是玩笑,哪知卻有今天!「白日宣淫,你做出此等齷齪之事!!你!!」「我齷齪?小王爺,咱倆到底誰齷齪?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李牧那只狗!」「白日宣淫?不是白日便可以了?」寧左封放開他,轉身拉了厚重的窗簾,無力剎時黑了起來,又點了蠟,寧左封解開他衣帶,甩手給了他一耳刮,接著剝粽子似的扒了個光,昏黃的油光下那身子若不是染了紅暈卻似玉雕的一般,剎時朱羽絳感覺到這畜生明顯粗重的喘息,渾身一顫。寧左封卻強忍了下來,將那污濁的粗繩拿了來,分開那雙細白的腿,竟將那繩子卡在雙腿之間勒進臀縫,頓時兩團粉白的團子中間嵌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