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一樣。
他沒把他當成男的。
所以就沒那些個忌諱。
這個想法讓嚴戈愣了愣,陶振傑就是個男的,他沒把他當成男的那他是什么?
壓抑心中的那顆小苗已經破士了,嚴戈一直壓著,但是,他感覺他好像是要壓不住。了……
嚴戈想了很多,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並沒有個邏輯或是頭緒,這感覺就像是他故意這樣,這就不用深入去思考了。
嚴戈睡不著,但眼睛是閉著的,因為在想事情,所以他從躺下之後就沒動過。
他不清楚時間,大概是過了很久吧,就在嚴戈覺得越來越神想去抽根煙的時候,地鋪上的程似錦突然動了。
嚴戈瞬間就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程似錦身上。
程似錦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在確定他是否真的睡著了,又片刻,程似錦站起來了。
他的目標很簡單,那就是嚴戈的卧室。
嚴戈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了,程似錦今兒來果然是有目的的。
為了陶振傑?
他為什么會認識陶振傑?
他知道陶振傑在他這兒?那程似錦為什么什么都沒問,還像平時一樣和他一起學習?
嚴戈冒出了無數個問題,他悄悄的坐了起來,鞋也沒穿,輕著腳步到了卧室外。
他想看看程似錦要干嘛,如果他打算對陶振傑做什么不利的事兒,那他直接就把他扔出去。
程似錦沒鎖門,門是虛掩著的。
嚴戈看到程似錦在床頭邊上掃了圈,他似乎在看櫃子上的葯,然後程似錦將目光對准了陶振傑。
程似錦伸出了手。
嚴戈的心倏地提起了。
但程似錦什么都沒做,他只是摸了『摸陶振傑的腦袋。
他知道陶振傑生病了?
他怎么會知道?
他倆……是認識的吧?
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管不住,嚴戈正狐疑著,程似錦似乎從手里拿出了什么東西,嚴戈看不清楚,但在程似錦動的那一剎那,他似乎看到,屋里有光閃過。
他不確定。
程似錦站在床邊不知念叨著什么,片刻之後,他「上床了。
嚴戈再次感受到了腦充血是什么感覺。
這一瞬間腦子都要炸了,眼睛也看不清了。
身側的拳頭驟然握緊,嚴戈自己都沒發現,他像一只蓄勢待發的斗雞,渾身的毛都嗆起來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就能喪失理智。
程似錦跪在陶振傑身側,手在他身上緩慢的摸』著。
嚴戈的胸膛快速起伏著,他的呼吸節奏很快,但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