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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呢。」不是說那書生一無所有嗎?怎么如今大包小包的買了這么多東西?她王招娣可不相信這些東西都是盧魚賺錢買來的,最重要的是有她最愛吃的栗子糕。

「大伯父,大伯母。」盧魚並沒有想搭理王招娣,簡簡單單沖著盧大打了聲招呼就要與白水一同離開,卻不巧還是被王招娣攔下了。

「盧魚,你也說了我是你的大伯母,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話,這是你該有的態度,你都嫁給書生了,怎么也該講禮貌吧。」

「大伯母,你說我們盧魚沒禮貌,請你指出來,盧魚他能不計前嫌叫你們也是教養可嘉。」白水看著王招娣那副嘴臉,不禁心生反感,說起話來也是沒有半分退讓。

「瞧你說的,盧魚是我的侄兒,我說教他與你什么事。」王招娣怎么說也是村里的一辯手,但自打碰見了白水總是輸,朝著白水翻了個白眼繼續沖著盧魚說,「盧魚,不是我說你,你賣那些錢也應該孝敬孝敬奶奶了,她老人家雖然在我家住,但總歸也是你的奶奶,她最近牙口不好,就愛吃些軟的。」說罷便一直用眼睛瞟著盧魚手上的糕點袋子。

「就是盧魚,你總歸是姓盧的,就算成了親也應該盡守孝道。」盧大自是知道自己媳婦的用意,也跟著幫腔。

「可是,這些都是我夫君賺的錢,況且那日我回家取木雕的時候,大伯母不也說了我不再是盧家的人,讓我別要再盧家丟臉。」平時的盧魚說起話來蔫巴巴的,如今在面對盧大與王招娣時說起話來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好似有人幫忙撐腰的小動物。

「大伯父,大伯母,我尊敬你們才會這么說,但這尊敬總歸為尊敬,有些話還是要挑明了說的。」白水看著越來越毒的日頭,一絲絲的風完全不管用,太陽晃得滲人,曬得人心情不好,說話也狠戾了幾分,「先不說盧魚已經被你們賣給了我們白家,是我白家的一份子。就算盧魚依舊是你們盧家的,但也不能這么欺負,以後只要有我白水在,休要再難為他半分。」

「好喲!盧家養了個白眼狼,最可怕的是白眼狼找了個大野狼過日子哦,這家算是不太平了。」

白水懶得聽王招娣在那一邊兒的嚷嚷聲,拉起盧魚的手便朝家走去,「以後少理那王招娣,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嗯,我以後躲著點,我們快些回去吧,福叔肯定等著咱們吃飯呢。」

「確實要快些了回去了,我看咱們回去吃飯也不能算是午飯了。」白水算計著時間,他與盧魚與劉大伯坐車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路上經歷了些許時間,再者到家時與劉大伯和王招娣耗了一段時間,說到家吃晚飯都是可以的。

這雖說已經到了初秋,這大下午卻還是猶如仲夏的暑氣嗆人,熱得人喘不過氣來,四周的農田里的作物也耷拉著腦袋,看著尤為可憐。

白水一回到家就灌了一肚子的涼茶,如果不是福叔過來阻止,白水肯定還能再喝上它一壺。

「少爺,如今能這樣有所作為,老奴就算是閉眼也安心了。」福叔端著小飯碗在桌上看著吃著米飯的白水,眼含淚水。

「福叔你怎么又說這樣的話,做小輩的我們最不愛聽了,你可是要長命百歲和我們一起過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