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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白水的額頭,有些燙,如他所料那是感染了風寒,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被子也蓋在了白水身上,一邊不斷後悔著,就不該讓白水出去修房頂,白水的身子本身就病著,自己怎么就這么笨。

想到這的盧魚更加擔憂著白水,也做著平日白水清醒時不敢做的事情,用嘴唇輕吻著白水的額頭,像是在安慰病痛中的孩童,借著窗外的月光,盧魚將視線落在了白水那兩片薄薄的唇片上,嘴巴也跟著輕抿了幾下,好似在垂涎某種美食,眼神暗了暗,忽地伸出手指壓住了白水那帶著干熱的嘴唇。

食指上傳來的熱度,將正在想入非非的盧魚拉回了現實,迅速從床上起來,披上衣服開始尋找他前幾日上山挖的草葯,早在他被賣到這家時,他便發現這家什么基本的應急草葯都沒有,比如處理傷口感染,去熱暑,治療風寒的草葯,還好早在前幾日他上山采了些回來。

給白水喂了用板藍根煮過的水後,從深夜守到窗外漸漸有了微亮的黎明,淺澈澄凈。

盧魚見白水退了燒,方安心躺在了白水的身側,奈何剛欲睡著,這白水又像往日那樣無比嫻熟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盧魚開始僵硬著,眼睛死死盯著茅草棚頂想著接下來的動作,但又考慮到白水感染了風寒,咬咬牙便將自己被子和白水的被子,疊蓋在了一起,兩具身體相擁而眠。

白水這一夜睡得很舒服,起碼一點都不冷了,唔,大概是他的抱枕太溫暖的緣故,等等!他什么時候買了帶腿兒的抱枕,還這么暖,最重要的是,自己生活的環境下有抱枕嗎?

這一想法一出來,白水便瞬間清明地睜開了有些因發熱導致酸脹的眼眸,一低頭便看到被自己緊緊禁錮在懷里的盧魚,有點懵,昨晚他做什么了?

第18章

盧魚貌似還未睡夠,安靜地任由白水抱在懷里,時不時發出輕鼾,如果說平日盧魚謹慎地像個小兔子,如今這幅睡顏看起來就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戒心全無。

盧魚如今那略帶肉感的臉頰紅潤著,嘴唇更是帶著血色,因為輕鼾而微張的嘴巴,仔細去看可以捕捉到里面小舌頭的蹤影,自是一副美不勝的模樣。

白水看得有些呆,盧魚仍是傻傻地睡,白水本以為這幅景象他能夠看到很久,奈何天公不作美,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糾正了白水那痴迷的視線,也驚擾了剛剛還在睡夢中的盧魚。

眼瞧著睡夢中初醒的盧魚,雙眼帶著彷徨,第一次與白水如此親密地對視而變得無所適從的驚悚,慌忙想從白水的懷里掙脫出來,無可奈何的是他們兩人的腿從昨晚便交纏在一起,如今在這血氣方剛的早晨,誰一動彈都很尷尬。

相比之下白水倒是輕松得多,好似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樣子,面上平靜地從溫暖的被窩里抽出身子,唯獨眼睛戀戀不舍地在仍躺在床上的盧魚身上逡巡了好一會兒,適才穿好外衣,嘴上不忘以平日兩人交談的語氣說著,「看來要做一床雙人被了。」

沒有期望這條呆魚會給自己什么回應,反正他此時很開心就是了。

白水自顧自地笑了笑便起身去應門,白水從出門起才知道如今的時間,也驚嘆自己竟與盧魚一起睡了那么久,這日上三竿,敢情太陽連屁股都懶得曬了,大中午的太陽穿著夏日的衣裳,卻早已有了秋日的風姿,澄凈中帶著成熟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