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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清醒完畢便一個翻身,起床穿衣。

待他做好早飯便起身去大門外迎接盧魚回家,不過這次白水等得有些久了,心里也跟著急了起來,按照以往盧魚早就背著藤筐回來了,難道是上山遇到什么了?這山野鄉下的如果遇見個豺狼虎豹可怎么辦!

人只要一亂想,就會殺不住閘似的,越想越多,白水這邊也加快了步伐,鎖好房門朝山上跑去,白水剛爬到山腰,就看盧魚背著一籮筐的向日葵回來了,心里的焦急一瞬間化成了無數的埋怨,嘴上說話有些重,「你干什么去了,盧魚。」

「啊?上山啊,我每天不都是這樣?」盧魚有些驚訝白水的問話,但想到自己在山上發現的東西,不禁忽略了白水的滿臉不悅,「你看。」

白水看著盧魚從身後的籮筐里拿出一束小葵花,開得正旺,像是一個個天真的笑臉,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來看,這比向日葵小上許多的小葵花,應該是用來榨油的葵花籽,俗稱油瓜子。

「你就為這個耽誤時間了?」白水說話的語氣仍舊帶著些埋怨。

「我,我並沒覺得耽誤多少時間。」盧魚後知後覺地看見白水臉上的汗水,不復以往雲淡風輕的模樣,帶著一種焦急在里面,適才意識到自己讓白水擔心了,原來白水上山是為了尋找自己,又急著解釋道,「我看那瓜子盤比以往的瓜子盤小上很多,仔細一看瓜子也比以前的小,就想著帶回來讓你看看。」

白水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把盧魚背著的背簍搶了下來,安置在自己的肩上,兩個人就這樣一如往日地走著,直到遇見最近的熱門話題人物王招娣。

嘰嘰喳喳且獨屬於婦人的尖細聲音,一聽便知道是前幾日剛從祠堂放出來的王招娣,白水本想著帶著盧魚躲開這座瘟神,快些回家吃早飯,但無奈的是他看到與王招娣對峙的竟是昨日給盧魚送布匹的顧氏,還有一直被顧氏護在懷里不停哭泣顫抖的文月。

從遠處觀望都能看到,此時正窩在顧氏懷里的盧文月滿身泥土,平素里梳理得致的雲鬢頭此時也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猶如兒時看到的鳥窩,暴露在外的能夠觸及人們視線的臉也盡是抓痕,顯然是打架了。

白水看得出盧魚臉上隱隱泛出來的擔憂,想了想就牽起盧魚的手,一同走向那個越來越熱鬧的爭執現場。

「不是我說你弟妹,你也該好好管教你家的野丫頭文月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開始欺負她的姐姐了。」王招娣語氣陰狠地沖著顧氏冷嘲熱諷,「哦,差點忘了,這盧文月最近和盧魚走得很近吶,莫非是盧魚沒教好的,當真是守著老鼠會打洞哩!」

「大伯母,我盧文月沒有做錯事,你憑什么罵我娘親和我哥哥。」只見盧文月掙脫顧氏的懷抱,不懼敵似得昂首挺胸地與王招娣對峙。

「哎喲!你個死丫頭,還說自己沒錯,你的姐姐蓮花想借用你的胭脂,你不懂事不讓予她,最後胭脂不小心被打碎,你反倒怪罪蓮花,你讓鄰里鄉親評評理這是小輩該做的?」王招娣說罷便開始煽動看熱鬧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