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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發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就與鳳帶著白水和盧魚去了自家的農田,進行秋。

忙活了一上午的白水,仍在地里與趙束一同剝玉米,因剝玉米是個累人的活,白水就將盧魚趕走與鳳一同回家准備午飯,趙束則去河邊打水。

白水將手里的活干完之後,將地上的玉米須放在了一起,准備一同處理掉。

卻因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無比熟悉的說話聲音,而一時間鑽進了趙束鄰居家還未來得及割的玉米地。

「我說二弟你怎么自從病好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硬心腸。」說話的人正是王招娣,而她口中的二弟則是盧魚剛剛救治好的父親盧二。

白水透過斑駁的玉米葉看得見盧二那張略帶不耐煩的臉,只見盧二不領情似的說道,「適可而止吧,這事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同意的。」

「二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如今你也知道盧魚是你的親生孩兒,怎么不利用這機會好好賺他一筆?」王招娣說到這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奸笑,將手搭在盧二交疊在身前的雙手上,復又說道,「況且這盧魚的夫君白水,在鎮上做著小老板,讓他幫襯一下咱家大虎不也是應該的?」

白水不得不佩服這王招娣不要臉的神,這么坑害盧二,她還好意思現在來求盧二照顧她家那坑兒子,真是世間難有的奇才,思及此,白水更加好奇盧二的態度了。

只見盧二一把甩開了王招娣的手,嘴上說的話也是前所未有的決絕,「你怎么說我都不會同意的,況且我說的話人家盧魚也未必聽。」

盧二想起那日盧魚為自己獻血時所說的話,從今以後再無瓜葛,這是對他多大的懲罰,以往這個老實孩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置之不理,如今在他已經知道錯誤的情況下,這個孩子卻已經和自己劃清了界限。

「盧魚那孩子什么性子你我都知道,你讓你婆娘去求求他,這事就都解決了。」王招娣說話的語調越發輕快。

相反的則是盧二那張陰沉沉的臉越發難看,「我們哪有臉去做這事兒,你就斷了這念想吧,如今誰也別去打擾盧魚的生活了。」

盧二欠了盧魚十九年的父愛,雖然在這么多年沒有讓盧魚缺衣少吃,但相比和朝陽、文月,他仍是對盧魚虧錢了些,讓他補償這十九年的父愛,這盧魚肯定是不接受的,他盧二如今能做到的就是不再給盧魚添一絲麻煩,讓盧魚以後的每個十九年都是歡笑相伴。

王招娣這邊一看盧二是鐵了心的,便搬出自家婆婆錢氏,「二弟,你也是知道的,娘親最喜歡我們大虎了,我的這個想法也是得到她的首肯,你如今不配合,怕是會讓娘親。。。」

盧二自是知道王招娣的招數,只要他一不聽話就會搬出自己的娘親錢氏,按照以往來講,他一定會妥協。

可是如今想著那日他患邪症時,是誰雪中送炭,是誰火上澆油後便絕了那樣的想法,嘴上冷厲的說,「休要拿娘親壓我,以後我不會再為了娘親做一絲昧著良心的惡事。」

盧二說完轉身就走,王招娣留在原地罵了幾句後,便也甩袖離開。

白水見人都走了,便從玉米地里跑了出來,他怎樣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么檔子事,找了一塊干凈的地方,開始拾玉米葉,期間,趙束也拎著水回來了。

拾了好半天玉米葉的白水一看到盧魚和鳳,就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小跑著迎下了盧魚手里拎著的菜籃子,將之前的事情全部拋諸腦後,笑著問著盧魚,「做了什么好吃的?」

「鳳的拿手菜,叫花雞和白面饅頭。」盧魚看著白水帶著汗水的臉,一時間忘了這是在外人面前,直接伸出自己那白花花的小手,去給白水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