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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記著在荊川生活的點點滴滴。」

白水很滿意如今在荊川生活的日子,愜意悠然不說,最重要的是有盧魚相伴,如果沒有那惹人嫌的王招娣就更好了。

想到了王招娣,白水才想起這王招娣在荊川怎么不見家人?想著想著就開口問道,「王招娣是荊川的人嗎?可有家人?」

劉大伯聽著白水的話,努努嘴,平靜說道,「王招娣是外鄉嫁過來的,那鄉里有些怪異,不靠種田為生,只靠那蛇發家度日,嫁出去的女人更是不能再回家。」

「蛇?」

「對,蛇膽是一味葯材,她們有不外傳的捕蛇技巧,也更擅長挖蛇膽,有時候錢不夠用了她就會上山捕蛇來緩解困難。」劉大伯的聲音頓了頓,又說道,「這些事情都是聽我婆娘說的,王招娣從不在明面上做這些事。」

聽了劉大伯的話,白水不禁對王招娣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不屑地笑了笑,難怪那么壞呢,合著都敢玩蛇,她還怕誰?

與劉大伯告別後,白水將自家白哞哞趕回了牛棚,將卸下來的車斗停在了院子里,用草席將今日回來的秋白菜盡數捆蓋在車斗上。

許是自己回家發出了聲音,白水眼看著自家盧魚,掌著一個小油燈從屋里跑了出來,黑夜里盧魚那黑亮的眼睛在油燈的映襯下猶如天上璀璨的星辰。

「可是冷了,手好冰。」

白水任由盧魚牽著自己的手,後聽見盧魚說道手涼,就抽回被盧魚那小白手護著的手掌,摸了一把盧魚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將盧魚往屋里趕,「這么冷,快回屋吧。」

「火炕我都熱好了,你回屋歇歇。」盧魚話說到一半,就開始支支吾吾,像是藏著秘密的小孩子,又想著將這秘密告訴他,「我給你准備飯菜了。」

白水說不驚喜那是假的,笑容逐漸放大,跟著盧魚一起去了廚房。

這一進廚房,白水就被這撲鼻的飯香俘虜了仿佛冬眠了一天的腸胃,肚子開始咕咕叫著,他也不尷尬,一臉幸福地從身後抱住正准備炒菜的盧魚,聲音低沉,夾雜著許多感動,「真好,回家還會有人等著我,還會給我做飯菜。」

這一切都像是白水在前世的夢,曾幾何時,他對著流星許願,他只求一人能夠在他不在的時候想著他,在他寒冷的時候給他溫暖,在他疲憊的時候給他安慰,這一切如今在這里都實現了。

盧魚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隨隨便便准備了晚飯,白水就變得如此感性,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小綿羊一般任由白水摟抱,也許是今天干活累到了。

「我還不知道,自己做的飯菜合不合你口味,要不你先看看,不好我再准備新的。」盧魚順著白水的動作,打開了鍋蓋,臉上甚是嚴肅,一副等待領導視察的模樣。

白水放開了盧魚,便走到砂鍋前,看著顆粒晶瑩的米飯,眯起俊眸贊嘆著,「水分剛剛好,很香嘛,盧魚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准備搶我飯碗?」

盧魚不善於開玩笑,更是不懂白水如今所說的話,只明白字面上的含義,臉色異常沉重,「我怎么會搶你的飯碗,我有我的飯碗,你看你的碗我刷的干干凈凈擺在那呢!」

白水聽了挑眉,笑著眨了眨眼,才知道這傻魚會錯了意,於是將錯就錯,「那可說不定,我那日可見你偷拿我脫下的外衫往自己身上穿呢。」

白水這句話一出來,只見盧魚那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無所適從地看向別處,心里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