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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

文月見計謀得逞,更加努力地裝瘋賣傻,直到她和小結巴被放出來的時候,才亮出了手里的匕首,文月這幾年沒少摸刀,但摸刀都是為了做飯或者做工,哪里會像現在這樣把刀架在了看門老頭兒的脖子上。

她思前想後,直接用刀把打在了老頭兒的後腦上,直接將人敲暈,在其他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掏出老頭兒懷里的鑰匙,給其他被關的女孩兒全部放了出來,一同跑了出去。

「那你怎么沒直接回家?」白水感覺時間不對,按理說那天晚上跑出來的,不應該在早晨的時候就能回家了。

文月聽了,繼續說道,「我當時吃的有些少,再加上腦後有傷,跑出去沒幾步就昏了,好在小結巴護著我,最後被一家好心人救了去,這清醒了才想著回家。」

顧氏在一邊聽著,默默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充滿感激說道,「謝天謝地你能平安無事,改天你要帶著我們去拜訪一下恩人才行。」

文月講完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日落西沉,顧氏讓文月給在場幫忙找人的每個人都道了謝,尤其是白水和蕭瀾等人。

當白水帶著盧魚走出盧二家的時候,已經皓月當空,白水用手指摩挲著盧魚的手,漫步在路邊,打了個哈欠,「哎,終於安生了,這幾天可把咱倆熬壞了。」

盧魚聽了點點頭,抬頭看了眼夜空的星星,復又說道,「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堅持不到現在。」

白水正欲逗弄自家呆魚,卻發現這呆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後昏倒在自己懷里。

白水看著如今昏倒在自己懷里的盧魚,擔心起來,這幾天確實是累壞了盧魚,盧魚的身子骨本來就差,但卻因白水的到來養好了不少,如今這么一累,萬一累出些什么毛病就不好了。

思及此,便抱起盧魚小跑著去了村口的老郎中家里。

因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家家戶戶都鎖好了大門,在家安生過夜,就連老郎中家也不例外,白水抱著盧魚前前後後敲了好一陣子,直到把老郎中敲了出來。

「白水?這又是怎么了?」老郎中一個手里攥著核桃來回擺弄,另外一只手開著門,看著白水惶急的神色也跟著正色起來。

「老先生,您看看我夫郎,他跟我走著走著就昏了,我怕這兩天把他累出毛病,就連家都沒回來找您了。」白水雖然嘴里對著老郎中說著話,眼睛卻從未從盧魚身上離開過。

老郎中聞言,立刻找了張床,讓白水將人放下,捋著山羊胡,用食指給盧魚摸脈,期間還一直查看盧魚其他身體部位是否有異狀。

白水就這樣看了老郎中好一會兒,也不見這摸脈摸出了什么結果,只能在一邊干著急,過了一會兒,老郎中撤回了手,拿著桌上的茶盞開始品茗。

白水看著老郎中閑適的模樣,再看看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盧魚,著急得上前詢問,「老先生,可查出我夫郎有什么毛病?」

老郎中放下茶盞,頗為凝重地點點頭,沖著白水沉聲說著,「這毛病大著呢,主要還來源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