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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窩在牆角的醉漢,忽而抬起頭笑了起來,露出明晃晃的大白牙,對著那獨眼龍說道,「看來我這次偽裝的還不錯,你後面那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奉勸你以後休要再做這等暗箭傷人的勾當!」

醉漢說完還未等獨眼龍反應,一個騰空一腳踢飛了獨眼龍手中的短刀,手掌發力推打到獨眼龍的胸膛之上,恍惚間,獨眼龍已倒地不起。

如今正與白水纏斗的兩名壯漢也不再與白水糾纏,而是快步跑到獨眼龍的所在位置,不顧醉漢的冷笑直接將獨眼龍從地上扶起。

「你,你是齊魯?」

隨著那壯漢的驚呼,白水適才走上前,看了看眼前的醉漢,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人並不是想象那般的邋遢形象,那雙銳的眼眸像是天上的雄鷹,還有那棱角分明的臉透露著剛正不阿的英氣,雖說那醉漢已是中年,卻也能看得出這人年輕時容貌絕非一般。

那醉漢沒有在乎白水的打量,僅是滿臉興奮地對著那三個大漢說道,「我為了找你們從京都追到了這,怎么樣,是不是該去官府認罪了?」

「想不到我獨眼龍縱橫江湖二十年,卻還是被你這只貓頭鷹給啄了眼!」獨眼龍說的話那叫一個悔恨莫及。

「我這貓頭鷹專啄老鼠的眼,什么都別說了跟我去官府乖乖認罪!」

說畢,齊魯就要押解這三個壯漢去縣衙,白水以為沒事了,就想著離開,任誰都沒想到,這齊魯又說話了,「小兄弟請留步。」

白水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見對面的齊魯點頭,遂又問道,「不知大俠找我何事?」

「你個渾小子,當真不認識我了?」齊魯這話說起來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白水如今一聽齊魯所說的話,當真有些懵,他搜索了這原主的所有記憶,愣是沒有查到關於他眼前這個人的記憶。

「你很有可能認錯人了,大叔。」

齊魯一聽立馬火了,從腰間掏出一捆繩索,將正叫苦不迭的三個大漢用繩子捆在了一起,抬腳走到白水面前,前前後後看了好一陣,爾後像是肯定一般,說道,「沒錯,我怎能認錯我師妹的孩兒。」

「你師妹?」

齊魯見白水還仍在懵懂,遂又耐下性子解釋道,「我師妹名叫齊鶯,小伙子,你的娘親可叫這個名字?」

這下白水安靜了,他這具身體原主的母親,確實姓齊名鶯,也從記憶中了解到,原主母親的父親齊名翰,原為邊疆的一名武官。

早年,更是養了各色孤寡兒童,教練武藝,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更是冠了他的姓氏,努力奮發,都成了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的為朝廷辦事有的則如眼前的齊魯那樣懲惡揚善。

齊魯一看白水沒話說了,唉聲嘆氣自顧自說道,「說實話,我在到京都的時候,就打聽著你們娘倆兒的消息,奈何打聽到的竟是師妹離世,你被逐出家門的不幸消息。」

白水察覺自己面前的硬漢齊魯竟然掉下了眼淚,便也跟著沉默了,說實話,他當真不知怎樣安慰齊魯,畢竟他對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特別了解,也不願多做表現暴露了自己這個外來者的身份。

一陣春風吹過,吹醒了一直陶醉前塵往事的齊魯,齊魯見白水僅是在一旁呆呆地看著自己,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抹了把眼淚,強迫自己忘掉以往師妹的種種笑臉,回歸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