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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與他分了家,但長兄為父,爹沒教過你嗎?」

「爹,你在說什么?不是你讓我這么做的?怎么?」白玉完全不懂白慶豐的套路,被打腫的臉上傻氣十足,怔愣著聽白慶豐罵自己。

「你個混蛋兒,居然還要把這事怪在你爹的身上,我今天就要當著青天大老爺的面前,好好拾拾你這敗家仔!」白慶豐說完便要去打在一旁的白玉,奈何有官差壓制也就是做做樣子。

「大人,是白某管教不嚴,給大人添麻煩了,白某回家就拾犬子。」

鄭羅也是個聰明人,當下也知道是這白慶豐在給自己開罪,把所有過錯全部拋給了不懂事的小兒子身上,這樣頂天也就是被外人說成慣子成性,還不至於被冠上謀殺親子的不倫罪名上。

看著白慶豐還要說話,鄭羅擺擺手,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不是給我添麻煩了,而是給你的大兒子添麻煩了,老實說這白玉也不小了,買凶殺兄這等事換做在京都是要幽禁的。」

白慶豐聽了身子僵持了一會兒,遂即轉過頭,對白水說道,「吾兒,這次是爹沒管教好你弟弟,給你添了麻煩,爹當真對不起你死去的娘親。」

起初白水對於白慶豐的道歉,並沒有多做在意,只是當他聽到白慶豐口中提及的母親時,心中竟滋生起不明的怒火。

白水自然知道如何與這老狐狸周旋,面上略為痛苦地回答白慶豐,「父親不必這樣說的,娘親早在之前就告訴過兒子,人各有命,娘親遇到父親是這樣,父親遇到二娘也是這樣,這都是命。」

白水這句話,就像一枚炸彈,把衙門公堂外那些看熱鬧的人再一次炸醒,人們紛紛議論這白慶豐當年在鎮上與結發妻子過得那些個苦日子,遭的那些罪,都讓人打心眼里心疼這兩口子。

奈何這白慶豐並沒有學會珍惜這千里迢迢從邊疆與他私奔過來的妻子齊鶯,做生意如魚得水後,整個人變了一樣,開始尋花惹草不再安分守己,後來還娶了個鎮上的戲子做二房,最後舉家遷去了京都。

白慶豐被白水的話嗆得啞口無言,他這一輩子最為愧疚的就是白水的親娘齊鶯,如今從白水口中說出這些事,他當真不知作何辯駁。

同時,他不禁有些害怕自己面前的軟弱兒子,這一年間他的大兒子是如何從一個默默不語的書生,變成了一個能言善辯的廚子?

「過去的事情,我們就當它過去了吧,我們父子倆如今從此刻開始從頭再來可好?」白慶豐越發害怕大兒子白水,就越發心疼起自己的二兒子白玉,如今他必須要做的就是,讓白水說出原諒白玉的話,這樣白玉才能的縣令追究。

可奈何白水就是不說這些話,轉過頭不再理會白慶豐,對縣令懇切說道,「大人,草民如今有幸於災難,那若是以後呢?草民可不敢保證每次都能這樣幸運。」

鄭羅聽了點點頭,遂即沖著白玉等人說道,「白玉,此事念在你是初犯,本官讓你在這立下保證書,以後白水若是再有危險,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白慶豐聽得鄭羅的裁決,不禁喜出望外,自己二兒子實乃福大命大,有幸於牢獄之災,當即跪在地上磕起了響頭,嘴里念叨著,「感謝青天大老爺,感謝青天大老爺。」

不過鄭羅話還未說完,也不理會白慶豐那諂媚的言辭,徑自又說道,「這買凶弒兄的罪責實在惡劣,你白玉死罪可,但活罪難逃。」

鄭羅這句話終於讓現場安靜了,就連額頭磕出血的白慶豐也呆坐在地上,等待鄭羅的宣判。

「本官現將裁決如下,白玉買凶弒兄,發配罪人港勞役滿半年釋放,發配前要大板一百,即刻行刑!」鄭羅說完,便將一個令牌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