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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里時,在場的白水和盧魚面面相覷好一會兒,後來又同一時間笑出聲來。

白水笑得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似的,對著齊魯比了比大拇指,笑著打趣道,「我說舅舅你怎么不換衣服,原來是有大用處的,哈哈哈。」

「瞧你倆笑的,我一猜就會是這個樣子,我素來不愛打扮,就覺的邋遢著穿衣不生病,說實話我這么多年從不生病。」

白水一直笑個不停,後又因為齊魯說的那話而陷入沉思,心懷疑問說道,「你們說,我母親的病會不會與他們白家有關。」

齊魯附和道,「一定有關,不然白慶豐怎么會那么說。」

「可是這個時候,找誰翻案,都過了這么久?」

盧魚的一句話,讓齊魯白水二人再一次沉默了。

稍頃過後,白水便說道,「管它能不能翻案,我怎能讓惡人得逞?」

「外甥說的對,他們一家想掙錢,我們就偏不讓他們掙!」

三個人聊著聊著就到了中午,白水將齊魯留下來吃飯,白水這幾日也沒出門,只顧著和盧魚背書,家里的食材也不像往日那般豐盛。

白水站在廚房考量半天,最後將盧魚那日采回來用鹽水浸泡著的蕨菜拿了出來,在炒食之前用清水浸泡一下,即去了蕨菜身上的鹽分,又給蕨菜增加了水分。

拿出掛在房檐頭的一串小辣椒,清洗切段,熱開油後,加入蔥姜爆鍋,小干辣椒加上青嫩的蕨菜,切好的肉絲,一同放入鍋中翻炒,入鹽味後燜入鍋中進行汁。

期間,掀開鍋蓋時,那香辣和清香的香氣茵茵不絕,頗有一種山野風味,讓人聞了便再也難以忘卻。除了肉絲炒蕨菜,白水還做了一盤煎雞蛋,煎雞蛋用的是清火,讓蛋黃七分熟,吃起來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綿潤。

快要開飯的時候,盧魚輕聲走進廚房,跟在白水身後也不說話,就是安靜地像一只聽話的小動物。

「要不要先嘗一嘗?」白水素來都不會在吃飯上苛待了盧魚,只要有一口絕對是給盧魚先吃,就像是身體里與生俱來生出的習慣。

盧魚看著鍋里的煎雞蛋,抿抿嘴巴遲疑一會兒,便搖搖頭,正經說道,「我是來幫你端菜的,不是來偷吃的,你不能帶壞我。」

「好好好,我不帶壞你,既然你都來幫忙了,我就送你一個不能給別人的東西吧。」說畢,白水就笑嘻嘻地在盧魚臉上親了一口,愉快地端著菜餚朝堂屋走去。

廚房里盧魚並沒有及時跟著白水去堂屋,而是在原地傻笑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才端著飯盆追逐白水的腳步。

白水把菜端上桌擺好的時候,盧魚端著飯盆進了屋,身後跟著齊魯,齊魯嘴里叼著草葉,哼唱著鄉音,看來是剛從外面回來。

「我閑著屋里沒意思,便去外面走了走。」齊魯坐在桌前,看著各色冒著熱氣的菜餚滿足地笑笑,復又說道,「沒想到老乞丐我也能吃到這么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舅舅以後願意吃就到家里坐坐,我和盧魚都歡迎你。」白水給盧魚的椅子上墊了個雞毛墊子,才開始盛飯。

齊魯聽了白水的話,頓時眼圈一熱,他孤苦這么多年,別說請他吃飯的,就是平日跟自己說說話的人都少之又少,感動地顫抖著聲音答道,「哎,哎,我不會吃白食的,我會給你們打獵。」

白水把每個人的飯都盛好,才開始坐下吃飯,笑著回答齊魯,「都說是親人了,哪有還要你東西的,我們讓舅舅吃飯,那是在孝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