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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在一旁點點頭,順便對文月提議道明天來他家陪盧魚,他明早要去鎮上,不想讓盧魚一人在家,如今正是風口浪尖,凡事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

文月走後,白水再進屋的時候,盧魚已經起來了,睡得臉色煞白,看見白水正想同白水講話,就看見白水裹著手套的手。

倒了一杯熱茶端給白水,因怕吵醒白蘿卜故而小聲說著,「你怎么沒睡?手上戴著手套干什么去了?嗯,這手套上面怎么會有血?」

「你一下子問了我三個問題,我該回答哪一個?」白水沒有接過盧魚遞過來的熱茶,裝作苦手的模樣將出血的手放在腦後,混淆視聽。

平時的盧魚呆呆的,可一到事關白水的事情就無比認真,看著白水顧左右而言他的模樣,越發懷疑白水的手,緊抿雙唇,將茶水放在桌上,眼神定定逼近白水,最後將白水那一直放在腦後的手,拽到自己手里。

「你躲什么?我就看看。」盧魚看白水臉色越發虛惶,心里的猜想就越發肯定,直到他把白水手套拽下來的時候,看到滿手帶著血痕的小口子,有的地方甚至都帶著樹藤植物的刺,他的動作和疑問適才停止。

盧魚沒再多說話,握著白水受傷的手,鼓著嘴巴吹著涼氣兒,來緩解白水手上灼熱的疼痛感,握了好一會兒,便把白水扔在堂屋,極速跑去里屋給白水尋治療傷口的創葯。

這創葯本來是白水買給盧魚的,盧魚每天都擺弄刻刀,白水生怕盧魚一個沒注意再割破了手,得到時候沒有葯干著急。

不過盧魚縱使手上受了傷,都不會打那葯的主意,一直把葯起來寶貝著,都未曾舍得用。

白水看著盧魚手上剛開封的創葯,頗為內疚地說道,「這葯你還沒舍得用,就讓我貪了個新鮮。」

盧魚自打給白水上葯就一直低著頭,聽到白水的話只是悶悶地說著,「我倒是不想你貪這個新鮮,你說你不找時間睡覺,非要在院子里弄藤條,那山上的藤條哪是好東西,纏腿上都能剝掉一層皮。」

聽見盧魚這么說,白水不禁喜上心頭,這藤條竟這么厲害,自己還真是歪打正著撞到寶了,這藤條既然能隔著手套把自己的手割破,那架在圍牆上,這小偷還能翻牆進來?

越想越激動,便輕快地說道,「沒事兒,都是小傷,我如今一想我編的藤條網把小偷兒刮下來我就一點都不疼了。」

盧魚終於明白自家白水為什么就算把手弄傷都要編網的原因了,心里更加心疼,給白水上好葯,開始為白水用綳帶包扎手掌,嘴上一邊吹氣一邊叮囑著,「以後小心點吧。」

白水的手被盧魚包扎的不能下廚,這一次是盧魚掌勺,一盤當地特色清蒸菜,還有一盤白水在一旁指導的炸小肉丸。

這頓飯白水吃得特別香,在他眼里他的盧魚做什么都是最好吃的。

吃過飯,不巧的是白蘿卜醒了,如今白蘿卜已經完全不再發熱,小眼睛黑豆子一樣滴溜溜轉個不停,也不哭鬧時不時還會看著盧魚笑兩聲,一直啃著小手蹬著小腿,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愛。

只是這可愛的孩子卻在晚上不睡了,只要盧魚和白水一閉眼睛,就在一邊哇哇喊個不停,有時盧魚不理他,他直接拍動著小手急紅了臉地哭著。

從白天就沒睡過的白水,如今當真疲憊了,聽著白蘿卜時不時咯咯的笑聲,後悔著自己為什么要領養一個和他搶夫郎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起來,白水還未動身,就感覺自己手臂有些麻,用另外一只手臂支起自己的腦袋,就看見盧魚窩在自己手臂上甜甜地睡著。

白水想起半夜的時候,白蘿卜依舊頑皮不讓他倆睡覺,直到他起身煮了一鍋羊奶羹,給白蘿卜和盧魚吃下,白蘿卜才跟著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