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打開窗戶通風,拾了地板,衛生也好拾,煮水泡茶。
賀廉在這邊也有衣服沒有全部帶走,翻出一件襯衫來,讓周麟換上。
和潘革要了醫院的地址,這就要去醫院,把空間留給潘革周麟,他們也許說什么秘密的官場的事情,不想去探知。
「你先別去,在這里聽著。」
周麟回到這里,長出一口氣。神經有些疲憊,看著賀廉要走,趕緊攔住他。
「你們談話我不好再一邊、」
「沒外人。」
根本就不用回避,賀廉不再是他排斥在外的,這些事情,再怎么私密的事,他知道了也不怕。
沒有他自己早死八回了,還回避什么?他才是最知根知底的,最值得信任的人。
賀廉有些受寵若驚,周麟這是給他充分的信任了。
坐到一邊,周麟抽著煙,皺著眉頭。
「昨天,我被人搶劫。今天我剎車失靈,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有人想對你下手?或者你聽到沒有有人要你的命的傳言?」
「我也和你說開了吧,昨天,我把保險櫃里的幾塊玉石籽料轉移出去,想弄回家,就這么個檔口,被襲擊。」
潘革也皺緊眉頭,要說是否有清官?一分不貪的,目前沒看到過。和貪污幾個億的來說,這幾塊石頭不值什么錢。
「總價位多少?」
「有三塊是我自己買的,就兩塊石別人送的,加在一起也值不了一百萬。前幾天我家里裝修,我把保險櫃的東西轉移出去,裝修好了我就給抱回來。就這么簡單的事情。一直放在包里,誰都沒看見包里的東西,就算是看到了,沒加工的玉石籽料和普通石頭差不多。誰能搶劫幾塊石頭?還對我下殺手?匕首都很長了。」
「我帶過來了。」
賀廉拿起包,找出那把襲擊周麟的匕首,給潘革看。
潘革皺著眉頭反復打量。
「這個和我市搶劫的工具不同,大了很多。」
側頭看了看,沒有發現刀柄上有指紋。
「林木給那兩個受害者檢查過傷口,刀口不足三厘米,這把刀的刀刃都快五厘米了。」
「不是同一個人干的,我總感覺,是有人假扮惡性搶劫事件的犯罪嫌疑人對周麟下的毒手。」
「渾水摸魚,周麟出事的話,也都會歸到那個人的頭上,真正的凶手卻抓不到。」
潘革把這個刀子放到手絹里卷起來。
「我在叫刑偵部門做個鑒定。」
「我知道京城不是你的地盤,你要插手調查我被襲擊的事情肯定不方便,但是,現在我相信不了別人,總感覺身邊有人在設計害我。」
周麟挺抱歉的看著潘革。
「這次要麻煩你了。」
潘革看了一眼賀廉,笑著。
「你我是朋友,賀廉和我又是發小,看在你的面子,他的面子,我肯定不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