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頭變成偷情了,還挺浪漫。
他還真有本事知道怎么化解自己心里的郁悶和氣結。
賀廉拿過蛋撻遞給周麟,周麟盯著看看。
「什么餡兒。」
「黃桃的。你愛吃的。」
周麟這才接過去,兩口一個吃了起來。
「就算是程華發現我這,他也查不出什么。護士們都以為你是來帶人看心理問題的,平時我這里人挺多,各種客人都有,你們不會引人注意。放心吧。」
和小孩一樣吃一身的碎屑,賀廉給他拍拍。
還是要注意這個秘密電話號,他到底打給誰了?就怕這種幕後的幕後還有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小情人吧,他情人那么多,不新鮮。你看電話號碼的順序,他估計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給物業的門衛的打電話,是通知他們給我指路的人不要出現,關鍵問題解決了之後,等了五分鍾才打這個電話,和這件事無關的人。」
賀廉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覺得還是要小心。」
「我知道了。周麟也沒往心里去,吃掉一盒六個蛋撻,喝了熱可可,這個下午茶還不錯。
「我讓你找的人找到沒?」
「這次你要謝謝潘雷。潘雷一個戰友退伍之後嫌棄分配的工作不好,利用在偵查連學到的本事,開始做了私人偵探。潘雷說人特別靠譜。身手也不錯。」
「我今天已經給那四家每家一份稻香村的果子匣郵寄過去了,所有果子,點心,裝了滿滿一大匣子,一家一份。」
潘雷要的,田遠要吃,干脆每家一份。
賀廉有些不高興。
「你就沒給我准備一份?」
「你又沒說要吃。」
「晚上不做飯了。餓著你。」
「你還算個老爺們不?爭風吃醋的你好意思?」
賀廉湊近周麟,舔了下他的嘴角,把蛋撻的碎屑吃到嘴里。
「寶貝,昨天晚上,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是個老爺們了吧。」
周麟臉一下就紅了,想起那些喘息,那些碰觸,那些呻吟,擁抱的熱度。
狠狠推了一下賀廉。
「滾,不要臉。」
賀廉捏了捏他通紅的耳垂。笑得跟朵花一樣。
「來看看我的花房,這些花都是我養的。」
「你有心情養花弄草,是有多閑?沒客人上門?」
「有幫手啊,處長的女兒她每天都來澆水伺候花草。小姑娘現在學的挺有耐心的。有時候我就在這觀察她,那姑娘一邊弄花一邊和我閑聊,知道她不少小秘密。」
「她來治療有段時間了吧。」
「恩,有了,快一個來月了。」
周麟嘲諷的笑笑。
「聊得很愉快啊。那姑娘長得好看嗎?」
「不錯。」
「賀先生長賀先生短的。有漂亮姑娘陪著,這工作還真不錯。」
真酸,越聽越酸,牙都倒了。
賀廉特無辜的看著周麟。
「親愛的,我都快是她叔叔輩的人了。你別想歪啊。」
「大叔一直很吃香。」
「但是我是你的人呀。」
「指不定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