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直接回到私人會所。
什么忍得住啊,這時候能忍得住嗎?
三年前才開過葷,到現在才來第二次,終於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賀廉的車開得飛快。
控制著自己別在樓梯里走廊里做出什么,可手有些不受控制,一直往周麟身上摸。
進了門,一把就把周麟按在門上,呼吸都急促了,直接捏住他的下巴,親吻上去。
戴眼鏡的男人基本郁悶騷,平時著著一本正經特嚴肅,到了床上,那就回復本色了。
賀廉就這樣。
周麟喘口乞,手放在他的胸口,輕輕推開他。
賀廉一手摸著他的臉想再次湊上去。
「寶貝兒。」
「你等等,不穩於一時。我有話和你說。」
「明天再說不行嗎?」
「趁我們還沒有跟進一步發展的時候把話說明白了,不然這是隱患。我不想最後你我因為這個問題吵架。分手。」
周麟的態度非常堅決,賀廉嘆氣。
「我們不會分手。」
「未來的事情都不好說,還是把隱患消除了的好。」
「好吧,先口頭交流,然後在身體交流,我聽你的。」
他這個樣子也不能按到了直接上吧,行吧,先交流。說說安全隱患,話說他們有安全隱患嗎?不是一直都很好?
「我先洗澡,你去倒酒。」
賀廉答應,屋內有黑色的大沙發,茶幾,落地窗,賀廉鋪好被子,從冰桶里拿出一瓶白蘭地倒上,閑散的坐到黑色的大沙發上,著著新聞。
周麟洗澡出來裹著白色的浴袍,一屁股坐到賀廉的對面,端著酒杯喝了一口,消去了不少署氣。
賀廉支撐著下巴著他,等周麟先開始。
周麟看著他這么專注地盯著自己,有些遲疑,把酒都喝了,似於在積攢勇氣「我一直拒絕提起三年前的夜晚,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那對我來說是一次浪漫的邂逅,你喝了,我走錯了電梯,就這么巧合的相遇了。」
「不是我喝多了,是我喝了下葯的酒。那杯酒里的葯,還是我讓人放的。
本來我是給別人喝,沒想到被擺了一道自己喝了。」
賀廉似於一點也不驚訝,還是很閑散的坐在那,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