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監的通知一直保持笑容,態度溫和,就像朋友聊天,可是眼神犀利的一只盯著賀廉。把賀廉所有獲得榮譽證書都翻看一遍,不是地攤上的假的,是蓋著學校印章,某權威機構發的證書。
「這要說起來還是我在國外的時候,我一直沒有理財的觀念,在國外我給一位算師治療強迫症,他總感覺錢太臟了,都是細菌,不斷吸地洗手,就找上了我。我們閑聊的時候接到催要我房租的電話,我就很著急的看錢包,我把錢都買書了沒錢交房租,算師說幫我理財投資,股票啊期貨啊錢賺了不少,他說股市有風險不如開一個利益空間很大的實體店,餐飲娛樂業都是首選,我就把錢投資在這里了,雇請團隊經營管理,管理的還不錯,有了現在的規模。周麟我們三年前認識的,那時候我在國外見面很少,今年回國任教,他對我很照顧。」
「周副市長會經常來這里消嗎?」
「不會。他工作特別忙。平時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沒有。」
「你這里是不是有什么隱性服務啊。」
「有過,我在國外的時候對這里沒多少管理的想法,以前雇請的管理人心思歪了,招來一批那種人,我一氣之下和他解除了雇請關系,重新聘請的人,那些人都消失了。」
「你這法人過戶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以前法人是誰?」
「李坤。一開始不不在國內,有什么事情找法人我能每次都回國。就干脆讓法人是李坤,可他今年心思歪了,我就把他辭退了,既然他辭退了,我也回國了,就把法人改成我。我回國也沒幾個月,要開心理診所,還上課,還接待患者,夜總會的事情我都沒上心,所以一直拖到前幾天才把這事兒給辦了。」
「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夜總會很多服務人員都坐過牢。這你能解釋一下嗎?」
「這個啊,我接觸過一個換著,他就是刑滿釋放人員,有很嚴重的抑郁症。我恨奇怪,在監獄里他都沒有患上抑郁症,為什么出獄之後三個月抑郁症那么嚴重。他說他到很嚴重的鄙視,找工作都嫌棄他,每個禮拜都去派出所報到,接受再教育。鄰居們也都會躲得他很遠,別說沒有女朋友了,就連小狗都繞著他走。又一次他們哪一個小區丟了東西所有人都罵他,說他坐過牢害過人肯定會偷東西。他一直覺得這個世界太冷漠,人心太可怕。所以我就覺得刑滿釋放的人員也需要一個吃飯的工作。需要一個新的開始,所以我有個規定,招員工,刑滿釋放的人優先。
「賀先生這不愧是高級知識分子,覺悟真高。「「周麟也很贊同我這個做法。他說我這個做法減少二次犯罪。」
紀監的同志不斷的點頭。
「周副市長的觀念很正確。」
「所以啊,他這人真不是作奸犯科無惡不作的。我站在任性,他是站在法律的角度。」
「介不介意我們到處走走。」
紀監的同志對外指了指。
「你們隨意。」
賀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紀監的人出去了,賀廉打了內線,響了一聲就掛斷了。
魯炎就從樓下往上走,和紀監的通知走個碰頭。
傻乎乎的一笑。紀監的同志攔住他。
「你認識周麟周副市長嗎?」
「認識啊。」
紀監的通知明顯很有興趣。
「他常來嗎?一般喜歡什么消?」
「一個月來那么三兩次吧,他喜歡趴在三樓往下看一樓二樓小五的,他說熱鬧。」
「那他會摟著別人跳舞嗎?」
「他跳舞就像鴨子走路,特難看,。怎么也是個副市長,他說丟不起那人。不跳。摟著誰跳舞?就有一次喝多了,和賀先生跳過一次,差點笑翻了所有人。」
「喝多了?經常喝多了留宿在這?」
「不啊,他從不留宿在這。這是賀先生回國管理夜總會了,周副市長才過來喝酒,唯一一次喝多了好像是和賀先生玩什么猜謎游戲輸了,賀先生罰他跳舞,他才拉著賀先生跳了一圈,還是賀先生把他送回去的。」
「賀先生這個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