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覺。「
賀廉考慮的周全,這么忙路上他還買了一些宵夜。夏季喜歡吃東西,他們都餓著肚子熬夜也不行。
夏季歡呼一聲去吃韓式炸雞,潘雷往田遠嘴里塞了幾塊雞肉。黃凱啃著雞腿一邊寫名單。
「林木呢?」
「幫你審問王二刀子去了,說了王二刀子不交代就活體解剖了他!」
「他也想出點力。』
陳澤解釋,不是他們家林木變態,而是想幫忙。
賀廉好笑,督促他們趕緊吃點東西,把手里的那些資料都給潘革,潘革喝了一杯咖啡就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潘雷推著田遠去睡,夏季也不鬧騰了也被勸回屋。黃凱打呵欠也不能睡,趕緊寫名單,潘革還想著這邊事情結束,他們的城市就准備掃清黃賭毒。
賀廉到了地下室,魯炎幾個人臉色發青。
地下室不打,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地下跪著王二刀子。林木在桌子上擺了八把手術刀,正在介紹每一把手術刀的作用,比如劈,比如剔骨,比如割肉。
「知道這手術刀的用處嗎?就像你的肋骨了,從骨縫插進去,一壓。一挑,肋骨出來了。看見過賣肉的怎么剔排骨嗎?一樣的道理。你要不交代,我就把你肋骨一根根剔出來。
賀廉明白魯炎他們臉色發青的原因了,真的挺的慌的。
「那不是弄得滿手血腥嗎?太事。看我的。」
賀廉走到王二刀子面前,微笑著蹲下去。
「李坤在哪?」
王二刀子呸了一口。堆賀廉翻個白眼。
「李坤許給你什么好處?」
王二刀子還是不開口。
「他為什么非要拿到夜總會?」
王二刀子扭頭不看賀廉。
「好吧,你會說的。」
賀廉掀開王二刀子的衣服看了看傷口,鮮血已經結痂,如果他用力再深一點,王二刀子就不會再這跟他這演硬氣,而是被切成兩段了。
「橫貫傷,傷口不深,只是隔開了表皮沒有傷及內臟,失血也不多。」
林木解釋著,看著嚇人,那是刀尖刮開的,不是切開的。
賀廉從口袋拿出一包鹽,撕開,看了一眼林木。
「不出去?」
「不,我撬不開他得嘴,我看你有什么辦法。」
傷口,加上鹽,這刺激。
王二刀子慘叫,滿地打滾,傷口在一次有打量的鮮血涌出。
「我宰了你啊,啊,疼死我了!」
王二刀子憤恨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賀廉,大顆小顆的冷汗就想水一樣涌出來,渾身哆嗦著,肌肉都是緊綳的,咬著牙還是忍不住,慘叫連連。
賀廉蹲在他的面前,盯著王二刀子的眼睛,死死地盯著。
手一拍。
「你腸子流出來了,鮮血流了一地。」
王二刀子驚恐的看著身體,抱著肚子渾身哆嗦著。
「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啊,醫生,醫生!」
手抓著,似乎在抓著地上的東西,用力抱著肚子,臉色發白。
「醫生就在你面前,求他。」
王二刀子伸手去抓,就在他的手抓到賀廉的褲腳的時候,賀廉腿一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