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耍無賴,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賀廉濃抬頭眼圈紅了。
「三年前我遇上他第一面,三年後我們才能相愛。我們剛過了多久,他就要進去。我舍不得,周麟太苦了,他爸爸不管他,他媽媽出國也不管他,這時候了我再不管,您說,我還算個人嗎?
爺爺,您給我起名字賀廉,廉,公正廉潔。廉也是戀,愛戀迷戀的戀。心里就這么一個人,我就愛他一個。戀戀不舍的戀,愛不夠舍不得。
我就算是給他找好律師,他能少判幾年,爺爺,我今年也三十五了,他十年後出來,我四十五了,那時候我在和他一起過日子,我愛不動了,我想愛他很多年,這輩子有幾個十年?我禁不起這種漫長的折磨。我愛他,我想幫他一起給您磕頭。
爺爺,求求您,您幫幫我,您一直把我當孫子看待,您忍心我和他才相愛半年他就坐十年牢然後我們再相聚嗎?
賀廉摘掉眼鏡,擦了擦眼睛。,
「賀廉啊,你別哭。大小伙子又不是個孩子。你聽我說啊,不是爺爺不幫忙,但是就算我去幫你說說,但那個人也是耿直的人,不一定聽我的。人情是人情,法律是法律,不能混淆。」
「爺爺,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不求您幫我把周麟救出來,我也知道目前把他救出來有些困難,但是至少讓我和那位說說話,只要和他見面,我只求和他見面。」
「哎。」
潘老爺子閉閉眼睛,嘆口氣。
「當年我逼著你小叔倒插門進了潘家,就有些對不起你的爺爺奶奶,搶了人家的兒子。我去給你牽線搭橋。至於怎么說,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位就是當代的包青天狄仁傑,鐵面無私的。所以我才很欣賞。這樣的人想要說服,也太難。你自己看著辦吧。」
「謝謝爺爺。」
賀廉驚喜,又給老爺磕了一個。
「快起快起,我都沒有錢給你紅包了。你去准備車,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和我一起去?您身體,,,「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去准車啊,咱們爺倆這就走。」
潘老爺子又要上京,這消息叛逆家都不太同意,老爺子血壓高,上午長途跋涉的飛過來了,下午又趕去京城?潘老爺子不聽他們勸說。執意要去。
「爸爸,我陪您去吧。」
黨紅阿姨要陪著,身邊有個醫生不是能隨時照顧嗎?
「不用不用,我帶著警衛員和保姆。就去一晚,明天我就回來,誰也不用跟著。」
「我怕路上您身體不舒服。」
「我去吧。」
田遠自告奮勇。
「我陪著去,爺爺,上次您給我講的炸掉日本炮樓的故事還沒說完了。路上正好和我說。」
潘雷肯定要跟著的,他開車,開一個大一點的車,老爺子能在座位上躺著的。
事不宜遲,直接回京城。
老爺子絮絮叨叨的和田遠說話,說著說著也累了,睡了一小覺。等醒了的時候,開進京城。
「去解放軍總院,放出消息我來北京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