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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參加軍事任務時,不經意路過帝國的一家幼兒園,看見里面的孩子有朋友、父母,笑得天真無邪。則他是孤零零一個人,站在欄桿之外,背著幾公斤重的武器,靜靜看著一切。

自從那時起,他明白,他注定會缺少什么。

但林洵言的到來彌補了他。

沒接觸過愛的秦許白不懂怎么愛人,只懂得一味地用勁,守護。這造就了他現在過於偏執的性格。

林洵言對他來說就是人生的一部分。

秦許白親一口他,繼續道:

「你還記得嗎?我和你第一次相遇,你被季宇澤送到我床上,說是床伴。但我把你當作戀人,心想……終於有個可以和我相愛的人了,好開心啊。結果……你卻在我最松懈、信任你的時候離開,你不知道我又多疼嗎?」

「……」

[嗯,我該罰,來罰我吧。]

目標說完這話,消失不見。

[qaq失望。]

發燒的林洵言躺倒在床,秦許白要求他今晚回去,可虛弱的他根本動不了。直到次日秦許白的親自到來。金發男人看見燒得迷迷糊糊的青年時,輕輕蹙蹙眉,林洵言生病的原因是因為他折磨得太厲害,他喂他吃葯,「昨晚上床時,我不知道你生病。抱歉。」

「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秦許白沒說話。林洵言被他接回去,活動范圍只允許在宮殿內,除了實驗樓。

異能機制造的實驗場地被露安北用空間異能轉移到宮殿地下,林洵言也可以趁目標不注意,偷偷潛入制造機械的地下室。

「你又來了。」昏暗的房間里亮著一盞小油燈,半蹲在地面的紅發少女搖搖頭:「你畫的圖紙我看得懂,你不用經常來。」黑發青年被秦許白折磨得日漸消瘦,但他沒有放棄改革無異能者的事業,每天都會來這里看一次,盡管偶爾會被秦許白欺負到兩腿站不穩。

「咦?」露安北瞥見圖紙的一個角落,她挑挑眉,抬首對前來的青年道:「我這里缺少一種啟動能源,來自人馬星的星空花。」

「我去找找看……」

聽著林洵言答應的話,紅發少女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被囚禁的他上哪去找?她萬萬沒想到,林洵言是用一種難以啟齒的方式為異能機尋來星空花,會令她後悔為什么向他提這樣的請求。

凌晨三點,萬籟俱靜。露安北換上新買的黑色紗裙,鑽出地下的實驗室,到地面走走。實驗室建在林洵言卧室旁邊的花園,出到外面的她僅與林洵言一牆之隔。

異能者姣好的敏銳力使她察覺到卧室的不對勁,露安北皺皺眉,走過來輕輕靠住牆。隨即她聽見源自林洵言的哭泣聲,帶著些哀求與掙扎之意,在一陣難於啟齒的被單揉折聲中嘶啞道:「秦許白……你說好的……」

震驚的露安北霎時愣在原地,說好什么?

「上完這次床後,你,你就給我星空花……」黑發青年斷斷續續道,語句間蘊藏著壓抑的哭意,像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羞辱,「好疼!嗚他媽你別用語言侮辱我!我……我不是你的金絲雀!」

「沈溫微……」露安北雙手發抖。接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地下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這一晚。他身為一國之君,應當做展翅高飛的雄鷹,卻為了廣大的無異能子民,甘願成為金絲雀,永遠雌/伏在另一個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