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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被詭異黑氣包裹著,一雙紅眸被夕陽映照得分外詭異,黑發青年被炙熱的視線盯得渾身不自在,他扭過頭,看見賀越書,心一顫:「你怎么出現在這里?你知道這里是哪嗎?!你怎么跟過來的?」

「他們都看不見我……」

黑發青年聽罷這話,頓時頭皮發麻,他判斷眼前的人可能是幻覺,便揉揉太陽穴,沒再在意。

「衣櫃里的是七張女性人皮。這是一種東南亞邪術的原材料。這屋子的新主人可能想搞事。」陰郁的少年咧齒一笑,幾步跳到林洵言面前,血紅色的雙瞳令林洵言的記憶與水桶里的黑血重疊,「你,你一個幻覺,怎么知道這些事?……」

「嘻嘻。青青不要忘記我。」

[咦,目標怎么變得那么正常了?前幾天他和我見面,都想著要上我什么的。]

[目標是鬼,白天的情緒比晚上時要穩定?零點的時候怨氣最重。]

[我比較喜歡他怨氣重的模樣,充滿著戾氣,帥啊。]

[……]

人皮和殘骸都被人們拾好,他們出來時時間接近七點,天色已晚。冷清寥落的山庄被一片血色的夕陽籠蓋,屋子周邊枯萎的干草與花朵被風吹得相互摩擦,詭異的沙沙聲令人毛骨悚然。還好,這里距s市不遠。林洵言回到市中心,迅速用完晚餐就去昨天預定好醫院看心理醫生。

「賀越書」沒有消失。他跟著林洵言穿行在人群中,他和林洵言來到心理門診部,當他看見大大的「心理」兩字時,黑氣頓時充斥滿方圓幾米,「青青是不相信我的存在嗎?我做的事不夠讓青青印象深刻嗎?」

「你到底是幻覺還是真人?」林洵言疑惑道:「換個說話也可以,你來的目的是什么?」

少年一愣,低頭喃喃道:「不、不知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

[這很正常。目標怨氣太重了,讓他丟失掉大部分生前記憶。我們的目的是清除他怨氣值,刷完恨意值的同時讓他得以轉世投胎,使他產生怨氣值的是『五年前的情書。』宿主你得快點破案,去他國外同學家拿回情書…]

[心疼他。我去安撫安撫他吧。]

[……我是個純潔的系統,我不懂我不懂。]

林洵言看了心理醫生,他說,他最近總會出現幻覺,那個幻覺沒日沒夜地纏著他,甚至做出侮辱人的舉動,工作本來就已經很疲憊,再加上這個幻覺的折磨,他真受夠了,分分鍾鍾想殺掉這個幻覺…賀越書一直站在角落,黑著臉,系統不停地嘀嘀響。

[叮恨意值加半顆星,目前為一顆星。]

醫院給他的結果是壓力太大,心緒得不到釋放而產生的幻覺,並為他開了點調節血氣的葯。臨走前,他被心理醫生偷偷拉到角落,那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一臉凝重,他掃視黑發青年片刻,啞聲道:「你最好注意下……聽你描述,那個幻覺可能是真的。你得做好去報警的准備。」

青年的臉色逐漸變得惶恐不安。是呀……一個幻覺,怎么可能會把自己侵犯到gao/潮。

賀越書悄悄走到他背後,伸手攬住他的腰,冰涼的觸感令他隨之一顫。

林洵言問道:「你看得見他嗎?他……在附近。」

醫生:「附近只有我和你。你,你是說?」

冷汗浸透青年的後背,他搖搖頭,使勁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有鬼。」他身為一個無神論者,怎么會相信鬼這種東西存在,鬼會侵犯自己更是荒誕之談。

但回到家。賀越書的行為打消了林洵言這個想法。黑發青年被賀越書定住,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是如何被撕破,那個本應不存在的清俊少年又是怎樣侵犯自己的。他是被硬生生弄昏過去,醒來時已是次日傍晚六點。他被少年清理干凈,換好新衣服。但這些不足以安慰驚恐的林洵言,他匆匆拾好東西,顫著雙腿趕去案發現場,執行任務。